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元扫视了一圈。
今日来到地宫的,除去侍卫宫女,总共就这几十人,不是大臣就是妃子。
为储君殿下献祭活人,那当然得挑选个漂亮的,合他口味的。于是李昌元果断从自己的妃嫔中挑选。
李承慎更喜欢男人。
于是李昌元很快将目光定在了谢厌身上,盯着他道:“就你吧。”
谢厌:“……”
地宫里阴风飕飕的,一直有来源不明的风吹动着石壁上的烛火,似明似灭。
谢厌也不知道李承慎去哪了,到现在为止仍没出现。
他有些惧怕所谓的“献祭”,害怕那白须道士抹了他的脖子……难道自己今日要殉在这里不成?
他胆战心惊地走上去,却见那老道士嘴里念叨着什么咒语,念了一炷香后,命令侍卫打开棺椁。
谢厌不敢瞧里面的尸体,放了七日,恐怕早已腐烂了。
那白须道士却对他道:“进去,试试储君殿下对你是否满意。”
地宫甬道上又涌来一阵阴风,烛火扑闪挣扎,谢厌脖颈发凉。
他战战兢兢走过去,大着胆子往棺椁里看……直接一愣。
李承慎的尸体竟完好无损,至多只是有些青白死气,这么多天了,竟没烂没腐,宛如刚死的一样。
“我、我该怎么做?”谢厌心中不安,不敢违抗君令,忍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士。
“请谢妃上前服侍殿下,当心,莫要弄坏了尸体。”白须道士说道。
“服侍?”谢厌惧怕又震惊道。
“是。就像您平日侍奉君上一样。请您现在解了衣裳,坐入棺椁中,用尽本事引诱殿下,让他接受你这个‘祭品’。若您做不到,惹得殿下不满了,殿下的鬼魂恐怕会杀了您。”白须道士面无表情地说道。
四周众人闻言皆是震惊,更有甚者感到新奇亢奋,窃窃私语起来——
“勾引尸体?闻所未闻!这不就是要那男妃去奸尸?!”
“长相是够金质玉相,但他一个被君上操过的男妃,殿下的鬼魂能乐意要这烂货?看那身段,那屁股,小骚屄不知道都被捅过多少次了,啧啧……”
“这骚货,给国君当了妃子,现在还要用骚逼去奸淫他夫君的儿子,父子俩都让他睡了,哈……”
这群人事不关己,抻着脖子,等着看一场新鲜的奸尸好戏。
谢厌惶恐极了。
他、他现在不仅要奸尸,还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请谢妃赶紧坐进去!”那道士催促。
谢厌是被侍卫给推搡过去的,他在众人的逼视下,迈进棺材里,面对着李承慎冰冷青白、死气沉沉的尸体。
压抑的地宫和众人的目光,令他心慌意乱,纵使他已经见过李承慎的鬼魂好几天了,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恐惧感仍旧密密麻麻爬上心头。他慌张胆怯地转头想要哀求国君:“陛下,我……”
“来人。”李昌元不耐烦了,勒令道,“按住他,让他快点!”
几个侍卫上前钳制住他,强制扒了他的外裳和裤子,身上只留了一件纯白凌乱的里衣,无论谢厌如何哀求都没有用。
几个侍卫押着他,令他坐在棺椁里,骑在李承慎的尸体上挺动着屁股,用软嫩糜艳的淫逼在尸体上磨蹭,像骑乘着鸡巴一样扭来扭去。
谢厌羞耻至极地发出哽咽,被巨大的耻辱感淹没,眼眶泛红地摇着头祈求:“松开我、呃呜呜……我不要……”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被死死扣押着,淫逼重重挤压在尸体的胸口,骑着尸体的胸膛甚至脖子,用骚屄被迫奸淫着尸体。那被调教了多日的小骚穴很快敏感地流水,发出“咕滋咕滋”的下贱水声。
那声音听得扣押他的侍卫都一个个硬起了鸡巴,紧盯着那骚浪摇晃的屁股,盯着他大腿根处殷红磨动的骚肉,手上愈发使劲,更加用力地狠按着他!
“别挣扎了,骚货!快用屁股好好服侍殿下,否则你就得死!”
“陛下将你送给储君殿下,还不知道好好感恩?让你用那小贱逼穴去碰殿下的尸体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还不知道谢恩?”
“就是,小骚婊子,屁股再扭狠点,否则怎么让殿下看上你?!”
那群人幸灾乐祸,指指点点,面对强制奸尸的场景兴奋不已,恨不得自己上去抓着谢厌,掰开他的屁股将尸体鸡巴插进去!
“呜、呃!松开我……”
谢厌委屈又胆颤,越发感到恐惧,他泪眼朦胧,随着挣动反而幅度加大,骚水蹭得尸体满胸口都是,将尸体的衣襟都蹭得湿透了,仍旧挣脱不开侍卫们的钳制。
“求你们了,我不想、我不想……”谢厌嗓音绝望哽咽起来,恐惧地闭起眼眸。
就在众人淫笑之时,一阵冷涔涔地阴风划过所有人的后颈,带起一阵毛骨悚然地鸡皮疙瘩!
白须道士当即意识到什么,命令侍卫道:“都退后!是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