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总是鹤立鸡群,他生的好看着家里条件也不差,这个念头也没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艺术发展,只觉得那是白花钱。
于崇南上不少兴趣班,班里不少女生喜欢他,男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打不过他,身边常年跟着小混混,看着都是社会上父母嘴里说的毒瘤。
张朝阳和于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静,于崇南很少找他说话,现在发问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于崇南知道张子州拿了补偿也放心了,他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下午放学他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陈丞,陈丞一看见于崇南就犯怵,也不敢过去。
张朝阳自觉的今天关系和于崇南近了,“南哥你那画室离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实张朝阳碰见于崇南好多次去学画画,画室门口总蹲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于崇南没拒绝也没反对,陈丞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南哥,他…是来保护你的,还是怎么了?”张朝阳不时回头看,他能看见到陈丞的恐惧。
“不认识。”
于崇南没有说谎,他确实不认识陈丞,从很早以前这些人就经常换着跟他。
今天的课程拖延了半小时,陈丞给于墨发了消息,就看见于崇南下课出来,跑过去接了画具和他保持距离。
“墨爷让去ktv。”
于崇南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他手里玩着打火机,陈丞讨好的把烟递过去,于崇南很给面子的叼着,忽然手掐着陈丞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跟踪?”
于崇南的指甲修的平整,嵌进陈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挣扎不开,于崇南的手指抵着陈丞的颈动脉,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掐破,陈丞吓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掂量掂量,我动你我爸不会管,懂?一只狗,会摇尾巴就可以,不要…挡路。”
于崇南吐了嘴里的烟,舔着自己尖牙,陈丞靠着墙点头。
陈丞觉得一山出现两只百兽之王,就不知道该恐惧哪一个了,一路上他头皮发麻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什么都没干、却好像什么都干了。
于崇南拎着在路上买的炒河粉走进于墨的办公室,他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
他也没看办公室里有谁于墨在干什么,他又不是没见过于墨在他面前干女人。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都是几个酒店、酒吧的经理来对账,公关经理带了两个女人,女人靠近于墨被推开了,现在都坐在别的经理身边。
办公室很大也不至于就一个沙发,于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于崇南面前,“晚上没吃饭?”
于墨眼神看向陈丞,陈丞吓得差点下意识跪下,这父子俩太恐怖了,难怪那么多人不敢干。
“他…他…”
“我和同桌吃了,饿了。”于崇南吸着粉,陈丞缓了一口气,他才是那个一晚上没吃饭的人。
“于少爷学画画呢,这画的什么?很有那个…那叫什么,印象派!”酒吧经理挺着啤酒肚硬生生从自己词库里找这么个词,也是难为他。
“嗯,这以后都是艺术品。”
于崇南手指扣住果汁罐打开,看着一群傻逼围着他用废的染色纸评价,喝了好几口也不开口。
一群人很就词穷,就这么看着于崇南嗦粉。
“现在学印象派了?你老师不是说你学的写实?”于墨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钱,以前也不关心这些,学不学得会,交钱就行。
于崇南吸粉的动作停下来,慢慢的思考他要不要说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呛进了气管,他猛的咳嗽起来,于墨弯腰帮他顺气。
于崇南摆摆手喝了好几口果汁缓过来,“画在里面,那是…那是垫画的纸。”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是在别的庄周。
公关经理倒不见外,她扭着腰打开画板,一副画出现在他们面前,森林里晨光洒落,从树枝树叶里穿过而下,柔软的草坪上一只麋鹿似忽然被发现,眼神里是惊喜、是未知、是好奇。
对比刚才的“印象派”,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画多厉害。
“这都能去参加画展了吧。”
“这比酒店总统套房房间挂的那画好看多了!”
“崇南,姐刮目相看啊!回头给姐姐一张,我也熏陶熏陶。”
“你拿去好了。”于崇南无所谓道,反正只是一张随堂测试。
公关经理准备留下,看着于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么要命玩意一样。
于墨从来没见过于崇南画画,在他印象里于崇南好像什么都会,可是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赛吗!去年那个桂总女儿,市里油画比赛得了第十几名,不还摆酒呢。”
“怎么不去比赛。”于墨询问道,他能看出来那画不错,他记得谁女儿得奖他也去了,根本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