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庄文帮自己清理干净就提起了裤子,也不管自己的两腿间正往外流出一股股精水和淫液。他手抖得厉害,根本扣不上扣子,最后还是要庄文给他扣,他的衬衣胸口晕开了两团奶渍,庄文的长裤也被弄湿了一大团,都是他被干出来的淫水。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身体里回荡着,林言低着头,靠在庄文身上一步步地挪到了客厅,客厅里的灯被打开了,亮光下他们荒唐的痕迹一览无余,更别提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了,这些人里有A也有O,光用鼻子就能知道他俩刚刚去干了些什么。
盯着自己的脚尖,林言只觉得身旁庄文的声音很是飘忽,他都没听出来庄文找了个什么借口,就已经被搂着往门口走去了。他那帮年轻有为的同学们,沉默地跟在他俩后面,看着他被抱进瓦索伦跑车的副驾座绝尘而去。
回家的那么一段路,庄文就吃了两张超速罚单。冲进房子的车道,还没等车熄火,他就把副驾上的林言拽下了车。
“哎呦,今天这么早回来啊?”张太太惊讶的问候很快被甩在了耳后,他们俩一路跌撞着跑进了一楼的浴室。
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往上涨,林言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庄文的阴茎又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他每寸肌肤都发出了一声欢呼。他半躺在浴缸里夹着庄文的腰,由着他越进越深,生殖腔入口处的软肉被阴茎的龟头接连撞击了好几下,让他的小腹一阵阵地钝痛,可不一会儿这钝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林言感到自己在融化,他体内的那个腔口羞怯地打开了,把男人的阴茎头部整个吞了进去。
他把湿透了的头靠在浴缸壁上,随着身体的摇晃软软地呻吟着,孩子出生以后,他的发情期就不如往常那般规律了。眼下,他显然是迎来了又一次发情期,整个身体都向着身上的男人敞开了,他像睡在一朵云里,因为对方的动作而飘飘欲仙。
手脚处的皮肤都被泡得起了微皱,他被从水里捞出来,庄文简单地给他擦干了水,把半昏睡的他抱回卧室。半夜里林言又被热醒过来,爬到庄文身上含着他的肉棒上下颠动着自己,他顾不上羞耻也毫无骄矜,他是彻底做了快感的奴隶。
这次发情期一过完,他的大腿内侧被擦伤了好几处皮,躺在浴缸里被清洗的时候,庄文在那儿一碰就要叫他哼哼个不停。后穴也被操肿了,大腿和腰侧有不少青青紫紫,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浪起来的时候弄上去的。
被洗干净喂了点东西,穿好薄睡衣躺到床上他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庄文背对着他穿睡衣,雕塑般的后背被掩盖在了白色布料下,膝盖后有一块形状奇特的疤痕。
“这是什么?”林言好奇地问,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还是哑的。
“什么?”
“这儿……”他扭到床边去,伸出手用指尖刮了一下那道伤疤,那道疤应该年头不大。
一个微笑,他看见庄文露出了几颗白牙,“这是个纪念品。”
这是黄昏时分了,林言搞不清楚具体的日期,偏斜的太阳在房间的墙上布置了一条金色的光带,林墨在不远处的摇篮里睡着了,房间里隐约能听到外头人断断续续的动静,这是个下班放学的时候。
“你好像和那个王淞泉对付不来。”林言把头埋在枕头里,听到身后庄文的话,他的声音极轻,像是怕把谁吵醒了。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整个晚上,你都没怎么看过他,有时甚至会故意回避他的眼神。”
“就这个?”林言失笑了,他还以为自己当天表现得很好。
“有过一些傻事而已。”他调整了姿势,往后靠了靠,感受到庄文坚实的胸膛。
“哪一种?”
他半天没说话,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回首往事他能记得的也就那么几件事而已,而他从没跟别人说过,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如果和一个人分享了他的这部分过去,就意味着要继续分享未来。
太阳继续往下坠,坠到地球的另一边去,那条金带子变得狭窄了,渐渐消失不见。庄文听着林言平稳的呼吸,几乎要以为他睡着了。
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帮林言把那些凌乱的头发在耳后别好的时候,身边的人说话了。
“他,”林言明显有些犹豫,但吸了一口气后,他接着说了下去。
“他跟别人说我是出来卖的,三百块就能睡一次。”
真的说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都是他最心底的秘密。那天放学他被一个高年级的alpha截在了校外的小道上,对方满脸横肉,嬉皮笑脸地问他有没有空,遭到拒绝后,那人还是穷追不舍。
“唉,你不是来者不拒的嘛,我这儿有八百块,够包你一晚上了吧?”他惊恐地跑过马路去,险些撞上下班的自行车潮,疯跑了好几个路口,他才确定自己已经甩掉了那个人。
那天起他才知道这学校里流传着的流言蜚语,原来在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心里,他早就成了个卖身的男妓。当然也有不信的,苏羽当时是他的同桌,就对这些话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