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荆州府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分钱。
这事儿还是林疏寒主持,把几家在工厂投钱了的商户都集中到府里来,赵家的分五千两银子,马家的分四千两银子,孙家三千两,还有十来家小商户,各家都分到几百两银子。
分到最多的自然是林疏寒。
商户之中分得钱最多的是赵家,赵家老板那是喜笑颜开,这些日子走出去,看人下巴都是抬着的,得意啊,这一趟出去,赚的钱就和他家往年一年的收入一般多了。
果然财神不愧为财神,不枉他当初咬牙投了那么多银子,那谁能想到一块最普通的奶香皂竟然能卖一百文银子?还有那做了造型的,水晶皂,卖的价更高。
当初定价的时候他们这些个老板还内心忐忑,怕定得高了到时候买不出去,结果才几天就卖光了,六月再出一批货,那又是一大笔钱进账。
不过大家也知道,这第一批货,就是卖个稀罕,物以稀为贵嘛,往后要是做得多了,价钱估计就会往下降降,要赶紧趁着现在多赚些银子才是。
林疏寒给奕瑾算起这次出门挣的银子,奕瑾人都傻了。
“你说什么?一块水晶皂卖二十几两银子?”
林疏寒笑着点点头。
奕瑾:“……”
林疏寒说:“京城的世家大族还有那些官员们,还嫌卖得太便宜,衬不上他们的身份。”
奕瑾:“……”
他是知道水晶皂能多卖点钱,但是价钱高到这么离谱是他是真没想到的。
林疏寒又说:“奶香皂和牙刷最受欢迎,白纸也好卖,炭笔卖的少,毕竟认字的人是少数,买的大多是买个新奇。”
时下都是用毛笔写字,硬笔是不会用的,买回去估计还得琢磨琢磨。
奕瑾一想也就明白,“是我疏忽了,应该弄本字帖的。”
不过这个不急,炭笔的字容易磨掉,用来写字帖不合适,最好把印刷术弄出来,刻好后直接印。
搞研究什么的,自然交给颜铮去做。
奕瑾道:“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林疏寒摇头说:“臣替陛下分忧,不辛苦。”
奕瑾说:“今晚你侍寝。”
林疏寒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奕瑾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反应过来之后就要跪下,被奕瑾拦住了。
奕瑾:“干嘛呀?这也要谢吗?你是我的侧君,侍寝不是应该的?”
林疏寒的耳根悄悄红了。
奕瑾说:“来之前好好打听一下我的喜好,我不想每次都重新教一遍。”
林疏寒低声应道:“是。”
春天来了,雄兽们进入了发情期。
放到普通人家里,这几个月会是雌性最累的一段时间,因为要应付自家发情的雄性们。
这段时间也是每年圣兽帝国雌性们怀孕的高峰期。
奕瑾身边的几个男妃们自然也都到了发情期,因为这个原因,奕瑾临幸男妃的次数都多了,前些日子林疏寒不在,就是廉贞、江承砚、颜铮三人轮流着,也是多亏奕瑾现在体质特殊,没被这几个男人给榨干了。
现在林疏寒回来了,自然也要安排上。
自从林疏寒来了荆州,什么要求都没提过,任劳任怨干活干了这么几个月,为奕瑾挣了好几万两银子,奕瑾总也不好继续把林疏寒晾着。
林疏寒不主动提侍寝的事儿,奕瑾却不能不装作不知道。
再说了,林疏寒长那么漂亮,奕瑾早就馋他身子了。
漂亮的九尾狐。
啧。
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样。
天还没黑,奕瑾就已经开始期待夜晚了。
夜色渐深,奕瑾洗好澡,穿上睡袍等着林疏寒。
没过多久,门被打开,林疏寒进来了。
隔着厢房的屏风,林疏寒站在外间久久没动,奕瑾觉得奇怪,就叫了一声:“站那里做什么?进来呀。”
满室都是奕瑾身上独有的香气,林疏寒一进门就有些受不住。
他在扬州的时候便已进入发情期,每日躁动不安,整夜失眠,时常半夜起来对月枯坐,想新兽皇,想自己的将来。
林疏寒还未入宫时,便已是京城中有名的天才少年,敛财的一把好手。
他在家中是众星拱月的幺子,在外掌管着无数产业,带着通身傲气进宫,以为会得到先皇宠爱,却没料到先皇竟是那样的性子。
最初年少轻狂时,林疏寒并非对情爱没有憧憬过。
可那憧憬犹如昙花一现,很快便被现实击倒,直至最后心如死灰。
此刻站在新皇门前,林疏寒是紧张的。
他下午时去请教过已经被陛下临幸过的那三人,廉贞说,陛下喜欢摸他的耳朵,天冷时喜欢抱着他的兽型睡,江承砚说陛下不喜欢上位,颜铮说陛下是个温柔的人。
毋庸置疑,陛下的确是温柔的。
林疏寒想起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