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完孩子的半个月后,贺扬爬上邓帆的床,赤裸着身体,卑微地、渴求地想要邓帆肏他。
他已经忍耐太久了,为了那个孩子。但火热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身体,每一次给孩子喂奶,他都会忍不住想起邓帆的啄咬,想起乳头被折磨时候身体的战栗与快感。
无人知道,贺扬在照顾孩子的同时,他宽大的孕袍下,是早已挺立的男根和泥泞不堪的穴口,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吐出淫液,从腿根流到脚踝。
但是邓帆说过,这一个月都不会碰他,要他修养。所以贺扬一直忍耐着,装作正常的样子在别墅中尽一个妻子的职责,做饭、照顾孩子,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浴室中才会将手指插入两个淫穴,试图缓解磨人的燥热和瘙痒。
然而自慰无异于饮鸩止渴。被彻底开发的双性身体几乎时时发情,一旦得不到充分的抚慰,只会更加变本加厉。
终于,贺扬再难承受,不管不顾地脱光自己,将产子后恢复良好的身体送到邓帆面前。
他轻颤着,不是恐惧,而且兴奋。身体似乎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快速地变得粉红火热,后穴中的水汨汨涌出,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
邓帆站在床边玩味地看着床上扭动的人,语带嘲讽:“哪里来的骚货,这么想要男人肏吗?真是下贱。”
这些话语在被情欲折磨得理智全无的贺扬耳中,反成了催情的药剂,他喘息着,声音无比妩媚:“我、我是一个小骚货,没有男人我就活不成,还请先生救救骚货……”
他用手揉捏着因为喂奶而又涨大一圈的胸部,那上面乳头鲜红挺立,是孩子不断吸吮的成果。
邓帆邪笑一声,伸手抓在那两团雪白柔软上,粗暴地揉着,说:“这不是女人的奶子吗?小骚货,是谁把你从男人肏成母狗的?”
奶子被关照的快感让贺扬满足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卖力地向前蹭,祈求得到更多:“是,我现在是小母狗,是先生肏出来的小母狗,还请先生不要丢下我,小母狗会好好伺候先生的。”
“啪”一声,邓帆的另一只手狠狠拍在贺扬扭动的屁股上,邪笑道:“真不听话,主人还没有品尝,母狗自己先高潮了。”
话音刚落,贺扬就因为他这一掌抽搐一下,后穴涌出大股粘液,竟是又高潮了一次。极度敏感的身子在邓帆的肏弄下,已经成了他的专属玩物,简单的触碰就能彻底掌控。
贺扬渴求更多。所以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将晶莹水润的阴户和后穴展示无余,像是在给客人展示商品,等待着客人的采颉。
十天前,那个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邓帆并不着急,他蹲下,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贺扬的阴户。
这个东西,本不该长在男子身上,而一旦有了,便将男子变得淫荡、妩媚、不知廉耻,成为只会抬起屁股求人肏干的母狗。贺扬的女穴已经完全成熟了,水润嫩红,因为贺扬打开的动作,邓帆可以清晰地看到穴里面湿润的甬道,嫩肉不断收缩,渗出更多的水来。
因为凑的近,邓帆的呼吸打在穴口,刺激得贺扬腿根一软,差点维持不住动作。可他必须听话,他不能惹邓帆不开心,他希望邓帆满意之后会赏赐他肉棒的奖赏。
邓帆能够感受到,他的妻子正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如此卑微下贱。他却不打算轻易就放过贺扬,即使对方什么都没有做错。
他问:“小母狗,想不想吃主人的好东西?”
“想、想……小母狗最爱主人的东西了……”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复,邓帆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从柜子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袋卵状的跳蛋。
“说起来,我还没有看过你下蛋的样子,趁刚生完孩子没多久,不如就给我展示展示。”
说罢,邓帆伸出手指,撑开贺扬的女穴,将卵状跳蛋一个个推到里面去。因为这具身体早就准备好被进入,所以跳蛋颇为顺利地就滑了进去,引起贺扬的一阵呻吟。
但很快,当跳蛋数量增加到十个的时候,贺扬吃痛地缩起身体,颤着说:“不行……不行了……”
邓帆充耳不闻,强硬地继续塞入。穴口的阴蒂因为疼痛而充血,挺立在顶端,等待着抚摸,后穴则因为太过空虚而难耐地分泌出肠液。
贺扬如愿被塞满,肚子奇异地隆起,倒真像再次怀孕了一样。见跳蛋全部塞了进去,邓帆满意地起身,拿出丝带箍住贺扬的男恨。
做完这些,邓帆俯身摸了摸贺扬满是汗水的额头,十分亲昵地道:“乖,别怕,要下蛋了。”
他按下跳蛋的开关。
一瞬间,贺扬体内的跳蛋开始像活物一样蠕动,又因为有太多挤在一起,所以争先恐后地寻找空隙,在肉壁上横冲直撞。
这种感觉,仿佛是真的活卵再身体内游走,诡异的触感伴随快感袭来,贺扬全身瘫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好多……好满……啊——更深了……”
邓帆的手一下子按在肚子上。里面的跳蛋被按压着摩擦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