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撞得白庭之几乎要散架。
“慢……慢点……贺总……啊……太快了……”
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一层层叠加,后脖颈都被刺激的发麻。
少年娇嫩的龟头随着起落也撞在了钢琴上,奇异的触感刺激着敏感的尿道口,就好像……就好像他在肏弄这架钢琴一样。
“真想让观源那小子亲眼看看你这婊子发情的样子。”贺凉州被情欲包裹着的嗓音低哑性感,喘息着舔上少年的耳垂。
下意识地想到了那样的场景,贺观源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男人对他身体的反应格外熟稔,直接伸手过去揉了揉少年的睾丸,手指顺着鸡巴揉弄,手指顺着阳筋揉弄,从下到上,拇指和食指箍住头部不停揉动,剩下三根手指摩擦着柱体上的阳筋,腰部发力,更用力的碾磨着腺体,还没忘记从言语上刺激他:“要尿出来了吧?”
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下,白庭之失神地看着前方。
如同把尿的姿势把少年的鸡巴握在手里,突然,贺凉州猛地一捏!
淡黄色的液体伴随着精液狂飙而出,射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如同打破了某种禁忌。
失禁后的少年菊穴吸力非比寻常,贺凉州被他吸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用力抽插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即使进入了不应期,白庭之还是被一股一股的液体刺激的颤抖不停。
男人将半软的器官从白庭之的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肠液混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少年的腿部线条往下流。
这婊子真是怎么操也操不够,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的身上!
两人正喘着粗气,房间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少爷,你……你吃过晚饭了吗?”
贺观源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白庭之脸色发白,在男人的怀里发抖,难道贺凉州刚才说的事情,这么快就要应验?
贺凉州倒是淡定自若:“怕什么?你就这么喜欢他,这么怕被他看到?”
白庭之不说话,眼泪却莫名从眼角滑落。
察觉到手上冰凉的水渍,贺凉州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就算是他被自己强奸那次,少年也未曾哭过,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他对观源的感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庭之自暴自弃一般,已经做好了这个世界任务失败的打算。
脚步声在房间门口停下来,下一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白庭之闭着眼睛,如同等待最后的判决。
可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疑惑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男人抱着,正身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是一个偌大的衣柜。
房间很大,贺观源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钢琴下方地毯的痕迹,琴盖严严实实地盖着,除了房间的灯是亮着的,一切和之前并无差别。
仆人说父亲刚才进过自己的房间,但怎么会没有关灯?
他有些疑惑,自顾自地走到了钢琴前方。
奇怪的味道越发浓烈起来,就像是……就像是男人射精时的味道,还有着一股骚味。
恍惚间,贺观源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柜门留有一道缝隙,捂着嘴的白庭之能清晰地看到贺观源朝着钢琴走去,果然,自己还躲不过吗?
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在少年惶恐的脸庞上留下发光的线。
柔软的黑发,白皙的脸庞,平坦的小腹,到被自己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
贺凉州觉得此刻的少年美妙得如同欧洲油画里的裸女,明明是又骚又贱的身体,却透露出一股圣洁感。
他露出个无声的笑容,开始明白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想要得到的,不止是少年的身体而已。
强行捏住少年下巴,不让他再关注房间里的贺观源,唇齿交合间,口中液体渡入,白庭之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贺观源疑惑地查看着,正当他准备低下头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少年靠在男人怀中,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