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之被秦今疑蒙了眼睛带来端王府,已有数个时辰。那催情药渐渐起效,他却只能在房间内哪里也不能去。如今总算等来白溪,可谓是干柴烈火。
他扭着身体,急切地亲吻着男人的唇,哀求道:“兄长,快些进来……我好痒……肏肏我……”
少年化身为求欢的雌兽,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女穴翕张,想去吞吃下身的硬物。
那件轻薄的纱衣在激烈的亲吻中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弟弟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的看着自己,一个劲地讨着肏,就算没了根的太监都忍不住,更何况禁欲多日的白溪。
他正处于死而复生,与白庭之相逢的喜悦中,当下不再多言,身下那根肉刃将发骚的少年肏了个彻底。
“啊……兄长!要被肏坏了,好深……兄长……”
白溪的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少年捅穿似的。
前方的手指也没闲着,蹂躏着胸脯上娇嫩的奶头,多日未曾修剪过的指甲,狠狠刮过奶头上敏感的孔窍。
“啊!兄长,不……不要!”
箍住鸡巴的女穴随之抽出,如同山中清泉,不住地往外流水。
少年整个人都缩成了弓形,却被男人死死地按在被褥间,羞耻地抬高双腿,鸡巴整根抽出,整根插入!
白庭之嘴唇大张,双眼翻白,脸上湿漉漉的一片,在烛光上如同蒙了一层水光,也不知是涎水还是泪痕。
腿间稚嫩的阳根如同失禁般渗出浊液,被狠干到底的女穴不停收缩,好似痉挛。
白溪被他夹得也很不好受,额头上同样满是汗水,他掐着少年的细腰,压低了声音哄道:“庭之,放轻松些,让我进去。”
连着被肏了百余下,少年才渐渐恢复神智配合起来,口中尽是浪荡的淫叫。
“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兄长的鸡巴撑破了!”
“不要……不要在那个地方……兄长好坏!”
这多出来的女穴就好像天生给男人肏的一样,生得狭窄紧致,艰难吞吃着男人粗黑的阳具。
只是被肏了一刻钟,白庭之就觉得自己被撞得精神恍惚,不知要如何面对还未来的二人。
“庭之说谎,你明明很喜欢兄长用鸡巴磨这里,你看,舒服得都尿出来了。”
少年渐渐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呜咽着:“兄长……兄长欺负我……”
白溪挺着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宫口软肉,紧成这样,看来那两混蛋兄弟这几日没碰过庭之。
他这般想着,呼吸又粗重几分,狠狠地顶开已经被磨得发软的宫口。
少年的呻吟妩媚甜腻,不自觉地抬高腰,渴求着男人用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兄长……射在里面……嗯,射满我……太深了……”
“好,兄长全部都射给你!”久违的交媾,不怪白溪异常敏感,他的动作比刚才又迅猛了数倍,让少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为虚无,只剩下那个被肏干的穴还证明自己存活在世。
“啊啊啊……要到了!不行了!”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少年就是一通狠肏。在他的哀叫声里,男人终于顶入宫口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灌满少年的子宫,白庭之慵懒地躺在床上享受高潮的余韵,许久未曾动弹。
白溪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渐渐地又有些情动,刚射过精的鸡巴还不等软下,就再度硬了起来。
察觉到那物在身体里突地一跳,白庭之吃了一惊,低声道:“兄长,你……你先出去……不然……”
“不然什么?”
他话音方落,就听到屋门被推开的声音,白溪下意识地回头,却是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皇帝和静王。
白溪略微思索,便也明白过来,更是拉开少年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下地撞击着宫口,丝毫不在意围观的二人。
羞耻和快感席卷而来,男人的东西整根抽出又整根的肏进去,直肏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兄长,啊!不要!你先……先出去,听我说……啊!”
随着抽插的间隙,灌满子宫的精水和淫水汩汩流出,如同失禁一般顺着腿根流下去,在明亮的红烛下照得人睁不开眼。
白庭之忍不住向到来的二人求救:“陛下,王爷……啊……不是……这样!”
话语方落,少年的身体就达到了二度高潮,前头的阳根喷薄而出,浊液洒在地板上,溅射在秦今疑面前。
此刻,皇帝才走到窗前,伸手捏住少年胸前被蹂躏得格外凄惨的奶头。
“大将军肏了快一个时辰,也该差不多了。”说话的人是秦北临,他今夜换了一身红色长袍,眉目英俊,气度不凡,对比浑身污浊的自己,白庭之颇有些自行惭秽。
白溪默不作声,只是再重重插了几下,也没泄身,就将鸡巴拔了出来。
这回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