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这里停着,歇息一会儿。”
“是吗?那倒是臣没有考虑周全了,”刘玲君转身大步走向软轿,看着周围的侍从放下软轿,伸手捏住软轿里跪着的内侍的后领,将人毫不怜惜的拽出,“下人总是手糙,还是让我给陛下按按吧。”
白昭恩一双眼睛看着他,“做什么对个内侍发脾气?这孩子手脚灵快,你该替我赏他。”
刘玲君一时之间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因此说出口的话声音骇人,“陛下说赏,那便赏他。”
“我赏他革除奴籍,纹银百两,回乡过他的庶民生活,可好?”
白昭恩倒是不在意身边侍从的去留,但是这内侍长相可爱,方才问他名字,又叫笑章,很是讨喜,按摩推拿的手法实在是太好,还真的舍不得,于是开口否决了。
“把人给我留着,回宫的时候把这孩子也带回去。”
刘玲君再忍耐不住,牙齿不受控制的狠狠的磨了一下,发出只有他自己听见的磨牙声。
他弯下腰,一只膝盖跪在软轿上——这软轿用的红木制造,放下时下边四根红柱稳当的撑着轿身,两侧的抬杠上都精心雕上了浮雕花纹,很是漂亮。
他不顾还有人看着,伸手按住了白昭恩的腰,用力的揉捏,从腰身一路下滑,揉着那两瓣儿臀肉,恨声说,“陛下,还是让微臣来。”
心腹在心中暗叹,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世子自然要给这骄奢傲慢的小皇帝一点颜色看看了。
果然,他听到了小皇帝短促的一声呻吟,虽然这呻吟竟有些勾人,但是,想必是被世子狠狠教训了。
“都退下。”刘玲君冰冷的声音在这声短促的呻吟之后沉沉响起,周围的人,包括内侍连连应声,正要离开,却听见刘世子改了命令,“——不,背对着我们,离三丈远便行。”
白昭恩恨恨的瞪了刘玲君一眼,然而口中却咬着自己的手背,眼角流出泪花。
——那双掐着臀肉的手,竟然分开臀肉,隔着衣物,顶入了一个指节。
后穴被衣物操了进去,里面的肉条被顶的更深,让白昭恩慌乱起来——那根肉条绑着的白绳是一圈一圈绕上去的,此刻被顶进去,成股的白绳磨过敏感的肠肉,狠狠刺激那隐藏着的一块敏感处,更让白昭恩担心的是,今日是他自己塞进去的,因为不熟练,白绳弄得很短,到时候进去深了,也没有绳子可以拽出来了。
他不知道刘玲君如此荒淫无度,光天化日的又发疯,虽然他成心气刘玲君,但是刘玲君也不该这样发疯!
这自然是小皇帝自己的逻辑,他撩拨人,折磨人,从来不觉得有问题,但是别人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情,就会发怒。
刘玲君的手指以缓慢但是坚定的速度的往里面进入,尽管肛口的艳红嫩肉不住的夹紧,却仍然不能阻止这种缓慢而可怕的进入,白昭恩伸手想推开刘玲君,或者干脆给这人来一巴掌,手却被抓住,死死的往自己的胸口压去——正压在那过分红肿,缠着蚕丝的乳尖。
刘玲君就这样把白昭恩玩的射了出来,那乳尖被白昭恩自己的掌根和刘玲君的手指撮弄,弄得痒而酥麻,最后乳尖竟然从被搓成细条的蚕丝间挤了出来,艳红的乳尖被勒的更加肿大,小小的一点被蚕丝挤压着在衣服上摩擦,弄得白昭恩身下泄了一通。
接着,刘玲君的手指从衣服下钻入,摸着滑腻的皮肤,从亵裤旁边的开叉伸进去,摸了一手的白浊。
他看着白昭恩,射出舌头,认认真真的将手上的白浊慢慢舔净。
“陛下今日倒是愿意出些‘奶’来赏赐微臣了。”
白昭恩胯下湿乎乎一块,更加不舒服,他此刻自然不好和刘玲君闹,因着那些人都背对着他们,白昭恩竟然撩起下摆,当着刘玲君的面,褪下了亵裤。
他看着刘玲君的眼神无法从那糊着白精的身下挪开,自己仔仔细细,又缓慢磨人的擦干净,然后将那亵裤扔到刘玲君脸上。
“皇贵妃可别让龙种流落外地。”
这声音是压在刘玲君耳根说的,说完之后,还咬住刘玲君的耳垂,狠狠的留下了牙印。
刘玲君将亵裤叠好,竟然真的放入了袖中,然后起身拂袖荡去腥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说,“陛下,现在可以视察了?”
白昭恩恩赐一样的说,“那便起轿吧,只是皇贵妃如此身份,可得随轿行进才好。”
他将折磨人的事情说得如此轻飘飘,至于刘玲君和这些担轿子的侍从走一起侍奉是如何折人,不在他的考虑中。
或者说,就是因为知道,才故意这样。
小皇帝总是不愿意吃亏的。
这一趟走的很是值得,白昭恩脑子里那些抽象的线条终于与实物对上,更加方便理解,他看了许久,心中有了想法,便回了住处,且早早的告诉内侍,不得给刘玲君开门之后,找了笑章来伺候。
刘玲君吃了闭门羹,返回自己的住处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正在这个时候,那位心腹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