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只做两次就放过陈白,他也知道经过自己的反复调教之后陈白的身体可以承受多次性爱,只是陈白的眼神太过惶然,让陈修竹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些愧疚,但很快随之而来的就是想要好好玩弄哥哥的情绪。
陈修竹欺身而上用手心捂住了哥哥的眼睛,感受着陈白被这出乎意料的举动惊到之后的躲闪,哥哥的眼睫毛又软又长,眨眼的动作让睫毛刮蹭着陈修竹的手心。陈修竹的心好像也被哥哥的睫毛弄得痒痒的:“哥哥,如果你紧张,我们就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好不好?看不见就不会难受了。”
陈白没有说话,默许了陈修竹封闭他视觉的举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陈白看不到陈修竹的动作,只感受着他的肉棒在后穴中停着不动,并不清楚他下一步的动作,不一会儿,他就听到陈修竹的声音:“哥哥,你的乳头真漂亮。那么小巧可爱,应该被穿个环吧。”
以陈白匮乏的床上经验,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他甚至分不清陈修竹到底是想真的这么做还是只是为了调戏他,好在陈修竹没有让他等太久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个等到明天从家里回来再说吧……现在的哥哥乳头一跳一跳的好像涨奶了哦,左边的乳头明显要比右边的大不少。哥哥,是不是你偷偷用了什么道具啊?”
陈修竹一边说话,手上动作也不停,上手就对右边的乳头揉捏拉扯了起来,惹得陈白惊喘连连。
听着哥哥悦耳的呻吟,陈修竹的阴茎愈发涨大了几分,陈白也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用力推挤着穴肉徒劳地想让陈修竹把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拔出去。陈修竹才不愿意顺了哥哥的意,更何况他已然是箭在弦上,立即就捉住了哥哥劲挺的腰肢抽插起来。
就在陈白吃痛呻吟的时候,陈修竹悄悄地呼唤系统降低了陈白的听觉,通过系统调整的听觉,能够让陈白只听不清他自己发出的声音,这样即使哥哥发出再大的呻吟和喘息,对于他来说,也将会只不过是附在耳边低声说出的私语。
陈白贪吃的穴肉蠕动着绞紧陈修竹的肉棒,哥哥被剥夺的视觉和听觉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他颤抖的身躯和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手脚很好地取悦了陈修竹。陈修竹停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转而寻找到了哥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细细研磨碾压,每一次撞击都精确地顶到那一点,让哥哥不受控制地从紧抿的嘴唇肿漏出低吟。
被降低的听觉模糊了陈白对声音的感知,他听不清自己的呻吟,也就因此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多么放荡而谄媚,他说出的话语并不代表他本人的意志,仅仅只是表达他现在情绪的一种方式。好在陈修竹也没有把他的话当真。
陈白被肏得受不住,就开始想别的办法转移陈修竹的注意力,他叫陈修竹弟弟,他说他的乳头很痒,请陈修竹摸一摸。在没有得到陈修竹的回应后,他又转而把自己的胸部称作“骚奶子”,请求陈修竹用力地揉一揉,因为那样就能挤出奶水来。他挥舞着无力的手臂想要去抓住陈修竹的手,在陈修竹把手递给他让他如愿以偿后,他就牵着陈修竹的手指抚上了自己右边的乳房。
他说:“哥哥可以、哼啊、产奶给弟弟吃……呜、呜呜呜呃、求、求弟弟轻一点干哥哥,哈啊啊、哥哥、哥哥已经、已经闻到奶水的味道了……很、很香、唔!很甜。修竹,你含一含,含一含哥哥的奶头……你吃了、呼啊、对不对?哈、哈啊、好吃吗?抱歉……是、是哥哥对不起修竹,但、但修竹拿了、咿咿咿咿咿!!!……拿了哥哥的贿赂,就轻一点好不好?……修竹,慢、慢一点。哥哥舒服的,呼……哥哥没有、没有不舒服,哥哥刚刚……刚刚才开苞,哥哥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呃啊、修竹。放过哥哥、哈啊啊啊、咿!呀啊……”
陈修竹已经释放过两次,因此这一次更加持久。然而陈白许久没射,囊袋早就被变得鼓鼓囊囊,里面装满了未能发泄出来的精液,把阴囊撑得光滑没有一丝褶皱。之前陈修竹就喜欢玩弄哥哥的阴囊,听哥哥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修竹也没有再继续控制陈白的阴茎,而是一手掐住陈白不断扭动的腰,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阴茎和陈白穴肉的交界处。陈修竹每次将阴茎往外拔时就会带出陈白的些许肠肉,他好奇哥哥被手指碰到这里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不出他所料,哥哥被肏干的穴肉本就敏感得吓人,被他一摸更是将陈修竹的阳具咬得更紧。陈修竹享受哥哥无意识的性服务,发出舒服的喟叹。
陈白的眼角沁出泪水,被充分开发敏感带的身体没有丝毫可以抵抗陈修竹的力量,他哀求他:“修竹,不、哈啊……别!别碰、……别碰那里!”
陈修竹听到了陈白的话,放过了红艳欲滴的可怜穴肉,嘴上又去衔住哥哥小巧敏感的乳头,用力一吸就是满嘴的奶香,陈修竹没有吞咽下去,而是吻上了哥哥的嘴,轻而易举地撬开哥哥洁白的牙齿,他纠缠着陈白柔软的舌头,将哥哥产出的奶水带入了哥哥自己的口腔。
他逼问陈白:“哥哥的奶水好不好吃?说的清楚一点,是什么味道的?香不香?以后还要吃吗?只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