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他已经测过身子,快要正面扑在连枭怀里的时候,还是软着双腿跪了下去。
阴蒂挺立的阴阜正好坐在连枭的马丁靴鞋头。
柔软的,湿润的蚌肉。
只是刚刚站着的时候,阮娇的双腿间都已经不住地流出淋淋漓漓的尿水和精液了。
那两个无形堵住穴口的东西消失了。
显然是连枭的手笔。
阮娇跪在地上,两个肉穴还在不断地流出精尿,子宫已经承受了太多次浇灌。
连枭第一次发出笑声。
从嗓子里,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抬了抬鞋尖,阮娇就红着脸闷哼一声,小批被鞋尖抬起来,又红又肿,还流出许多精液。
“小孩儿。”
分明只是简单的陈述。
但是阮娇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抬起头,抓着连枭的裤腿,委屈又小声地说,“是……呜……是叔叔一个人的小婊子……”
连枭的手心发痒,心脏也发痒。
他将烟头直接按在手心里的时候,也用那种灼热的疼痛压制那种痒。
连枭抬起鞋尖,不轻不重地碰了碰阮娇的嫩批。
“去把绳子叼过来。”
阮娇双手撑着地面,膝行着,低头咬住了绳子。
他连路都走不好了,爬一路,精液和尿水就从小批里流了一路。
咬着红绳回来,脸上总是被欺负得很惨的表情。
连枭居高临下地看着阮娇。
他对这个小孩儿,已经很温柔了。
可是小孩儿总是爱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