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的股沟,长而湿润,掩藏在臀谷地带的幽秘的地带,一张艳红的菊花嘴儿翕合蠕缩,菊褶触动,闭拢的孔儿张开了细小的洞眼,风景秀丽勾魂摄魄。
“老公,你后面的小嘴儿真美。”李踆低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丁海辞的臀瓣间,贪婪的嗅着里面的馥郁,头颅上上下下蹭动,左左右右挪移,爽的丁海辞大声叫嚷,屁股又颤又抖,又缩又张,男人的舌苔疯狂的舔那眼儿,嘴唇抿着花褶,牙齿细摩蜷曲的纹理,顺着细道儿一路挺进了细孔里,吸溜吸溜的吮穴眼儿。
“要、要死了,李踆。”丁海辞尖叫不断,酥软的浑身抽搐,后面那私密处此刻正被男人万般的怜爱,舌头攮进了紧热的肉穴里抽送挺弄,吐着唾液送进洞里松软甬穴,咬着穴口给予刺激,试图软化它接纳自己。
丁海辞遍体柔弱无力,电流一阵阵的电击全身,快感窜遍四肢百骸,褪尽后就是空虚寂寞,急需大物跟上狠狠地操干。
“别,别他妈再舔了,你那舌头再舔也短,弄不到要害,快把你的鸡巴给我插进来,好好给我杀痒。”丁海辞主动跪起来,撅着高挺的屁股,分开两瓣臀里的密穴,邀请男人的肉根进入。
李踆抱着丁海辞的臀一块儿起来,依旧扒拉着舔吮眼儿,舔的嘴唇高肿,穴口张开铅笔大小的圆孔隧道,便吐了唾液进肉洞里,又伸手去丁海辞的口里捏舌接唾液,淋湿自己的肉棒,举根抵在蠕动的穴口,慢慢的朝里进发,一寸一寸的推入,粗硕的鸡巴鲜明的擦着甬穴的内壁,敏感的丁海辞总是收胯缩腹。
“啊啊啊啊”两天没有进去,肉穴又聚拢的紧涩,即使舌头努力的侍弄过,依旧干热,乍攻进一个龟头,就疼的丁海辞胡乱的叫嚷,“轻轻点儿,混蛋,我他妈要裂开了。”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又长又硬,插在他的后穴里能西安米的感觉到他的勃动。
李踆顿时就停住了,生猛的肉棒插在肉穴里蛰伏,异物的入侵搅和的丁海辞很难受,也在慢慢的适应着,“阿辞,还疼吗?要不我拔出来?”
头一遭男人居然要拔出他的命根子,以往可都是狠命的肏啊,丁海辞不禁苦笑,“再等个一两分钟你再往里插,慢慢的开拓,不要着急,也不需要拔出去。”
彼此确定心意,两人反倒矫情起来,想那会儿,李踆哪里顾他死活,都是生插狠抽,不干的他发烧生病都不罢休,如今走起了绅士的范儿,他也一样,那会儿恨得要割了他的鸡巴,见着就恶心的慌,现在可好了,巴不得这根大鸡巴肏进来,并且不想放它走。
“好。”李踆听话的在丁海辞的体内停了一两分钟,也不着急继续深攻,等丁海辞舒服了、松口了,才又插了个寸把,但凡男人呼一声痛,都会停止进攻,插插停停足有五六分钟,才将硕热的巨龙整根插进了丁海辞的身体里,高温的甬穴瞬间缠抱了上去,密密的裹挟阴茎,七八寸的生屌在大火炉里越烧越旺盛,一寸一寸的涨热,撑起了尺余长,顶进了丁海辞的两块肌肉里,刺激的丁海辞发出尖锐的“啊”声,破口大骂:
“混蛋,你个老色批,插得太深了,你个混球,插哪儿去了,都他妈插我肚子里了,是要插死我吗?肠子会流出来的。”壮热的龟头顶得他五脏都要移了位。
李踆是坐在丁海辞高翘的屁股上往下插的,把整根阴柱逐步逐步的送进丁海辞的体内,听着丁海辞发疼的叫唤和抱怨,俯身贴着他的后背拥抱他,洪热的肉棒因此送的更深,顶得更凶,把丁海辞肚子里的器官顶得翻江倒海,饧眼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