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岁与阮云的纠葛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那时候阮云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人又猖獗,他的粉丝出了名的疯狗,见人就咬。
也是余辞岁的粉丝在逛直播间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素质差。
结果可想而知,阮云的粉丝追到他直播间里足足骂了一周。
就是那时候余辞岁知道了橙子平台里有一个疯狗主播,叫硬汉只抽软云。
网络上都在传硬汉只抽软云高大壮实,一天一包软云。
余辞岁怎么也没想到一年后会和这人在厕所里如此亲密。
什么一米九,两百斤,都是假的,他一只手就能提起来。
男厕里的独立的小房间逼仄,阮云被揽着腰肢几乎是坐在余辞岁的腿上,而余辞岁则是坐在马桶盖上。
“咱中午去哪吃?”
“楼下新开的面馆还不错……”
外面小便池的员工们轻松地聊着天,里面的阮云就很痛苦了。
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逼迫自己不能发出一起声音,被禁锢住的身体又无法动弹。
余辞岁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及其不老实地摸上了他的腿心,那处雌穴又软又嫩,咬着阮云的耳朵,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听的到声音不怀好意问道:“你怎么会长个女人逼?小怪物?”
就连他都极少触碰过的地带此刻被粗粝的大手肆意玩弄,阮云受不了这委屈,眼眶逐渐湿润,死死咬着唇绝不吭声。
“哭了?”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一颤一颤的,余辞岁心情越发舒畅,粗暴地继续玩弄那朵花穴。
手掌合拢粗鲁地揉着整个蚌肉,敏感的地带没一会儿就揉出了水,沾湿了一手淫液,余辞岁拿到鼻间嗅了嗅,不腥,甚至带着股特殊的甜味。
又痛又爽,阮云整个人软的不行,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开始滑落,粉白的小脸已经气到通红,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却只能发出如同小兽的呜咽。
余辞岁强硬拨开两瓣肥美的阴唇,沾了些滑腻的淫水覆在小巧的阴蒂上,狠狠一拧。
激地阮云阵阵颤动,刺痛感蜂拥而来,却又伴随着些许快意。
“呵,小怪物这里真的下贱,被这样对待还能出水。”余辞岁毫不遮掩地羞辱。
门外的员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阮云只觉被羞辱,带着哭腔开始咒骂着青年,“你他妈才下贱,你他妈才是怪物,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
“还敢嘴臭?”余辞岁脸色阴沉,狠狠戳进了嫩穴深处的缝隙之中。
温热紧致的媚肉绞缠住他的手指,那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嫩穴竟然开始自动地蠕动,贪婪地吞吐起来,分泌出一股接着一股淫靡的骚液。
刺痛又混带着阵阵的酥麻传到心底,阮云喘息声变大,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屄穴内的手指修长,带着一点指甲抠蹭着肉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的阮云软的一塌糊涂,全身的重量都压倒在了身后的青年上。
体内的手指还在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像是模仿性器般来回快速的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液蜂涌而出,阮云身体彻底沦陷了,哭得稀里哗啦。
“畜生……死变态……我干你娘……妈的……呜……”
余辞岁狠狠戳过体内的一点,激地怀里的少年终于骂不出来了,语气猖獗,“给爷看清楚了,现在是你正在被我用手指干。”
这小屄肏的还挺舒服,光是用手指干了一会儿水就多的不行,要是鸡巴进去,那岂不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泉眼。
余辞岁眼睛微眯,玩弄着少年的小穴,手指毫不怜惜地在里面疯狂搅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色情而又淫靡。
呗玩软了的身体也不怕他反抗,余辞岁另一只手强硬地掰过他的脸,欣赏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面容。
眼眶红润,包着惹人怜的眼泪花,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嘴唇被咬破了皮,看上去脆弱易碎。
只不过……
余辞岁戳了戳他的酒窝,手感柔软细腻相当舒适,“这样还能显酒窝?”
阮云抿起唇,气鼓鼓地瞪着他。
这一抿,酒窝更深了。
余辞岁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你再戳老子把你手砍了!”阮云炸毛地凶道。
“怎么砍?用这里吗?”
余辞岁冷笑一声,埋在他穴内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这一戳,阮云又是一激灵,含泪的眼睛里带着愤怒。
身体都软成一滩春水了,嘴还那么硬。余辞岁大力地捏住他的下巴,亲上了脸颊上的小酒窝。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阮云惊地又开始哭了。
余辞岁又亲了几口,仿佛还有一股子的奶味,品尝之中还不忘嘲弄,“哭的真惨。”
“我哭你妈……老子才没哭……呜呜呜……”
余辞岁冷笑一声:“还敢嘴硬?让爷看看小怪物有没有长奶子。”
大手伸进了阮云的衣服里,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