也会离开你,因为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不是正常人了。
——那又怎么样?男人又不是什么濒危动物,需要你去违心讨好。今天他走了,明天就会有新的人坐上他的位置,你只需要做的是享受他们的伺候而已。
你感觉到奶尖一阵潮热,低头一看,阿尔伯特正舔弄你硬如石子的奶头,在他色情而又缓慢的挑逗下,你的乳头越发红润,呈现出鲜艳的朱红色,还有停留在上面的口水反着亮光。阿尔伯特把它当棒棒糖,用舌头上下左右顶推,时而用柔软的嘴唇包裹,或是再大口地含进嘴里,吮吸的力度大得直逼乳房深处的最后几滴奶水喷射出来。
你爽得呻吟大叫,跟那个被操穴的你一样失神,身体软成水。花穴在不断地被撑开,你似乎要吃下半个龟头了。淫水欢呼着冲刷内壁,奶头早已沦陷,发颤的双腿即将叛变,只有苦苦支撑的理智还在巴巴让你的注意力回到十字架上。
欲望化成的神父朝你邪魅一笑:“小骚逼真厉害,吃下去这么多了。你想不想就这个深度被我操一下试试?只插进来这么点,然后退出去。”
他可以浅浅地刺入你的逼里,模拟抽插?你的大脑里又有根弦崩了,你要撑不住了。但你不服气,痛苦夹杂着恼怒,最终忍不住抽噎起来。欲望在旁边安慰着你,让你不要再坚持了。
你几乎是被什么隐形的力量按下身体,你的花穴撑得越来越大,大鸡巴更加深入你随着抽噎颤动的肉道。你吃下了龟头,整根肉棒真的要进来了,会填满你的身体,顶上你的花心……
你听到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但你的身体似乎还深陷在方才被欲望主宰的状态中,不受你的控制,很久你才感觉到沉重的眼皮,然后努力睁开。
你发现你竟然亲上了阿尔伯特的脸颊,一手扯着他的衣服,像树懒一样扒在他身上,比上一次熊抱还要亲密狂妄,让你震惊得忘了自己应该赶紧站起来。
阿尔伯特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受,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以奇怪的姿势和你保持勉强的距离,眼神飘忽不定。
你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之中,你的下体蹭到了一块滚烫的硬物,你和男人同时停下了所有动作,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触电似的慌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