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的声音冰凉如水,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舒野咬住唇,眼泪一滴滴滚落出来,洇湿了被单,忍耐着身后的狂猛撞击,喉咙溢出压抑不住的哼叫,却不愿将卢瑟哥哥招供出来。
“呵,”舒屿扯了扯唇,眼中不带任何笑意,“还挺坚贞不屈的,行啊,既然你要为他保守秘密……”
说着,他抬头向舒北宸递过去一个眼光。
舒北宸心领神会,身下动作不减,双手撩起舒野的浅粉色毛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背脊,粗糙的手指伸进毛衣里,捏住柔柔嫩嫩的小奶尖,虎口狠狠拧住。
舒北宸俯身压在他的背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如千钧巨石,压得他直不起腰来,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还不说?想被我干死是不是?你的奸夫是谁?嗯?那天陪你去商场的男人是谁?”
“啊……呀……不要……呜呜……不要捏……”
舒野哭得打起了嗝,娇嫩的奶尖被强行揪起来,在两个指节中碾磨,没多久就被折磨得又红又肿。
长发被泪水浸湿,可怜兮兮地粘在脸颊上,舒野的两只小手抓住舒北宸的大手,无力地掰着,口中咿咿呀呀求饶:
“哥……轻点……啊……小野好痛……呜呜……不要……捏……奶尖……”
“快说!”
舒北宸越撞越狠,啪啪啪把原本只是微湿的小穴干得水液四溅,像是被戳破的成熟饱满的小红果,汁液流淌。
“朋友……啊……啊……是朋友……”
柔软雪白的乳肉,被粗糙的大手挤压,在指间流溢,如一块嫩嫩的奶豆腐。
仿佛有一根神经,从奶孔直通小腹,奶尖被虐的快感牵动着穴心深处,酥麻的电流直窜脊椎,又爽又痛。
“朋友?”
舒北宸啧了一声,指节用力捏住奶尖,指尖则掐住奶孔,逼得原本粉嫩的小奶尖硬生生的发白。
舒野哀哀叫了一声,泪珠掉落得更快了。
“朋友会干你的小骚穴吗?啊?朋友一天干你几次?”
舒北宸一松手,小奶尖立刻肿起来了,指印与指甲痕纵横,又红又肿。
奶尖一突一突地疼痛,耐疼度极低的舒野承受不住地扭着腰躲避,雪白光洁的脊背在墨蓝色的床单上晃动,美而脆弱,触目惊心。
小穴也将大肉棒甩了出去,舒北宸抓住他的屁股,重新将肉棒塞了回去,舒野叫得声音都哑了,扭得更厉害了。
舒屿垂眸盯着晃动的诱人的胴体,突然伸手按住了舒野的后颈,如夜鹰捕兔,将那小小的一只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呜呜……哥哥……不要……啊……啊……”
舒北宸血气上涌,也顾不上折磨他的奶尖了,用力掰开两瓣柔软的小蜜桃,连穴口的嫩肉都被翻出来了,凶器胀大到了极点,噗嗤噗嗤全根抽出、全根没入,不依不饶地蹂躏着软嫩的小孔。
舒野完全承受不住了,穴壁被磨得酥痒,小腹一阵阵痉挛,竟出现一种可怕的失禁感……
还没到高潮,就控制不住想尿尿,还是从未有过的……
“不行……呀……哥哥……太大了……要被肏坏了……快停下……”
舒野一边哭喊一边攥紧被单。
可是下身被掌控在舒北宸手里,后颈又被舒屿按住,完全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是不是那个雨夜,给我打电话的男人?嗯?”舒屿轻声问。
“……”
舒野如同没听见一般,后颈的软肉却悄悄绷紧了一瞬。
舒屿心下了然,自嘲地笑笑:
“难怪家都不愿回来了,还偷偷办了休学。你是不是以为,我管不了你了,嗯?舒野,我还是你哥。”
一字一顿地说完,在舒野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眸中掠过一抹痛意。
他的话同时也刺痛了舒北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