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施梅,家在上海,父母都是普通市民,我是1975年下乡到西双版纳的,云南是个美丽的地方。大批知识青年来这里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九六八年第一批北京知青是在周恩来亲自批准下进入到西双版纳地区的,而后又有上海、昆明两地知青离开家乡,来到漫长的边境线上,开垦荒山,种植橡胶树。
一九七零年云南农场在屯垦戍边的伟大指示下,成为昆明军区云南生产建设兵团,大批现役军人进入到兵团,担任了由连长以上的全部正职干部。
我那时皮肤白嫩,散发出一种健康的光泽。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双眼皮,南方人少有的高个子。走起路来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总是随着我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加上修长匀称的双腿、摄人心魄的水蛇腰。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我在家乡就经常招来一些小瘪三围在身边,到了这大山里更是所有人都怪怪的看着我。
我在十六团某连连长的第一声哨子中便从睡梦中醒来,我以军人的速度和敏捷穿上短袖衬衣、蹬上长裤和蚂蟥套,戴上头灯,挎上胶刀筐,穿上解放鞋,跑出了茅草房。
外面大森林起伏的阴影遮挡着黎明,几个小时后阳光才会照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范围内的这个小山寨,或者叫做连队。一盏又一盏晃动的头灯说明又一个割胶日开始了。
头灯在通向橡胶林的道路上汇拢了,曲曲弯弯,排成一长列,像是星群,也像是萤火虫在飞舞。
渐渐地,灯火稀疏了,人们一个个钻进属于自己的林段,浓密的橡胶树叶遮住了光亮和人影。我负责的林段在距离连队驻地三里远的山坡上,我负责几十亩山林的四百多株橡胶树的割胶和管理。
在我的林段的起点,我稍微喘了口气,抽出锋利无比的胶刀,开始工作。我割得很快,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影响一颗由于年轻而不会停歇的大脑在跃动。
我是自愿从十里洋场来到这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的,这里的传说和神秘吸引了不少和我同样年轻的少男少女,我们怀着改造自己和改造边疆的宏愿离开家乡,把青春和汗水抛洒给红土高原的一草一木。
是的,这里很艰苦,有人跑回家乡去泡病假,甚至有人越境到了缅甸。但是,我没有像那些人一样,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还不错。尤其是那个面和心善的现役军人连长,对我们知识青年,尤其对我们这些女青年们关怀备至。
上面林子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声,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我曾听说有一野猪一拱嘴就把一个男知青的大腿咬下去半边肉。
我哆哆嗦嗦地抬起头,上面也是一团光亮,说明有一个人戴着头灯。我看出来了,是连长,他在帮我割胶。我放心了。
连长几乎天天出现在各个林段中,检查生产情况或帮助生手、慢手割胶。
我比平时快一个小时割完了胶,和他呆在山顶处的一小块空地上。他刚上山就把挂在腰上的雨布铺开,自己坐下后,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驱赶了一下蚊子,又寻找着有无蚂蟥爬上来,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爬上我的脊背,似乎在帮我驱赶什么,我很感谢,侧脸冲她笑笑。他也在笑,眼中燃烧着一股我从未见到过的目光,那目光像一把火,像要把我吞噬,弄得我的脸直发烫。
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笑,以至于他的手挪到我胸前,解开全部衬衣扣时,我才开始恍惚。
我没有戴胸罩,由于西双版纳地区的炎热也由于我在生活上实际上和贫下中农一样。
随着衣襟敞开而弹射出来的是我那一对雪团一样的白乳房和樱桃一般鲜嫩的乳头,他用全力倾压下来,一只手熟练地揭开了我的裤带,并把手伸进我双腿之间。
我顿时吓呆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或者说由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而目瞪口呆,束手无策。
他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像猛兽吞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扑了上来。
他的手抓住了我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豪乳,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搓着,我还是处女,从没有被男人摸过。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我手无力地晃动着。
他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我那柔软的下体,手就摸在了我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他的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哎呀……,不要……啊”我有生以来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他又坚硬如铁了,抓起我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一边准备毫不客气地肏进我的阴道。
我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他向我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换工作、提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