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回答得很干脆：“没有。”

“哦，”舒野揉搓着被角，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跟你睡过的那些人，你也都不喜欢吗？”

“……”卢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那些人’？……我怎么觉得你在暗示我是个海王？”

“没有暗示，就……挺明显的，你不是调教师嘛，那难道是什么先天技能吗？”

卢瑟轻叹了一口气：“那是工作，我之所以擅长，是因为从小生活在东南亚，在我成年之前，在曼谷的地下会所，看过太多淫秽猎奇的场面，甚至对人类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出现什么样的反应，产生了一种预判。”

他继续说：“就像是触碰一只猫身上不同的位置，会看到不同的反应一样，探索人类的特殊反应，也很有趣。”

舒野听了以后问：“那你也能预判我的反应咯？”

卢瑟轻笑一声：“大概吧。”

舒野继续追问：“那我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嗯……”卢瑟沉吟道，“看似是个很软的小M，其实精神上有点S呢，潜意识里很喜欢看对方被自己撩到的样子，——喜欢撩逗别人和欣赏对方的反应，是典型的S心理，M是喜欢被束缚和控制的。”

舒野趴在被窝里，咬着指尖，炯炯有神地听，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至于身体，则很M了，过于敏感受不了触碰，特别是你那个说肿就肿的小G点。”他发出一声浅浅的哼笑：

“应该说是淫荡属性吧，我第一次见也很惊讶。”

舒野脸红扑扑的，鼓起了腮帮，“就淫荡了，怎么样！”

卢瑟笑得气息不稳，“不怎么样，特别可爱。”

舒野撅了一会儿小嘴，又问：“那你跟别人do　i的时候，也能预判对方的反应咯？”

卢瑟：“不清楚。”

舒野：“怎么会不清楚？”

卢瑟：“我从不跟人有生殖器上的接触。”

舒野的眼睛瞪得圆溜溜：“……你阳痿？”

“……”卢瑟深吸了一口气，“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

“看多了，麻木，也可以说是一种PTSD吧。”

“等等，”舒野挑起了眉毛，难以置信地问：“那你就只是理论知识丰富咯，实际经验还不如我？”

卢瑟：“……”

“哈哈哈哈……”舒野笑到滚在被窝里，“卢瑟哥哥……啊哈哈……你在我心里的人设崩塌了，你的技术一定很烂……搞不好动几下就无了……”

卢瑟：“……”

电话里只传来卢瑟缓慢沉默的呼吸声，半晌，他的声音毫无波动地响起：“小野，想跟哥哥试试吗？”

“……怎么试哦？”舒野探出头，气喘吁吁地，“你又不在这。”

卢瑟不置可否：“你想象我在就好。”

舒野难以置信地小声问：“难道我想象你很厉害，你就真的厉害了吗？”

卢瑟浅浅笑了，手机中传来他细碎的气息声，突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响起：“小野，照我说的做。”

舒野一愣，被他强势的声音激得心脏突的一跳，他舔舔唇：“卢瑟哥哥……”

“开免提，然后把你的手指按在肚脐上。”

舒野带着点未知的兴奋，又有些紧张。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枕边，小手按在肚脐眼上。

“将食指按在肚脐正下方三厘米处。”

舒野乖乖听话，把手指按在肚脐下三厘米处，紧贴着平坦的小腹。

卢瑟：“用指腹按住穴位，用力下压。”

舒野毫无防备，往软肉上用力一压，小腹顿时一烫，酥酥麻麻的，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松开了闸门。

“嗯……感觉怪怪的……”他哼唧道。

“再按，不准停，”卢瑟平静地说，“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乳尖。”

舒野的呼吸渐渐加快，他感觉小腹的那种滚烫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奶尖也激凸起来，变得格外红肿硬挺。

他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顿时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传开，他的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两声嘤咛，手也松了劲儿。

卢瑟：“指甲用力掐住乳尖。”

舒野听了有点害怕，他的身体变得过度敏感，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他不敢按。

他轻轻捏住乳尖，感受着酥酥的快感，小声说：“……好了。”

“……小野，你在骗哥哥对不对？”卢瑟的尾音微微扬起，“你根本没掐住对吧？”

“我、我……”舒野黑汪汪的眼珠颤动，“我掐了，但是没有指甲，掐不住。”

“是吗？”卢瑟轻轻开口，“没有指甲你平时弹吉他怎么拨弦？”

“呃……”舒野小脸一红，他的谎言怎么一秒钟就被拆穿了呀，尴尬到脚趾蜷成球。

卢瑟的声音严厉起来，仿佛一道鞭子落在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