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成器的嫩肉遍布着敏感的神经,最深处的那个肉囊更是敏感的要命……有时只是隔着肚皮揉一揉,就会哆嗦着流水,叫池屿的阴道失禁般射出细小的水柱。
白皙的臀肉由臀尖到腿心逐渐变红,嫩红的花唇吐出来,含苞带露地挂着蜜汁,入口处翕张着,肉缝内的肉腔呈现出一种迫不及待的深红。
池屿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嘴巴完全张开,露出艳红的舌头和柔软粉嫩的口腔,连同排列整齐规矩的贝齿,随着呼吸,舌尖儿时隐时现,羞涩地勾着人。
他好难受。
小腹的肌肉肉眼可见的抽搐挺动,好似腹腔里埋了硕大的龟头打种受孕,那阴茎必然粗壮可怕,顶的他如此难受,如此汗流,被高潮逼的快要疯掉,简直要叫他从此失去理智,只知含住那可怕的龟头。
但另一头要命的地方还被夹着,阴蒂被纽扣压的发颤,几十倍密布敏感神经的地方被小小的一颗纽扣,一个死物夹着,一边儿是冰凉的,坚硬的纽扣,另一边儿是粗糙的衬衫布料,池屿被折磨的浑身发抖,肉腔里的褶皱发疯般痉挛绞死,若是放入干燥的海绵,怕也要夹出成斤的淫汁,甚至把海绵也榨个干净,用软嫩的肉腔吸出水来。
阴蒂处又烫又爽,叫池屿平生第一次觉得这里的尿眼也在发烫,他的女性输尿管有些特别,此前很少出尿,更不要说如今这般发着烫的憋不住,似乎下一秒就要漏出尿来的错觉。
他想求救,他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墨绿色的眼眸……和鼓胀凸起的裆部。
这一瞬间,宫腔里的肉壁开始膨胀,似乎真含住了什么,阴阜已经向外凸出鼓起,全因为小腹内的躁动,阴茎孤单地勃起,从铃口流出透明的腺液。
肛口的那一圈儿褶皱更加凸起了。
在这潮热难耐的情欲中,面前的衣柜门忽然被拉开,清凉的空气涌入,瞬间将池屿从不高不下的处境中彻底拉下,满腔的汁水忽然就冷了,池屿冲着来人敞着身子,叫人一览无余地看见了母羊般恭候进入的肉闭和屁眼。
连同他情动难耐的阴茎,叫这一具不男不女的身子更显得堕落,似乎无论从男人,还是女人的角度,他都渴望着被眼前人狠狠顶进来。
来人自然是顾闻桥。
他的眼神中没有波动,只是一如往常般沉默地看着池屿,他的手指真是骨节分明而有力,捏着衬衫幸免于难的干燥处,提着衣摆,然后往外一扯。
他不知道这衬衫如何搓磨着池屿,也不知道这一下意味着什么。池屿的阴蒂被猛的拉直,押扁,这一瞬间池屿恍然在脑子里浮现出他的阴蒂再也无法收回,肿大着挂在腿间的画面,他的阴阜猛然间喷出汁水四溅的水花,浇了顾闻桥满手,腿心的衬衫被毫不留情地抽出去,他忽然觉得很冷,却不知道小腹上的体桖衫已经上翻到了奶尖,露出了那枚指环和他细腻柔软的小腹。
顾闻桥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点慌张和无措,池屿哪里能看到,他双眼发白地陷入这可怕的高潮,一点儿通红的肉尖儿在肉缝上端立着。
正是他可怜的阴蒂。
“你怎么了?”
顾闻桥弯腰去抱他,池屿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叫这动作落了空,顾闻桥的于是僵住,他不知道这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或许他做错了事……总之他一定做错了什么……
池屿哭的这样可怜,他开始仔细思索可能的前因后果,声音清冷,带着克制与伪装出来的优雅冷静,但他的眼睛不敢再看池屿的脸,胯下的肿胀十足要命,让他心烦意乱,让他要失去控制。
“你之前对我说……”
池屿忽然惊慌地打断他,他缩进衣柜的角落,肉穴还露出缝隙,滴着可怜的眼泪。
“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我们只是……你、你生气了吗?”
顾闻桥静静地看着他,困惑,不解,他或许还是不太懂池屿,对方的手指用力地攥紧那枚指环……仿佛那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或许是他多心,因为指环的颜色和他的瞳孔一般无二。
是多心吗?
池屿是故意买的这个颜色的指环吗?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神游天外了,喃喃地回答,“没有。”
池屿又流水了……他的眼神有些涣散。
那道肉缝实在可爱,也如此性感……里面很湿,很热,现在是不是连肉壁都贴在一起,夹的紧紧的?你看,穴口流出来的清液那么多……
顾闻桥听到池屿命令他。
“今天的事情,不许给任何人说,我们,我们只是同学之间,互帮互助,互相探讨了一下功课,现在、我、我要走了。”
池屿伸出一只腿来,想要从隔板上下来,这个动作让他的阴茎直直地对着顾闻桥,实在是太不雅观,但他顾不了那么多,脚往下一踩就要立刻逃走——他此前没想到催眠指环这样好用,顾闻桥甚至不会生他的气。
或许是因为催眠指环让一切行为都被合理化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