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这是小天使的清晨洗礼,还是被来自地狱小魔鬼的诱惑?
“卢瑟哥哥不是禁欲系的吗?那被小野当成自慰工具人,也可以吧?”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身,让性器摩擦过臀缝间湿津津的小孔,然后用软嫩的大腿根夹住。
少年轻咬粉唇,眼尾带着两抹红晕,眉眼流溢着艳丽夺目的光芒。
应该是小魔鬼吧……
卢瑟心想。
少年当真在他身上自慰起来。他一边上下骑动着,一边伸手至臀间,按开果冻条的开关,调到最低档,果冻条在小穴微微震动起来。
舒野水眸微眯,轻声呻吟着。
小手撑在卢瑟的腹肌上,不时扯弄着他的乳粒,饱满的臀瓣揉压着性器,来回地弄。
卢瑟的呼吸很快滚烫起来。
他挣了挣手上的胶衣。
胶衣专为SM调教而制,自然难以轻易扯开。
卢瑟苦笑一声,只能认栽,栽在身上古灵精怪的宝贝手里。
舒野一个人弄,总不太得劲儿,隔靴搔痒似的,不如被卢瑟弄得舒服。
但他不愿承认,兀自气喘吁吁地在卢瑟身上骑着小马。
半晌,他突然俯下身,呲起小白牙,对着卢瑟的腹肌块吭哧就是一口。
卢瑟身躯一震,肌肉瞬间绷住了,下颚骨咬紧,大腿往上一顶,一下子将舒野从身上顶落下来。
“呀……”
舒野猝不及防,一咕噜滚到了床边,摔得头昏眼花。
正在他扑腾着想爬起来,给不乖的哥哥更多惩罚的时候,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声在耳边响起。
舒野瞪圆了眼睛,机械地一点点转头,看向卢瑟。
只见卢瑟将樱桃木的弧形床头整个儿扯断,木头咔嚓咔嚓地断裂,木屑缓缓飘落到床上。
卢瑟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将手腕上的胶衣扯开,修长的手指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
舒野的气势立刻萎下来了,从小花豹变成了一只小猫咪,他悄咪咪缩到一边,拽起背角遮住身体,戒备地盯着卢瑟。
卢瑟下了床,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淡抿着唇走向桌子。
“看……看我干什么?”舒野色厉内荏地咕哝。
卢瑟从柜子上拿起两颗药丸,扭开一瓶水,递给舒野,轻描淡写地说:
“把药吃了。中药对你更管用点,钟医生制成了药丸,凌晨送来的。”
舒野呆愣愣地点头,“哦。”
然后他乖乖接过药丸,用水送服下了。
吃完药,他又缩回了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瞅着卢瑟。
卢瑟坐在床边看他,舔了舔薄唇,突然笑了一声,似有所感道:“哥哥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绑过呢……”
又问:“难道昨晚没有满足小野?”
“挺满足的,”舒野的目光在卢瑟身上瞟过,“就是,想占有哥哥。”
卢瑟点点头,微微俯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拖着腔调说:
“你的烧也退了,那……”他唇角微勾,眉眼舒展开来,顿时光华粲然,色如春花,“……哥哥让你占有,好不好?”
“好!”舒野眼睛发光,飞快地答。
“嗯,”卢瑟不露声色地捏捏他的脸,“但是,不准任性,要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才行。”
说完,他又似不经意地补了一句:“包括辅助治疗。”
“唔,”舒野想了想,“挺公平的,行吧。”
卢瑟弯唇,“那我去拿辅助治疗的药物和工具。”
“等等,”舒野扯住他的袖子,一脸警惕,“要先宠幸哥哥,再治疗。”
占有不知不觉变成了宠幸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迸出什么屈尊降贵的词儿。
“不行,”卢瑟眉眼微敛,回绝道:“耽误了治疗怎么办,要么先治疗,要么一边宠幸一边治疗。”
“一边宠幸一边治疗……?”舒野有点懵,想了想,犹豫道:“……那也可以吧……”
卢瑟浅浅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舒野正兴奋地瞎琢磨,只见卢瑟拿着一瓶巴蒂尼白兰地和一瓶……浅黄色的不明液体走了过来,指间还夹了一个巨大的针筒。
舒野顿时大惊失色,一骨碌爬起来,圆睁双眸:“那么大的针管,是给大象打针不成?你是不是打算公报私仇?”
卢瑟哭笑不得,挑眉提醒:“看清楚了,没有针头的。”
舒野仔细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又指了指那瓶酒:“那白兰地干嘛的?”
“消毒。”卢瑟含混道。
舒野咕哝:“又不是战地医生,消毒用什么白兰地?”
“……”卢瑟笑,点了点他的额头,柔声嗔怪:“你少说话,乖乖躺下。”
舒野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奶白色的身体一丝不挂,陷入大床上花纹繁丽的棕金色织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