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
阮娇呜咽一声,大腿蹬了一下,腿心里洇出湿润水痕,阴穴深处不断地抖动着,从狭长的甬道里流出混杂着精液的水来,忽然被月渎的舌头从根部朝上一舔,然后裹着龟头猛地一吸,阮娇立刻惊叫一声,白皙的脖颈后仰,腿心两个穴口抽动着喷出几股汁水,脸蛋上带着两道泪痕,含着泪光的双眸恍然失神地涣散着。
漆黑的发尾贴着脖子,双手扯着月渎的头发,令月渎地感受到拉扯的疼痛,两条大腿又夹着月渎的头,腿根肌肉痉挛着不受控制,简直像是要把月渎的脑袋死死夹在腿心,用柔软的嫩穴将人锁住。
随着口唇对阴茎的侍弄,月渎的手指也插入了阮娇的小穴,一边捻弄阴蒂,一边用指腹按揉前列腺。
熟透了的穴肉很快就绞住了手指,快活而又难耐地吮着月渎的指节,阮娇的腰身发颤,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淡淡的甜味儿很快缭绕着,轻轻从旁观者的鼻翼下溜走。
很快,阮娇就在这种刺激下射了出来,高潮时衣裳下的乳肉都在发抖,奶尖鼓起,近乎理智全失地哆嗦着身躯。
他终于全身都发软了,再没有任何力气,过多的酒精进入血液,同时充盈了膀胱。
射精之后,月渎跪直了身子,近乎优雅地将纸巾折叠,动作缓慢地擦拭嘴角的一点儿白色液体。
然后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阮娇的阴茎半软地立在空气中,微凉的空气,和完全令身体麻木放松的酒精使得他生出了一股尿意。
月渎用手指勾着那根链子,轻轻拉扯几下,于是阴蒂上传来的激烈的快感直接催使阮娇的尿道口感受到了刺激。
阮娇喘息着,没能控制住自己。
从尿道口里射出一小股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浇了一小半在月渎的身上,余下的都落在了地面上。
鸦雀无声。
直到阮娇打了个尿颤儿,止住了尿液,才听见月渎声音温和优雅地开口。
“我会让侍应生准备尿垫的。”
“以防等下将小软干到泪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