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嘲讽，“你真是我见过最肮脏的女人。”

“不是的……唔……嗯……不是……”许芊芊想要极力反驳力证清白，可眼前的证据让她羞于启齿，声音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我不是……”

我不是这样的女人。

我不是肮脏的女人。

陆宥根本不听她的任何辩解，微笑趋于变态。他走到桌边，提起水壶，转身返回。目光水壶与胴体之间不断切换。他掀起水壶盖，用半壶温水淋遍她的全身。陆宥微眯着眼，像在欣赏一幅落水中的美人图。

“咳咳，咳咳……唔……”窗外微风吹过，许芊芊感到一阵微凉。

娇柔的模样激发出进一步去折磨的欲望，陆宥没有尽情，他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到最大尺度，将剩下的半壶水全都灌进花蕊。他一边丢开水壶，一边恶狠狠地提出要求，“不许漏出一滴，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唔……不要……好难受……唔……我好难受……”花蕊被“暴雨”无情侵扰，身体的重量一下子增加数倍。许芊芊根本扛不住这般糟蹋，却不得不试图夹紧。可她越是想要夹紧，花蕊中的温水越是欢乐，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刺激敏感的凸点，很快，她的身体就缴械投降。温水越来越多，分不清是原有的，还是身体溢出的。“啊！你别这样……唔……不行呀……”

陆宥的笑声更加冰冷，“啪”的一下甩出耳光，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拽，“你真的太让人恶心。”一字一顿，尽显厌恶。话音刚落，陆宥拿起沾了墨汁的毛笔，在她的腹部大笔写下“妓女”两个字。

做完这一切，陆宥放声大笑。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许芊芊落下屈辱的眼泪。

“说，你是贱货。”

“我……我不是……”残存的尊严让许芊芊开不了口，可她在陆宥面前，就是一条能被他随意宰割的鱼。许芊芊被迫承认，“我是……我是贱货……”

“说，你是会被所有男人玩弄的贱货。”

“我……我……呜呜呜……我……”

“说！”陆宥三度掐住许芊芊的脖颈。

“我说！我……我会被所有男人玩弄……我……我就是……贱货……咳咳……”许芊芊快要不能呼吸，她想用一切办法从恶魔手里救出自己，“请……请你也玩弄我……”

“呵。”听到这话，陆宥愣了半秒，松手冷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我知道……”许芊芊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随即咬住，“只要……只要你能放过我……我……”

“想让我放过你？呵，没这么容易。”陆宥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像在凝望深不见底的山谷。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替许芊芊解开束缚。陆宥看着倒在怀里的她，心情极度复杂。在整个报复的过程中，他没有动过一丝欲望，却唯独在她说出一句“请你也玩弄我”后，躁动难耐。

陆宥不得不承认，许芊芊就是有蛊惑男人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