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让白庭之逐渐放松下来,穴肉也不像刚才那样收紧了,贺观源得逞似的笑着,持续着亲吻,性器在后穴里变幻着角度寻找敏感点。
呻吟被堵在嘴里,少年抬脚乱蹬想将男人踢开,可那根鸡巴缓缓抽动时,他就只剩下浑身发抖的劲了。
无法阻止这场性爱,白庭之自暴自弃地放松身体,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接受着他缓慢抽插的动作。
前后两穴都被侵占的感觉实在诡异,贺凉州一定在某处用摄像头盯着他们做爱的场景,一旦这样想,他就感觉快感如电流般刺激得浑身酥麻。前段可怜的性器已经是第三次挺立起来,白庭之高高仰着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似乎又要高潮了。
可这次他并没有能好好射出来,而是被贺观源一手握着性器,拇指按住铃口不让他发泄。
“别……我……啊……我想射……让我……”
“庭之,我都说了,太多的高潮对身体不好。况且,这才刚刚开始而已。”青年无辜的眼神就像是真的在为白庭之着想一样,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丝带来,在少年娇嫩的阴茎上缠绕几圈,甚至还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前段,惹得少年又是一段带着哭腔的咒骂:“混蛋……啊……”
“庭之真是不听话。”
贺观源将他的屁股稍稍抬高,让少年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自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下身,被不断刺激着的泪水不停涌出,他咬着唇压抑着啜泣声,后面传来的快感又使他想要大声地呻吟出来。
肠道被巨物填满的不适感消失殆尽,贺观源只是稍微动动他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白庭之抓着床单的手就会更用力几分。
“来,叫声老公让我听听。”他温柔地吻去少年眼角的泪水,目光却挑衅似的看向某个未知的方向。
“不……不可能……唔……你!”
手指不急不缓地弹了弹被绑住的可怜玩意,贺观源满意地听到身下人高亢的声音忽然转变成低沉的呜咽,还小小地颤抖起来。他现在对于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小野猫非常感兴趣,甚至不顾自己的下身被嫩肉绞得难受,也要在少年身上讨些东西。
“不叫?你在父亲面前可是叫得挺欢的,况且,这东西太久不射,可是会坏掉的。”
贺观源一边揉捏着他胸前诱人的乳头,一边轻飘飘地抚弄着柱身,被玩弄的快感和被威胁的恐惧逼得少年几乎弃甲丢盔,心里最后的防线也被冲破。他用手臂遮着脸,闭着眼不看对方,内心挣扎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老公……求你,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嘛……”
贺观源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而是更恶劣地把他用来挡住视线的手臂拉开,强迫少年直视自己。
“说清楚,谁是你老公,是父亲还是我?”
与此同时,深埋在女穴中的跳蛋频率不断变化着,如同模拟真人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让人欲罢不能。
“都是……贺总和你,都是我的老公,老公让我射……”
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白庭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死了。不仅是心理上的羞耻心爆炸,更让他溃不成军的是,贺观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手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粗壮的肉刃在狭窄的肠道里肆意捣弄,毫无技巧的粗暴抽插带给少年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他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不停地哭着求饶。
“疼……太快了,慢点……老公,慢点……”
“你这屁眼里面真热,紧紧地……呼……紧紧地咬着我。”
白庭之感觉再这么被干下去会死掉的,豁出去讨好他也比死在床上强。但他的求饶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怜悯之心,而且更激发了他的兽欲,抽插的频率越发高了,交合之处汁液飞溅一片泥泞。肉棒几乎把肠道的褶皱都撑开了,在一次插入时掠过某一点,白庭之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几个度,连脚趾都被刺激地蜷缩起来。
“不……啊啊啊啊啊!不行!”
“原来是在这里。”贺观源敏锐地捕捉到他的不同反应,把整根性器抽出,又再次狠狠地戳入,直直地顶上那一点,重复地做着同样的动作,还没做几次白庭之就已经爽得崩溃大哭起来,捂着脸试图把脸上淫荡的表情藏起来。
“不要……要坏掉了,好大……啊哈……”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听到伴侣夸奖自己那根东西的时候不兴奋,贺观源喘息着,一手掐着少年的细腰,一手抓住他的俩手腕按在他头顶,逼迫他露出色情淫荡的表情。
“来让父亲和我都好好看清楚你这张淫荡的脸,”他甚至让白庭之的视线转向房间里的镜子,“你自己也好好看清楚,这个只会吞鸡巴的身体。”
被顶弄得快要发疯,白庭之哭喊着,不停地收紧后穴,却被一次又一次地惩罚般地横冲直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嘶哑。说实话他不讨厌性爱,但这样粗暴而剧烈的体验让他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疼痛完全消失,敏感点被疯狂戳弄,蚀骨的快感顺着脊髓传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