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晚上进步也太大了吧!”队友惊讶不已,拍了拍林意肩膀。
林意被夸的脸都笑烂了。
余昼:“你昨晚在练习室睡的?”
“嗯……”林意支支吾吾应了声。
他们早上6点宿舍铃响,比较勤奋的学员一般六点就会起床。
林意昨晚睡了只有两个小时就匆匆忙忙回到宿舍洗漱了一番再去吃的早饭。
余昼搂住他的肩膀带到窗户旁:“这么拼?”
林意掰起手指头认真算了算:“我要是能拿第一,一共就是十五万的加票,我应该能进到前十。”
等第二次公演结束又是一轮淘汰,五十位练习生里只有三十位可以留下。
论天赋他可能没别人高,林意只能靠后天努力,勤能补拙。
余昼笑了声:“想拿第一怎么当时不选C位?”
每首歌里的C位也就是中心位,镜头永远都是最多最亮眼。
林意一脸认真看着他:“你实力比我强,实至名归的C位,不过我会超越你的。”
干净的眼睛里清澈透亮,带着一股倔犟的劲。
余昼看的心里有些痒痒,捏住他的脸颊,视线落在微微张开的双唇上。
余昼喉咙滚动,当一股凉风吹动窗帘,终究忍不住贴了上去。
轻轻的,不含一丝情欲。
嘈杂的练习室内余昼仿佛听到了心脏的跳动声。
是心动的声音。
……
“昼哥?”任贝凌喊了一声。
余昼没有反应。
“余昼?”任贝凌又喊了一声,伸出手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依旧没有回应。
余昼回过神,抬头看着室友,冷酷道,“什么事?”
任贝凌:“……昼哥,你挪挪屁股,压我衣服上了。”
余昼刚装的逼瞬间破防,尴尬地起身,随意插着裤兜问:“林意去哪儿了?”
“不知道,吃完午饭就溜了,可能去练习了吧,明天就要上台,不过昼哥你们队……诶?人喃?”任贝凌回头就发现着诺大的宿舍空空荡荡,好生寂寞。
任贝凌:……现在都这么卷了吗?他是不是也该去练一下?
比赛期间他们每天是6点起床,晚上12点休息,睡眠时间其实不太够的,为了保证充足的精神,中午吃过晚饭后会午睡半个多小时。
余昼跑了一整个练习室都没能找到林意,自言自语,“跑哪去了……”
而此时的林意正抱着香香软软的简惟睡午觉。
林意似乎做了个梦,身子一哆嗦,醒了。
“怎么了?”简惟带着倦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林意摇摇头:“总感觉有人在找我。”
简惟若有所思:“噩梦。”
林意:“应该是。”
说完,还往他怀里缩了缩。
简惟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咬上柔软的唇瓣吮吸。
温柔的吻令林意瞬间忘掉刚才的噩梦,搂住他的脖子给予回应。
缠绵悱恻的深吻勾起了两人情欲,难耐地脱掉彼此束缚在身上的衣物,忘我般地摩挲着赤裸的肉体。
坚挺的硬物抵在腿根,林意喘息声明显,湿润的双眼无辜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简惟探了两根手指进入隐秘的花穴,里面湿淋淋一片,穴肉被异物突然进入,敏感的收缩蠕动,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尖滑过柔软的肉壁,一蹭全是淫水,简惟推出手指,将林意的双腿折到他胸前,俯身查看那多娇嫩的小穴。
灼热的目光打在羞耻的地带,林意敏感的花穴不由自主翕动,崔发出更多的淫液,难为情道,“别看了。”
“嗯,不看了。”
简惟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含住了肥美的花唇,沾着晶亮的淫液,嘬住了那颗肉蒂。
吮吸的力道越来越重,小巧的阴蒂被来回挑逗逐渐充血肿胀,嫩红的肉洞开出一个小口,吐露着蜜液,如同一个尚未被人采撷的花苞,等待着采摘。
入口的骚水腥甜,粗粝的舌卷成一把利刃,挤进甬道里捅来捅去。
简惟的鼻尖蹭着娇柔的阴蒂,双重的快感令林意蜷缩起脚趾,骚水汨汨流出,难耐的喘息诉说着他的愉悦。
“唔……”
灵活的舌头在花穴的缝隙中徘徊流连,磨着充血的阴蒂,舔的格外仔细,每一处皱褶都不允放过,像是要在上面全部留下属于他的气味。
粗粝的舌苔舔过湿软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住舌尖。
简惟搅刮着香甜美味,喝下骚甜的淫水,握着白嫩的腿根力道逐渐变大,林意都喘息越发严重,那腿根慢慢颤动,吸着他舌头的花穴骤然收紧,抽搐之间喷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简惟卷起淫液在嘴里品尝,清甜的味道之中夹杂着淡淡骚味。
高潮后的林意身子骨都是软的,倒在枕头上,带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