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进行房事了,每次总是被一坨一坨的软肉压着,他也觉得膈应。
这样想着,他便打算今晚早点睡觉,不和张达福一起翻云覆雨地折腾。
张庆贵现在算是看清了李宛白这副没心没肺的嘴脸了,怪不得一直怀不上孩子呢,原来不仅瞧不起他这个公公,连自己丈夫也一并看扁了!
“真是一副又贱又欠的可憎模样!”张庆贵在心中暗骂着李宛白,“瞧不起我们这一家子,当初还眼巴巴跟我要那么多彩礼,看我一会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个下贱儿媳妇!”
九点多钟的时候,张达福进了睡觉的屋子里面,他瞧着李宛白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盖好了被子,闭上眼睛,打算休息。
关了灯陷入一片黑暗的屋子,只有张庆贵正保持着一种激动的情绪,不过,他在这夫妻两人都睡了之后,才开始动作。
因为对这个白眼狼儿子看不顺眼,此时的张庆贵直接一脚将张达福踹下了床,而睡眠偏浅的李宛白听到动静,意识朦胧地念着张达福:“张达福你这个死猪,现在连睡觉都睡不好……”
张庆贵瞧着李宛白眼皮微动的样子,此刻他一双长满茧子的厚大手掌却是毫无顾忌地顺着李宛白的大腿内侧,往上方的隐私部位触摸着。
脑子颇为困顿的李宛白,他感受到有人在抚摸他的双腿,却只以为是张达福因为做梦而进行的无意识动作,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但很快游移在他腿间的那两只手便将他柔软娇嫩的阴唇肉,往外扒了开来,他的那处肉鲍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硬大火热的肉棒在一瞬间直冲子宫口的粗暴力度,这从未感受过的性器尺寸让李宛白有些恍惚,他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但此刻屋子里面没有一丝亮光,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也鼓了起来,很明显有人正紧密地压着他的身体。
可还没有等他迷蒙的意识完全清醒,已经深插自己阴道里面的那根硬胀肉棒,便一次更比一次凶狠地冲撞着他脆弱而又敏感的子宫口,那无比炙热的龟头此时就像一把欲望的烈火,一下子把他体内隐藏着的淫荡一面给勾了出来。
李宛白那有些贪吃的饥渴肉嘴被张庆贵胯下的热硬鸡巴激烈地抽动摩擦着,不到一会便瘙痒难忍地流出了大量的骚水!
“淫荡的贱货,天天盼着你公公早点死,然后拿走他剩余的积蓄是不是!”此刻的张庆贵一边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硬胀肉棒重力地抽插着李宛白的淫贱湿逼,一边使力拍打着他翘嫩柔软的屁股,嘴里的话语更是带着几丝恼怒的火气,“还看不起你丈夫,现在贱肚子还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是不是!”
李宛白听到张庆贵的声音,他原本还沉浸在这场肉欲的兴奋感觉,此时一下子变得混乱无措起来:这要是让张达福知道他被张庆贵给操了,到时候张达福肯定会被张庆贵这个糟老头子给拿捏住,那他不就成了一个被十里八村都嫌弃的荡妇吗?
这样想着,李宛白便抬手使力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张庆贵,但平时没有干过重活的李宛白,他反抗的力气就像是软绵绵的棉花一样,不具有任何实际的作用,而且,他现在根本也看不清并且看不到作为透明人的张庆贵,根本就是任由张庆贵操弄的一具肉体罢了。
“贱妇,在这乱动什么!”张庆贵抬手狠力地扇了李宛白一巴掌,李宛白的嘴角边立马出了血,但张庆贵并不关心,他以前就是对这夫妻俩太过宽容,才让他们变成了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此时李宛白的湿软肉逼被张达福的粗大肉棒冲顶的又痛又爽,但脸上遭受的一巴掌又让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被虐的凌辱感,在热欲和刺痛的双重折腾下,他的嘴里却是只剩下了急促的呻吟声,嫩滑的软肉更是被张庆贵的那根硬鸡巴狠操地痉挛起来,甚至连胸部的两只奶子也被张庆贵的糙手无情地揉掐成了各种形状。
而由于张庆贵胯下粗物的不断抽动,导致李宛白的湿逼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出了大量淫水,此刻那些污液直接将他们身下干净的床单浸弄的黏湿不已。
“贱货,现在给我说对不起!”此时张庆贵的粗鸡巴被李宛白的紧致穴肉吸夹的极为兴奋,他狠狠地操弄着李宛白的阴道软肉,就连浓稠滚烫的精液也在一瞬间填满了李宛白的肉逼,并且占领了他孕育孩子的淫荡子宫,“说你不应该不善待你的公公,快点!”
“要是不说,今天我就用大鸡巴操坏你的贱逼!”此刻只听“啪啪啪”的清脆响亮,张庆贵的手掌丝毫不留力地痛打着李宛白。
“对……哈……对不起……哈啊……”李宛白却是被张庆贵持续不停的激烈操弄动作弄得嘴里的口水忍不住往外溢流,胸部的两只奶子也早已被张庆贵的双手玩弄的挺硬痛痒,甚至被那根粗大鸡巴用力抽插的兴奋肉逼,也克制不住地缠咬着张庆贵的硬胀性器,“我……哈呃……不该……啊呃……那么……”
“哈啊……那么自私自利……哈……”此刻李宛白的整个身体仿佛是被火烤一般炙热,白嫩的肌肤也被一片绯色晕染开来。
“贱货,半年前就说要孩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