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西把他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音说:
“我知道,小野最喜欢的人不是我。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放手的,——无论你选择和谁在一起,无论你是不是把我看成备胎。我都不会放手。”
舒野虽然迷迷糊糊,这段话却听得清晰,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紧闭的长睫微微一颤,只能装没听见。
温泽西微微一笑,细碎的气息洒落在他的耳边,带着缱绻的意味,“我知道,你听见了。”
舒野小脸一红,无奈地睁开眼睛,咕哝道:“明明是个渣男,立什么深情人设呀……”
温泽西挑起他的下巴,漂亮的桃花眼中,闪动着难以掩饰的认真与温柔:
“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朝思暮想,想渣也渣不起来了。”
舒野撇了撇唇,温泽西低头吻住他的唇,越吻越深,直至将他按在枕头里,两手撑在他的耳边,凶狠而缠绵地吻着他。
舒野被这饱含爱意与占有欲的深吻,弄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真的在跟温泽西谈恋爱似的。
他、跟、温、狗、谈、恋、爱?
这个想法一出,害得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立刻挣扎起来,左右扭着头,不让他亲。
温泽西不依不饶地,扣住他的双手,十指交缠,吻不上他的唇,就吻他的鼻尖、脸颊、额头、下巴,顺着脖颈吻下去,在颈窝处留下无数碎花瓣样的吻痕,
舒野越躲,他的吻越是绵密,像是在玩猫捉老鼠。
终于,卢瑟看不下去了,他推开温泽西,从他的身下将舒野拽出来,顺了顺毛。
舒野泪汪汪地,又气又委屈,趴在卢瑟身上娇嗔地埋怨:
“哥哥……你怎么也不帮帮我?”
卢瑟心神一荡,为他揩去挂在长睫上的一滴泪珠,柔声道:“乖,不哭,怪哥哥不好。过来,让哥哥亲亲,就不气了。”
说完,他一边轻轻地抚着他的背,一边啄吻着果冻般软的红唇,动作温柔而细致,舒野渐渐沉浸在这甜甜的亲吻中……
温泽西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亲热,忍不住舔了舔发痒的牙根。
眸光闪烁着瞧了半晌,突然翻身覆在舒野背上,压住软嫩嫩的身体,将睡裤一扯,肿胀粗硬的性器顶在舒野的臀间。
他掰开臀瓣,噗的一声轻响,粗长的性器捅进了软糯湿润的小穴里,舒野的喉咙溢出一声委屈的嘤咛。
他像是被夹在两片饼干中间的奶油,一边趴在卢瑟的身上与他唇舌交缠,一边被身后的大怪兽凶猛地啪啪肏干。
温泽西一边挺动腰胯,一边哑着嗓子哼道:“让我看看,你对我的精液过敏到什么程度,嗯?让哥哥多操两次,脱脱敏。”
“嗯……嗯……哼……”
舒野满面潮红,想要喊出声,唇却被封住了,舌头被极富技巧地挑逗着。
身后的动作却凶狠而悍利,结实的胸膛如千钧巨石压在他的背上,胯下打桩机似的撞着他的嫩屁股,紫黑色的性器在臀间进进出出。
许久,阳光渐渐变得浓烈而明亮,纱帘也遮掩不住那热度。
流水般清透的阳光洒在滑落在地的被角上,室内回荡着少年的喘息声和男人的低吼,与被子里传出的沉闷的皮肉拍打声……
终于,温泽西狠狠一挺身,将蓄积了一早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舒野的体内……
他喘着粗气,撑在舒野身上,吸吮着他雪白的后颈,留下专属自己的印记。
卢瑟却踢了他一脚,厌烦地皱眉:“快滚开,隔着小野也受不了你。”
温泽西殷红的唇一弯,笑得像只男狐狸精:“那就别当电灯泡,让你当床垫我还嫌硌得慌呢。”
舒野艰难地睁开眼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们俩……都给我滚下去……热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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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起床后,亲自进了厨房,洗手做羹汤。
舒野昨天才受过伤,他便没有订外卖,而是煲了舒野喜欢的牛肉粥,又做了几个小菜,拌了沙拉,口味做的偏清淡。
舒野趴在床上,有些疲倦地阖着眼,被折腾了一早上,小腹甚至有种胀胀的感觉,也不知道温狗射了多少精液进去。
恶心!
哼!
温泽西打了个电话,让助理过来送衣服。
然后独自在浴室呆了大半天,走出来的时候浑然变成一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微卷的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休闲衬衫配上裤线笔挺的西装裤,勾勒出高大英挺的身材,肩宽而腿长。
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琥珀木的悠长余香,干净、温润,令人迷醉。
温泽西拿过助理手里的蓝灰色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穿上,举手投足间透露出温雅斯文的贵族气质。
穿个衣服,也不忘跟舒野撩闲:“做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垂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