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他这样动作,即刻让樊宸腰身一沉,又狠狠顶了进去。
樊宸抓着周霏衾那只作乱的手,低头亲吻,沿着腕骨啃咬。
“一炷香之内,我要把你操地哭出声来。”
周霏衾哦了一声。
“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
樊宸离开之后,周霏衾便回了寝宫。
他腿心里被操得实在过火,甬道内的肉褶仍然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穴眼被蜜蜡封住,里面含着过量的浓精,黏稠的像是半化开的奶脂。
封住穴口的时候是个四脚朝天的姿势,周霏衾口中吞吐着圆润的龟头,抱着双腿分开,蚌肉裂开一道缝隙,盈了满腔白浊。
樊宸就手握着极易融化的白蜡,蜡油沿着屄口滴落,火焰靠得很近,让屄口微微发热,蜡油落在阴蒂上,瞬间便把小巧可怜的嫩芽烫的发红,不过一会儿就被蜡油包裹,蚌肉也少不了被封住,轮到肛穴时,那绽开一指宽肉洞的褶皱哆嗦着被蜡油滴了进去,好在很快就糊住了入口,移开蜡烛时,周霏衾下身从阴蒂到后穴肛口,连同会阴,都被白蜡封住,末了还余下些蜡油,被樊宸滴在了双乳之上。
顺着腿心流下的晶莹水痕也很快干透,樊宸不可能待上一天,故而只得含恨离开。
周霏衾等人走了,才慢慢起身,行动间穴肉里两根短粗的崎岖蜡柱磨的穴肉发痒,黏在皮肉上的蜡块又封住了敏感之处,叫人有些难捱。
周霏衾叫了御辇,被宫人扶着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瘦小的影子从远处一晃。
他顿了脚步,出声叫住那人。
那人立刻要跑,却还是被周霏衾的贴身侍从抱了回来,立刻恶狠狠地瞪着周霏衾,这让周霏衾觉得有那么点儿意思,于是屏退了周围几人,只留下心腹侍从,负手唤了眼前人的名字。
“周元,今天又鬼鬼祟祟地来做什么?”
周元抬头看向周霏衾时的眼神中充斥着毫不掩饰地恨意,周霏衾却只是淡淡与之对视,并不把他的恨当一回事。
“怎么这般消瘦了。”
周霏衾抬了抬手,侍从便取了一盘点心奉上,他捻了一块桂花糕,雪白的糕身上裹着桂花,内里又塞着桂花蜜,是小孩儿们都很爱吃的甜品,素白的手指压在上面,将桂花糕送到周元嘴边。
但周元并不接纳他的好意,竟然恶狠狠地呸了一声,周霏衾只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手上捏着糕点,自己垂眸看了一眼。
他松开手,任由糕点落在地上,灰扑扑地裹上泥,“算了。”
周霏衾还未收回手,但周元不知今日发了什么脾气,忽然张口,恶狠狠对着周霏衾的手指一咬,顷刻在那食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侍从下意识抬手要给周元一巴掌,被周霏衾的反手挡住。
周元便一溜烟地跑掉了,临走时竟然还不忘狠狠踩一脚地上的桂花糕。
“陛下。”
侍从难以理解地看着周霏衾。
“让他走吧。”
周霏衾看了看自己的食指,语调散漫地说:“去看看东宫的人都在弄些什么,怎么把人饿得瘦成这样?”
末了,他忽然又侧着头,思考什么地想了一会儿。
“把番邦进贡的乳羊给东宫送去。”
周霏衾下了命令就进了寝宫,进去之后,看到身上衣服松开,露出后背抓痕的周霆,终于知道了缘由。
大概是周元又来偷偷看他这个爹,见到后背抓痕,又觉得他爹受了苦头。
周霏衾用铜盆中的净水清理着手指,脑中又想,周元倒也没有想错。
周霆如今在他手里,自然要吃尽苦头。
毒哑周霆的时候,周元趴在门边,看了个清楚。
那时还是很可爱的一个雪团子,七八岁大,红着脸看他,天然地想亲近他,直到亲眼看见他毒哑了周霆。
从那以后就开始沉浸在反仇恨中了。
周霏衾觉得周元很有趣。
这样弱小,连恨也不知道藏匿,如今已经十五六岁,竟然还像个稚儿一般,胸无城府,心无报复,不知道到底随了谁。
搽拭骨节的锦帕被丢进铜盆中,周霏衾转身,宫女低着头离去,门扉在他身后紧闭,遮住了半屋子阳光。
周霏衾走到周霆身边,看着这人。
“樊宸把我后面打得发肿,又灌满了精,不如皇兄替我舔一舔后边儿,解一解我的痒。”
周霆痴痴傻傻,完全听不太懂。
周霏衾抬起他的下巴,一个吻轻飘飘地落在周霆唇角,让周霆又惊又喜地看着周霏衾,神情呆傻,啊了一声,攥紧了周霏衾的袖袍。
“皇兄,你看。”
周霏衾张开口,舌面上竟然有一点儿未曾吞干净的白液,泛着属于陌生雄性的味道,立刻让周霆双眼赤红,痛苦不已。
周霏衾收回舌,笑了一下。
他几乎不笑,此刻这样一笑,很让人惊艳,却又更让周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