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倒塌又重建,唯建造者再度欢愉。——叶芝《天青石雕》
揭发检举他的正是苏有玱。
苏有玱光鲜亮丽,说着每一位优秀的企业家说的客套话。
他说不成想同样是孤儿院出来的孩子,于彼怎么就走上了这一条路,可是他公司还有无数无辜的人,所以他愿意接管了他的公司,秉承着苏家以往的家教,帮助更多人。
宿珩看着苏有玱靖言庸违的样子觉得可笑,于彼出事的公司本来就是苏家的。
为了引诱于彼一步一步迈入深渊,苏家没少往里投钱,出钱的公司有一个完美的外壳,带着这层壳子公司给了于彼。
带着巨额的债务,苏有玱做了无数种设想,他认为于彼会去借高利贷,会去变卖家产,会来找苏有玱低头,可是他走上了最肮脏的一条路。
苏有玱顺水推舟,入狱还不算,于彼在苏有玱少年时的校园暴力,换来的是今天命丧黄泉。
她想起来以前的舞蹈学校,苏有玱像是她父母一样赞助那所学校,可是在她几近放弃的时候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让她在那所学校里受尽所有人的冷眼。
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精神上的折磨比任何事都痛苦。
珩低头看着刚刚从有玱书桌拿来的房产转让和写着她名字的那些财产,他还要怎么样呢。
苏有玱回来了,看见珩手上的东西,看见她在看电视,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妹妹,今天做饭了吗?”
宿珩没有做,苏有玱把她手里的东西抽出来,她这几天穿的越来越随意了,只是随便拿了一件他之前的T恤,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没,我不知道吃什么”,实际上宿珩不是不知道吃什么,只是这一天她都浑浑噩噩,不知道该做什么。
苏有玱摸着她的臀,让她面对他,托着她,让她的腿跨在自己的腰间托着她的臀到了阳台。
宿珩害怕失重感,踩不到地面的感觉让她害怕。
“你干什么?!”
宿珩在害怕,苏有玱能感觉到,他只是让她自己抱着他,“你抱紧我,不会有事的。”
苏有玱一边往阳台走,一边解开了裤子,听见腰带解开的声音,宿珩的危机感又一次降临,“苏有玱!你是畜生吗!最后一天了,你放了我吧!”
她在害怕,可是为什么呢,过去了多少年,直到他都愿意放下自己心里的恨,她却不愿意相信。
他又给了自己一个月的时间,他在她的身体上取悦她,却说服自己放下她,可是怎么能行呢,这是那一年说要给他一个家的人啊。
苏有玱把宿珩的腰抵在阳台的窗沿上,围栏就顶在她的肩胛骨上,他托着宿珩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
没有任何前戏,苏有玱直接贯穿她,可是她太干涩了,紧张让她更加抗拒。
苏有玱咬紧了牙,嘴唇贴在她的颈侧,“放松……”
宿珩侧头去看,楼下的灯光像是细小的星光,头顶的月亮又像是唾手可得,“我没办法放松……”话是几乎是从她的齿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