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子的性器。
这是庄王府郡主的秘密,沈府里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04
已经四个月没有亲密的欢爱,元卿脸皮又薄,他忍不住先一步踏进盛着热水的木桶里,遮住裸露的身体,又往下埋了埋,水没过发烫的脸颊。
他和沈筠斋,若非圣上赐婚,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有交集。
一个是先天有疾养在深闺的王府郡主,一个是如日中天前途在望的当朝新贵。
他既有男子的性征又有女子的性征,这件事情除了爹娘哥哥还有从小养大自己的宁嬷嬷,谁都不知道。
本以为,只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能这样平静地度过一生,没有想到新皇登基,一道圣旨将他们二人连在了一起。
皇上不信任先皇留下的旧臣,锐意改革,起用年轻臣子。沈筠斋的父亲不过是外放的治水小官,但他拒绝以门荫入仕,弱冠之年参加科举便成天子门生。无论是发表治国之策,还是奔赴前线治水,或是到地方查清贪腐案件,沈筠斋都做得很好。为了拉拢人心,联姻是最稳固的方法……
“我已经派人去找宁嬷嬷了,别担心。”
沈筠斋看他似想事情入了迷,手指伸进水面拨弄了两下,用温热的手抚着元卿的肩头轻轻安抚。
元卿月份逐渐大了,需要人方便照顾。元卿生完婉意,宁嬷嬷回苏州老家省亲,就干脆住下了。
“嗯。”元卿点了点头,烧得热热的水很舒服,舒服得他微微眯起眼睛,脑袋靠着桶壁发呆。
沈筠斋的话打断了他刚才的思绪。
成亲前,他曾经悄悄找过沈筠斋,隔着面纱同他见过一面。
跟他说明缘由,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信任一个陌生人。只是直觉沈筠斋并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沈筠斋还是娶他了。
热气使元卿迷迷糊糊,他微微粗糙的指尖仿佛带火,滑过肌肤的地方都让人觉得燥热。
他总是觉得…亏欠他的。
沈府没有长辈,但母亲来看自己时,也是说过的。
“你有身子不方便伺候筠斋,做妻子善妒是大忌,筠斋不说,你也应该主动给他纳妾才是。”
“筠斋…”元卿仰头,眼睛半闭着看他。
“嗯?”沈筠斋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才能听清他若有若无的呢喃。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若是中意,就娶回来。沈府里也热热闹闹的…”
他说着像是要睡着了。
沈筠斋掬了一碰水。
“沈府有婉意,还怕不够热闹?”
05
元卿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拒绝了。
他睁开眼睛,满眼都是沈筠斋的倒影。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
长出了一点胡茬。
沈筠斋的外衣被他沾湿了,他解开扣子脱下外衣只留亵衣。
“嗯…”元卿轻轻咬着下唇哼出来。
怀孕以来胸口总是涨得厉害,沈筠斋每次帮他沐浴总要替他揉一揉,揉开了才舒服。
沈筠斋的手,拿过笔,也持过御赐的剑,奔波劳苦,指尖有薄薄的茧。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
在沈筠斋看来,元卿胸口的两团乳肉就跟熟透了的桃子一般,又粉又嫩,让人不敢稍加用力,怕掐出水来。
两人都在忍,洗完都出了一身薄汗。沈筠斋将元卿从木桶里抱出来,干脆连亵衣也弄湿了。
元卿脚并拢站着,阴茎软软垂着,沈筠斋拿了干净的帕子给他擦拭,蹲下身替他擦腿跟,帕子压着腿心擦过去,帕子被沾湿了。
沈筠斋拿起来看,不是水弄湿的。
暗了眼睛,重了呼吸。
元卿脚并得更拢,垂着脑袋,耳垂都红了。
沈筠斋摸到丝质手帕上的滑腻,指尖捻了捻,再分开。
牵起一条细细的银线。
06
沈筠斋总是顾虑得多。
抱着红透了的妻子到床上,给他穿好寝衣,沈筠斋怕自己今晚按耐不住,想去书房睡。
元卿握住他的袖口。
沈筠斋垂首,怕他留他。
“我的杨梅水…”元卿趴在他肩膀上,拉长了尾音,软着声音提醒他,怕他忘了承诺。
原来是这件事。
沈筠斋松了口气,起身去拿。
像是庆幸,细想来又有些失望,进而烦躁。
元卿双手捧着杯盏,粉粉的唇瓣吻着杯沿,小口地喝着像是在饮用什么佳酿。依依不舍地喝完,眯着眼睛砸了砸嘴巴,伸出粉色的小舌舔干净嘴角,才还给他。
酸儿辣女。
或许这胎会是男孩。
沈筠斋这么想着,却没说出口。男女都好的,说出来了,怕他又要多想。
“就有这么好喝?”沈筠斋伸出大拇指,用指腹擦去他嘴角一点暗红。
他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