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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好好受罚(1 / 2)

豹闻所未闻,抬着修湮的屁股,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修湮腰部发酸,他到底已经四十,接连承受两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的操干,腰部早已经受不住,他用力地撑着沙发想要离开,却又被豹追上来——那根粗壮的鸡巴上甚至还糊着之前射出的精液。

“混账!”

修湮冷声骂豹,声音里淬着哈寒冰。但他的一条腿被豹用力的拽着,腿根发力想要挣脱的时候,后穴会被猛的干到深处,使得修湮脆弱的内里被那根由麻绳缠绕的鸡巴折磨的溃不成军,修湮咬牙切齿地想要挣脱,却被牢牢禁锢在豹的怀中。

这已经是第二条失控的狗了。

修湮讨厌失去掌控的感觉,他反手掐住豹的脖子,毫不顾忌的用力,对方有力的颈动脉在他的指下搏动,很快,随着修湮的压迫,豹一下一下的钉入变得缓慢,身后的豹开始有些眼神涣散。

动脉受压导致的供血不足使得豹脱力的晕倒,胯下的海绵体本处于充血状态,这一下也强行软掉,而豹终于晕倒在地,柔韧白皙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扑通声。

在晕过去之前,豹不由自主地想——他完了。

豹会产生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

修湮对于叛徒从不手软,早在豹十二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豹还不是修湮的左右手,他只是个街头小混混,虽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骨架子,但他很高,像是一根铁钉扎在一堆豆芽菜里。

因此修湮一眼就看见了他。

“这是什么?”

“是黄三手底下帮忙运药的小孩。”

修湮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手下说,“弄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个带去检查,没问题就赶出去,别在这地方再待着。”

只有豹没有动,这些手下手劲儿很大,下手很重,拽着豹就走,把他的手拉的仿佛要脱臼。

但豹没有走动。

他仿佛钉死在了地板上一样。

“有趣。”

修湮看着他,“这么个芽菜一样的小孩儿,你都拖不动?”

豹听见抓着他手臂的大汉慌张的解释,双眼不由自主地看向远处的水泥地板——黄三面容惊恐地倒在地上,被开膛破肚,流出的血水和肠子堆积在水泥地上。

就在十分钟之前,黄三还意气风发的用手里的短鞭在装货物的木箱上甩来甩去,用鞭子破空的甩动声恫吓他们加快速度。

——他们需要把一袋袋由保鲜膜包裹好的违禁品吞入腹部,然后伪装成坐校车的孩子,由黄三拉到他的供货点。

豹曾经错误的认为黄三的鞭子是最可怕的,黄三挥舞鞭子时甩动的大肚皮像是一块橡胶,上下跳动,但他今天才见识到了另一个人的鞭子。

修湮嫌恶地脱下手套,他方才用过的长鞭被随手扔在地上,有人立刻递给他一抽湿巾纸,然后修湮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骨节。

孩子的心总是懵懂地感知到大人们的不同,而豹在这一刻感知到,这位年轻的大哥哥,或者叔叔,比年纪更大,已经人到中年的黄三更厉害。

他们这些孩子本来就是无处可去的孤儿,有的是和家人因为各种原因散开,有的是被拐卖,有的是家里人没人管,而豹属于后者,一直养他长大的那位婆婆最后一次出门之后再也没有回家,而豹在家里饿着肚子枯坐三天之后,被房东赶出来的时候,才开始混入街头小混混中。

他那个时候才五六岁,现在已经十二,在黄三手下干过很多年了。

如果离开,那么他又会回到之前的生活中,他或许仍然可以那样活下去,但他见到了修湮,这个人身上带着令他不能移开眼睛的光芒。

优雅又强大的某种生物。

尽管修湮才用鞭子把黄三抽的涕泗横流痛晕过去,又亲自用刀给人开膛破肚,可豹仍然只愿意用优雅来形容他,因为他的生活中最遥不可及的就是这两个词语。

修湮的双眼在他的脸上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你胆子倒很大。”

豹那个时候回答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这之后,他被修湮带回了家,修湮把他当做某个小玩意儿,随意地仍在一边,豹于是安静地靠墙站着,而修湮已经自顾自开始洗澡。

那个时候的修湮二十多岁,非常年轻,精力十足。

他张扬,只在腰上裹着浴巾就推门而出,看到豹站在墙边,本打算随便把对方扔到哪里的心思立刻改变了。

“黄三以前也是我的手下,但是他被我弄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豹低下头想了一想,“他背叛您。”

“为什么这么说?你看的出来他的货流向不对?还是知道他说了什么?”

都不是,黄三的行为隐秘,背叛的也隐秘,修湮怒笑着来收拾他,可能是因为对方背叛他,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搞砸了生意,又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豹就是坚定地说出这一句话。

“您看起来非常不喜欢被人背叛,所以我想,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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