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在最后的时候冲刺。
……
回忆到此结束,现在的蔺岩可谓是完全把当初的理论抛在了脑后。
每一次的性事强悍凶猛,不知疲倦般的疯狂肏干,深深捅进穴内,捣搅里面的柔媚的穴肉。
在林意身上发泄了两次后,咬上了他的唇,强势霸道,吮吸的力度快让林意舌头发麻没有知觉,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肆意在口腔里窜涌。
事后两人都酣畅淋漓。
林意被搂进怀里,摸上了蔺岩的脸,描绘他英俊的眉眼。
岁月好像很眷顾他,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三十七岁的蔺岩比二十七岁的蔺岩更加成熟稳重。
“你是不是该刮胡子了?”林意能清晰地看到胡渣。
刚刚亲他的时候就刺的生疼。
“不刮了。”
林意:“?”
蔺岩直言:“你上次说杰克葛伦霍比较帅。”
林意一巴掌轻轻呼了过去,“你能跟人家比吗?”
说完拉起蔺岩去了卫生间强制性给他刮了胡子。
要是十年前,林意还是有些怕蔺岩的,主要气场太强大,他是绝对不会做这些事。
现在十年过去,都老夫老妻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两人才下楼去客厅待着。
晚饭时间,陆司砚回来了。
令林意没想到的是,蒋路北也回来了。
“老婆,我好想你!”蒋路北丢下行李鞋都没换直勾勾地扑向林意,像只狗一样在他脸上又舔又亲。
被糊了一脸口水的林意愣了好半天。
这大黑耗子是蒋路北?
“你挖煤去了?”陆司砚有些嫌弃地看着蒋路北。
“我这叫男人味。”蒋路北骄傲地说完后又对着林意装委屈,伸出手臂给他看,“老婆,我都晒脱皮了,好痛。”
几个月前蒋路北抱起摄像机跟随团队去了非洲。
这一去就是在室外暴晒了整整三个月。
林意仔细看了看,没发现脱皮的地方。
蔺岩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同样被他表弟给震惊了,语气沉重:“舅妈知道你被卖去当黑奴这件事吗?”
蒋路北:“哥……”
三个月没见,蒋路北就跟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林意身上不舍得下来。
吃饭的时候恨不得坐在林意腿上,看电视的时候抱着林意的腰绝对不放,就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
蒋路北守着林意解开裤子拉链:“老婆,我来帮你扶着鸟?”
林意忍无可忍:“请你滚,好吗?”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今天该轮到陆司砚和他睡了。
陆司砚的阴茎刚进入一半,房门悄悄地开了个缝隙。
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们。
林意警觉道:“谁?”
打开灯,一个煤炭站在门口。
一向好脾气的陆司砚咬牙切齿:“蒋路北你是不是有病?”
蒋路北更加委屈了:“我都快半年没和老婆亲密了。”
陆司砚冷冷道:“三个月。”
蒋路北:“我就在旁边看看,保证不打扰你们!”
林意:“???”
刚进入了一半的陆司砚不好受,林意也同样如此。
不再管蒋路北,他们继续做着接下来的事情。
只不过整个过程相当诡异。
接吻的时候,蒋路北在看;吮奶头的时候,蒋路北在看;抽插的时候,蒋路北还在看。
陆司砚像是故意激着蒋路北,大张大合的肏干,又凶又猛,逼的林意呻吟连连。
蒋路北在一旁看的那叫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亲自上。
忍耐力许久,罪恶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探向了他们结合的地带。
“你在干嘛!”林意惊呼一声。
体内本来就被粗长的阴茎撑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强行又挤入了一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的手指强行进入,林意瞳孔微缩惊叫。
“不行!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还折腾我!”
以前他们也试过双龙,但当时年轻啊,林意现在已经三十了,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两根粗长的阴茎。
“什么岁数?老婆在我心中永远十八!”
“小心点。”陆司砚眉头微皱,并没有阻挡蒋路北的意图,而是叮嘱起来。
林意哽咽着,害怕极了,死死抓着陆司砚:“不行,不行,陆司砚你快阻止他!”
那料陆司砚却温柔地吮吸其他唇,缠着他的舌,大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安抚,低声道,“别怕,乖宝,不会让你疼的,不会受伤,有我在。”
蒋路北同样安慰:“老婆,就让我进去吧,不会坏的。”
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倒了几乎半瓶的量,才顺利挤进三根手指,扩张了许久,直到彻底松软,蒋路北才释放出硬挺的肉棒,对着后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