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冰凉凉的身体,心疼得一晚上没睡着。
那一晚真是印象深刻,以至于楚源如今一听见“挑马粪”三个字就要条件反射地发火:“不许去。”
那野枣个儿大,傅云舒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我这次不会再去河里泡澡了……唔,吃不下了。”
楚源强行去掰他的嘴,被傅云舒躲开,楚源眼神一冷,瞬间掀了两人的被子,傅云舒赤裸的下半身突然一凉:“?”
下一瞬楚源掰开他的腿,试图将手中的野枣塞入红肿的花缝。
傅云舒口中忘记了咀嚼,登时挣扎起来:“楚源!”
楚源冷冷道:“你敢躲?”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傅云舒捂住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试图和他讲道理,岂料楚源一个字也不想听,从怀里摸出那朵木头做的云,手臂平举到烛台上方:“我要烧掉了。”
傅云舒:“……”
“自己掰着腿,我要喂你吃东西。”
傅云舒十分不情愿配合他的恶趣味,可是又真心喜欢那朵云——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如此用心的礼物,即便楚源毫不在意,他也舍不得就这么糟践了。
傅云舒抿了抿唇,乖顺地分开长腿,自己用手掰住腿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那朵云,生怕楚源手一个不稳就给燎黑了。
红肿的花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傅云舒不舒服地动了动:“还肿着呢。”
楚源仔细看了眼那花缝:“的确有些可怜,这可怎么办?算了,你转过身去。”
傅云舒以为他又要打屁股,不情不愿地摆出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头还微微偏着,去看那朵云。
楚源轻笑一声,捻过一颗野枣,抵在他粉嫩的后穴上,缓缓使力,推了进去。
傅云舒:“!”
多日未经开拓的后穴突然被塞入异物,十分不适,那野枣足有核桃那般大,只推入一半,便再难动分毫,楚源拍了拍浑圆的屁股:“放松点。”
傅云舒仰着头轻轻吸了口气:“别这样……”
楚源不理他,强行将那野枣往里塞,傅云舒痛哼一声,只得小心地放松软肉,楚源得了空子,又塞了一颗进去。
傅云舒声音都在颤抖:“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手中却不停,一连塞了六枚进去,穴肉皆艰难地吞了,待到第七枚时,傅云舒实在受不住了:“吃不下了……”
楚源又将那朵云向烛台凑了凑:“我烧了?”
“别……”傅云舒鼻尖都是细汗,正犹豫不决间,门扉被敲响了。
“小傅先生!开个门!”
这大清早就有来客,两人都是一怔。
村长的声音隔着门依旧洪亮:“老远就听见说话了,起了没有?”
傅云舒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完全懵了,倒是楚源率先开了口:“起了,稍等片刻,这就来。”说着转向傅云舒:“傻愣着做什么,去开门啊。”
“来、来了!”
傅云舒慌乱地爬起身,也顾不得亵裤了,套上长裤长衫就下了床。
村长笑呵呵地走进来,手中拿了一沓红纸:“嗨,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听闻小傅先生文采好,村里好容易来了个有文化的,这不快入冬了么,来求几幅字等年关了贴上。”
傅云舒后穴中还含着六颗硕大的野枣,僵硬地站在原地,第一次无比焦急地想拒绝别人的要求:“对不……”
“如此小事,自当满足,”楚源斜斜倚靠在床头,打断了他的话,俊脸上带着妥帖的笑意:“楚某重伤在身,礼数不全,还望村长见谅……云舒,给村长倒水。”
傅云舒震惊地看着楚源:“我……”
村长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试探道:“小傅先生不舒服?”
傅云舒回过神来,连忙摆摆手,前去倒水,后穴中异物感如此鲜明,那野枣每走一步都要狠狠摩擦过娇嫩的肉壁,傅云舒死死咬着牙,生怕不小心泄出一丝呻吟。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做贼心虚,傅云舒总觉得村长眼神怎么有些不对劲……被被被、被看出来了?
傅云舒被自己这想法吓得脸色煞白,不敢与村长对视,动作极快地铺纸研墨,提笔悬腕,只想赶紧写完把人打发走。
笔尖还未落下,楚源开了口:“站着写算怎么回事,字能写得漂亮?坐下。”
傅云舒:“……”
村长还在旁边看着,傅云舒不敢吭声,只得拉开凳子,咬牙坐了下去。姿势一改变,体内的几颗野枣没入更深,鼻尖登时浮起一层细汗。
强行定了定心,稳住笔尖,用了极大的耐力将几幅字写完,傅云舒呼了口气,正要起身,楚源又道:“既然动一次笔,不如把全村的都写了吧。”
村长笑道:“那感情好!”
楚源眉梢一挑:“云舒,你说呢?”
傅云舒咬着牙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