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就带我一起去。”
“你去就能打败熊了?”卢瑟哭笑不得。
舒野想了想,起身跑到厨房,取下挂在墙上一个煎锅和锅铲,又哒哒哒跑回来,认真道:
“哥哥,我们敲着锣出去,熊也怕声音的。”
“……”
卢瑟沉吟片刻,意味深长的问:“你一定要出去?”
“昂。”
“唔。”卢瑟不置可否地应了声,拿过舒野手中的煎锅煎铲,放在茶几上,然后按住舒野的双肩,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嗯?”舒野眨了眨眼。
卢瑟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动作凶狠而缠绵,舌头探进去,熟门熟路地戳刺着舌下的两个小凸点——
那是唾液腺的两个小通道,一受到刺激就会自行分泌津液。
舒野的舌下又格外敏感,每次一被舔到这两处敏感点,便全身酥软,颤抖起来。
“嗯……唔……”他一边被亲吻,一边艰难地吞咽汩汩分泌的津液,然而大部分津液都被卢瑟的唇舌扫净了。
卢瑟吮吸着他的舌,牙齿轻咬舌尖,舌头又在他的舌下戳刺,不断地刺激那两处小点。
舒野软在他的怀里,水眸迷离,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晕晕乎乎,不知天地为何物。
良久,卢瑟才抬起头,殷红的薄唇像是涂了一层胭脂,泛着水光,眉眼间春色微露,活脱脱像一只男狐狸精。
舒野全身酥软无力,脸蛋红红地看着他。
卢瑟宠溺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柔声道:“乖乖等我。”
说完,起身理了理衣襟,转身欲走,舒野抬起颤巍巍的小手,指了指茶几,小奶音细弱:
“哥哥,带上铁锅呀……”
卢瑟有几分想笑,无奈地答应:“好。”
他拿起铁锅和锅铲,推开小木屋的门走了出去。
温泽西正双手抱胸,慵懒地倚着木屋的外墙,唇角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桃花眼微抬,闪过一丝不耐。
卢瑟神情淡然,确定门关好了,才放低了声音道:“你这种跟踪狂行径,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温泽西挑了挑眉,“等到公平的时刻到来,抗争自会停止。”
卢瑟的语气带点讥嘲:“你有完没有?你还有理了。”
温泽西拖着腔调,带点无赖地说:
“你们整天腻腻歪歪的,又是同居又是踏青;我这边就跟演福尔摩斯探案集似的,成天搁这寻找失踪的新娘——差别未免太大了。古人云:物不平则鸣……”
卢瑟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行了,别磨嘴皮子了,小野最近情绪不好,你别打扰他了。有什么事,等他考完试再说。”
“考完试我还找得到你们俩吗?”温泽西慢吞吞地说,眼中带点嘲讽,“你跟小朋友学坏了,也学会撒谎糊弄人了。”
卢瑟眉眼微敛,冷淡地看着他,“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让我见见他。”温泽西点点下巴。
卢瑟倒觉得有点可笑,眯细眸光,“你跟了一路,怎么不出来见他?刚刚才丛林里,不是你吹的狗哨?还有在瀑布边的时候,你又躲什么?”
温泽西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神色隐约有点讪讪的。
要不是他先前在森林里,非要趁舒野困在树墙里的时候过手瘾,现在也不用这般躲躲闪闪的了。
温泽西含混道:“小朋友总对我有偏见。”又似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呢?”
卢瑟:“……”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么。
沉默片刻,温泽西大言不惭道:“你去给我美言几句,先消除他的戒心,别说我跟踪你们来的,就说是你约来的。”
卢瑟眼尾微微扬起,难以置信又有点诧异地说:“你,是不是认知能力有缺失?给你介绍个研究认知疗法的朋友,别讳疾忌医,”
又说,“还记得以前亚洲兄弟会里那个泰国人Ken吗?听说他精神失常了,有人看见他凌晨两点赤裸裸地在公路上游荡……你要注意排解压力,别走到这一步。”
“去你的,”温泽西骂了句,脸上依然带着笑,眸光却锋利,“……别转移话题啊。行不行,给句准话吧。”
“不行。”卢瑟淡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