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着真要对她如何。没想到，这一问还真将他的火气问上来了。

“你说谎了。”向玧断定。

向叶张嘴想反驳，刚开口说了个我字，就被紧接而来的质问打断：“是大哥？”

“还是向瑭？”

一字一句问她时，向玧始终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和任何小动作。“两个你都想了，”他又一次肯定地陈述。

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愈来愈沉，微眯的眼显出危险的气息，“你跟他们都做过？”

向叶吞了吞口水，“不是……没有。”终是扛不住压力，眼神飘忽更显底气不足。

纵使他早有猜测，可通过向叶的反应得到证实，向玧依旧心堵得不行。没压住自己那臭脾气，开口就是讽刺：“长本事了啊向叶，一个不够两个都要呐？”

向叶好似被他的话伤到了，瞪大的眼睛里蓄满泪水，手抓紧自己的裙摆像在压抑着什么。她张嘴似乎想说话，可好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向玧心一揪，知道自己话说过了。他直起身体，和向叶拉远了距离，扶着额头叹息一声：“抱歉我不该那样说。我只是……”只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什么，似乎没什么好解释的。

抱着复杂的心情，他准备离开。这次没有打一声招呼，反而是有些狼狈地转身。不料刚踏出半步，一只温暖的小手就握住他的手背。

向玧惊讶地回过头，发现向叶依旧噙着眼泪，可眼神更显迷离。他这才意识到她的状态从刚刚开始就有些不对劲。无奈他气血上头，愣是没发觉。

此时向叶像是再也压抑不住，摇了摇下唇，挣扎半天才开口：“难受……我好难受。”

他心下一紧，连忙转身坐到她身边扶住向叶的双肩，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向叶没有回答。

甚至向玧连问了好几遍，她都像是听不到一般。

直到她当着自己的面，将手伸向裙摆下双腿的缝隙间，他才明白过来她是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