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车库里,所以这点声音也变得很明显了。
想假装没有漏尿都不行。
“把你的骚子宫打开。”
“屁股上都是别人留下来的痕迹,想挨操,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邬庭蓝色的瞳孔变得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手指揉捏着阮娇的身躯,挤入阮娇紧贴着车盖的前胸肌肤与车盖之间,然后并着双指,夹住了阮娇的乳尖。
阮娇的身子果然一抖,腰肢发颤,耳背都彻底红了。
支支吾吾地说,“怕你很忙啦……”
说的像是他很为邬庭考虑一样。
实际上阮娇已经准备好跑路下线了。
邬庭笑了一声。
听得阮娇整个人的肌肉都紧绷了,他颤颤巍巍地回头,很真诚地看着邬庭说,“因为……因为怕老公很忙……”
“呜!”
邬庭的阴茎顶入阮娇的身体里,那被打种灌精过一夜的宫颈再一次叫怒气冲冲的龟头抵住。
邬庭操的很狠,把阮娇干的射尿,两眼无神,湿润的唇瓣无力地张开,小口小口的呼气,像是要濒死的鱼。
实在是太刺激了。
所以邬庭挺着肉棍在被操成几把形状的子宫内射精时,阮娇胡乱抓挠。
给邬庭的脸狠狠的来了一下。
邬庭那线条凌厉的下巴上顺着出现了几道红痕,血珠顺着痕迹往外渗。
一滴一滴的落下去,在阮娇的肩膀上溅开一朵红艳的小花。
“发脾气了?嗯?”
邬庭伸出舌,缓缓舔过阮娇的肩膀。
将上面的鲜血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对老婆生气。
再怎么有错,也是外面那些野男人的。
老婆只是有点骚,有点笨,有点贪吃。
胯下用力一顶,龟头压着子宫内壁,噗噗射出有力而灼热的精液。
阮娇眼瞳一翻,呜呜噢噢地叫出声来。
前一晚做的再狠,那也只是床上的事,下了床,该宠着也还得宠着。
谁叫老婆娇气?
邬庭懒洋洋地看了一眼直播间上的弹幕,嗯了一声。
“对,和我老婆一起直播。”
弹幕上飞速地滑过好几句话,显然不是他的直播间常有的观众。
——“不要脸!呜呜呜那明明是我老婆,怎么就变成你的了!”
——“所以是老婆要来吗?我这就去超话通知!”
——“天呐老婆老婆,没想到多年以后我还能再见到你!”
——“没有老婆看我真的会死!所以老婆什么时候出来呢!”
——“等一下!那个是老婆吧!”
——“卧槽老婆!!!”
弹幕直接开始发疯,邬庭回头,正看见阮娇在他身后,一手抓着帘子,正微微弯腰,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入腿环中,勾着蕾丝腿环,松了一松,往大腿下面挪了挪。
腿环之前捆住的地方,有一点儿浅浅的红痕。
他身上穿着那件猫咪女仆装,弯腰用手指勾住腿环的时候,从邬庭角度可以看见他低垂下去的睫毛,漆黑而纤长,小巧挺秀的鼻尖如羊脂白玉一般可爱。
看的人心里发痒。
就连弹幕都安静了片刻,好几分钟里,没人说什么话。
阮娇松了一下腿环之后,只包裹着过膝袜的足尖在柔软的地毯上划了一下。
“邬庭……”
有时候人长得漂亮,就是哪里都好看。
脚尖好看,脚跟也好看,脚踝都像是艺术品。
小腿曲线流利漂亮,在黑丝的包裹下,隐隐透出一点儿淡色,很适合坐在人怀里,被宽大的手掌握住脚腕,顺着小腿的曲线抚摸过去。
“没有鞋子诶,邬庭。”
阮娇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邬庭的方向。
他不太想就这么不穿鞋走过去。
毕竟是要做饭的,虽然还不知道邬庭要做什么,但如果有水溅到脚上的话,袜子就会湿了。
黏糊糊的当然不好受。
所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不然的话就在邬庭身后站一会儿就好了。
房间里温度调的很适宜,不冷不热,阮娇勾了一个凳子到腿边,打算坐在后面玩会儿手机就是了。
反正直播间的人都是来看主角的,没有他这个炮灰什么事。
谁知道屁股还没落下去,就被转身走过来的邬庭拖着双腿抱了起来。
邬庭的手掌贴在他微凉的皮肤上,触感柔软细腻,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阮娇的皮肤摸起来很清凉。
穿的也很清凉。
“怎么不戴尾巴?”
阮娇的耳尖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啊,忘记了花痴病会发作的……
与邬庭接触的地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