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了。”
舒野眯起眼睛睨他,“骑木驴多没意思,骑你吧。”
温泽西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你把鸡鸡切下来给我,然后就放心地去死吧——”
话音刚落,舒野冷不丁一脚踹向他的裤裆,温泽西的反应却相当敏捷,抱着舒野往旁边一滚——
两人夹着被子,像牛股糖一般缠在了一起。
舒野拼命挣扎,温泽西则紧紧箍着他,在他耳边含笑道:
“哥哥明天就去改遗嘱,我要是死了,鸡鸡先切下来交给小野,才准下葬。它注定是属于你的东西,只是暂存在我这,但现在可不能切,切了以后还怎么带给小野快乐呢?”
“我想让你的鸡鸡呈竖弯钩状态,就最快乐了!”舒野气得怒骂。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舒屿站在门口,目光阴沉,脸色仿佛恶鬼般可怕,逆光中,拉长的高大黑影投映在两人的身上,他冷声怒喝:
“你们闹够了没!?”
“有鬼啊!!!”舒野惊惶地大喊,整个人直往温泽西的怀里钻,“伽椰子来了!!……”
温泽西:“……”
舒屿:“……”
与此同时,隔壁养的二哈德乐从狗窝里一咕噜钻了出来,它听到失踪已久的二主人的声音了!
两只狗耳朵支棱着,哒哒哒跑到了卫生间。
艾明明家的卫生间与舒野的卧室仅有一墙之隔。
德乐对着墙,仰脖噘嘴,释放出一长串来自西伯利亚的嚎叫,“嗷呜~~~嗷呜~~~~嗷呜~~~~~”
墙的另一边,舒屿大步走上前,冲着自家弟弟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打的舒野满床打滚,撒赖哭闹道:
“你们两个大狗逼!半夜偷袭还打我!我要举起无产者的旗帜,将子弹射进暴君的心脏,哎呀!……”
话音未落,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隔壁的德乐听得更兴奋了,配合的“嗷呜~嗷呜~嗷呜~”叫个不停,给舒野的悲惨处境更增添了一分诡异的背景。
舒家和艾家的灯不约而同地亮了,不乖的小孩和吵闹的修狗都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
灯光重新熄灭了以后。
舒野泪汪汪地吸吸鼻子,小手伸进被子里,将被撩得又精神起来的小肉棒小心翼翼地压好,心里默默骂着那两个狗男人。
本来嘛,他这一个多月和卢瑟与温狗同居一室,每天早晚定时定点被烙饼,烙完了才懒懒起床或倦倦入睡。
今晚骤然空闲下来,他的身体已经很不适应了。
舒屿和温泽西还偷袭他,撩得他浑身燥热……最后把他打了一顿屁屁后就这么走了!
嘤、嘤、嘤!
跟他们两个半疲软的老黄瓜不同,他可是年华正盛的小青苗呢!青春期还没结束呢!
……
凌晨四点。
舒野的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游移,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玄关处传来开关门和说话的声音。
他窝在被窝里,眉头微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掀开被子看了看裤裆,昨夜未消的情欲趁着晨勃的劲儿又起来了,鼓胀胀的弄得他浑身不得劲儿。
客厅里的说话声渐消,舒野盯着天花板,眨了眨清亮的双眸,小手悄悄摸进了睡裤里,抓住硬邦邦的小肉棒……
撸啊撸,撸啊撸,撸啊撸……
该死,怎么不如卢瑟哥哥给他撸的舒服!
舒野不满地嘟唇,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温泽西前天早上给他的小棒棒口交时的舒爽感觉……
那个大狗逼的口活还真是不错……
虽然完事后把精液喂给他品尝的举动十分多余,气得他很想夹爆他的头……
他沉浸在淫靡的回忆里,渐起的娇喘在凌晨寂静的卧室里荡漾……
回忆起温泽西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好甜”的下流话,舒野倏然射了出来,甚至没来得及抽出纸巾,白浊已在他的手心流淌。
舒野喘着气,缓缓抽出手指,娇慵地歪着脑袋,目光带着满足过后的茫然盯着天花板。
突然,门被推开了。
晏凯复裹挟着清晨的凉风走进来,轻便利落的长风衣氤氲着雨天的湿气。
舒野赶紧闭上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