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力酒吧的角落卡座里坐着一位穿着短袖深V领的少年,露着两条莲藕般白皙秀嫩的小臂,胸口平坦雪白,偶尔泄出精巧的锁骨,下身穿一条过膝的深红色长筒裤,衬的两根细条条的小腿白洁白如雪,腿肚子软软瘦瘦,顺着脚环向下踩着一双黑色的凉鞋,清纯秀美,犹如一幅静坐的画卷。
李宭坐在吧台前,晃动手中的高脚杯用余光细细的打量着那个静美又张狂的少年,冷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遇见,但每次见面少年都会给他惊喜,而这次的偶遇无疑给的是最大的。
一张精致清秀的脸孔白皙柔嫩,长着一双水灵灵圆溜溜的大眼睛,乌黑的瞳仁俏皮灵动的转悠,两道细长的眉毛偶尔微微皱起,犹如湖水里的碧波微微的荡漾,鼻梁不挺不塌小小的一个,底下一张红艳艳的小嘴,红嫩的舌头挑逗的划过嘴唇水光莹润,霎为可爱,身材柔弱瘦削,身段窈窕如柳,目测一米七左右,难得的佳品,若不是接触过,真以为是一位漂亮美丽的少女。
“这样的身体很敏感,在床上一定很淫荡。”这里李宭在商场里和少年撞在一起 勾着他的细腰时,脑海里飘过的话,手心触摸的肌肤能感受到颤栗不安的抖动。
李宭抚摸着酒杯口,胸口传来不规则的跳动声,仿佛要蹦出胸膛,奉献一颗真心给他。若非仇人之子,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收纳在身边,每天甜言蜜语的快活过日子。
“啧啧啧”可惜了,他是那个禽兽的孩子,也是他的弟弟,是他要报复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李宭平复了胸腔中的波澜起伏,暗暗发誓,要那个男人跪在他的面前忏悔,要那个禽兽父亲一无所有。
可是该怎么报复呢?李宭微微皱了皱浓眉,有些困顿,如同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四处撞壁。
少年翘着腿,支着下巴,五根葱葱玉指漫不经心的摇荡着酒杯,小拇指微微勾一个圈儿,也在斜眼打量着远处的男人。
一米九的大块头,身材壮硕,胯间鼓鼓囊囊的,视觉上就很有冲击力,浑身萦绕着男性荷尔蒙的浓郁味道,光是靠近便能臣服的他四肢酥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第一次偶遇,他才十五岁,被他强劲有力的臂膀圈在健硕的胸膛里,柔弱的小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被他抚摸过的肌肤烧灼般的热了起来,差点就软在男人的怀里。
第二天清晨,少年就梦遗了,摸了摸腿间一片湿热,后面难处难以启齿的腌臜地方正以迅疾的速度收缩着,里头酥酥麻麻,酸酸痒痒,连带着骨头都在痒。
闭上眼睛,他能清晰的回想着夜里的梦境,他是以何种妖娆妩媚的姿势躺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央求着他一次次的挺入身体的深处,下贱的不允许他拔出来,要狠狠地疼爱他。
每一个吻,每一个体位,烙印的仿佛男人真的攀在他身上律动,带他登上云雨巫山。
自此,夜夜春梦,交欢缠绵,青春期的性启蒙在男人的不断爱抚下逐渐蓬发。
后面,其实也偶遇过几次,餐厅、路边、游戏厅,甚至澡堂子里都遇见过,但他始终无法放下男生的尊严,匍匐在一个男人的西装裤下求他与他欢爱。
再然后,男人就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缘分戛然而止,而他的每一天过得极其煎熬,春梦也越来越频繁,男人以各种声调勾引他,他以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迎合,在梦里他们尽情的做爱,没有任何的烦忧。
想的久了,便偷偷的在网上买性用品,可是每当抵在后门处,便会想起男人的灼大嫌弃的不不愿意进一个惯家,又忍着欲望丢在一边,夹紧双腿在床上滚来滚去。
此刻,日思夜想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该怎么办,要如何诱惑这个男人停在他的身边。
少年扬着秀长染着淡红的脖颈,犹如高傲的天鹅,一口一口的喝着金澄澄的鸡尾酒,软糯的小舌有意无意的舔着杯口,眼神放肆的盯着男人,直勾勾明晃晃的勾引。
在乌黑水润的眸子里分明写着:“来操我”几个色情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