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许愿如期而至。门依旧没有上锁,特意为他留了一道缝。门口,有一双男士拖鞋。如果许愿足够细心,他就一定能够发现,与林生然常穿的那双是一套情侣款。
林生然正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黑色的钢琴与纯白色的吊带裙形成绝美搭配。一曲耳熟能详的《梦中的婚礼》从指尖悠然飘出,每一节字符都诉说出心声,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同外界交流。林生然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察觉许愿走到了身后。
一曲结束。
许愿鼓掌。
他是一名合格的听众。“真好听。”许愿一边给出肯定,一边揽住林生然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低头嗅了嗅林生然的发梢,有自然甜美的味道。“好点了吗?还有发烧吗?”
林生然摇了摇头。
她准备站起来,却被许愿按在了座位上,“我还想再听一段。”在说话的同时,他从口袋里拿出礼物,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吊坠被修饰成音符。不让林生然拒绝,许愿已经为她戴上了。“真好看。”
“你想听什么?”林生然仰头问道。
“我都可以。”说话间,他的大手盖上了林生然的手。弹钢琴的人都拥有修长而又精致的手,林生然也不例外。许愿揉了揉她的指关节,和她一起弹出了第一个音符。
久石让最好听的曲子之一,菊次郎的夏天。时而轻松欢快,时而心酸忧伤,许愿也被林生然带到了寻找父亲的旅途里。
钢琴声戛然而止。
许愿把林生然狠狠地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心疼,“别怕。”
许愿的阅历决定了他能在一瞬间捕捉到林生然的心意。
而除了钢琴什么也不会的林生然,却将这种默契称之为理解。没有人能拒绝被理解的快乐。
林生然微微一笑,抬眸的同时亲到了许愿的下巴。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家庭三观,都暂时抛到脑后了。此时此刻,只有他,只要他。林生然忽然明白了为爱疯狂的意义。“我们做爱吧。”
许愿愣了愣,仿佛风太大,没听清。“你……你在……你确定吗?”
“嗯。”林生然笑得更惬意了,“我说,我们做爱吧。”她把“爱”咬得很重,就像她把他看得很重。“就在这里,就在钢琴上。”
“你……”许愿揉了揉林生然的脑袋,“好。”他听到了“爱”,但想到的却是“做”。许愿一把将林生然抱起放到钢琴盖上,把住她赤裸的双腿,让她感受到掌心的温度。他低头,虔诚地亲着林生然的足尖。
“啊……”
“嘘……”许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交给我。”
把你交给我。
林生然从许愿含情脉脉的眼神里,读懂了这层心意,顺从地放松身心。
许愿又亲了亲她的足尖,再伸出舌头,舔了舔脚踝的关节,力度正好,挠得人心痒痒。他把她的脚捏在手中把玩,轻轻地朝足心吹了一口气。他端详着她的脚掌,目光以它为起点,亲吻随着视线渐渐向上,略过膝盖,停到大腿。
他掀开裙角,亲吻着她的大腿。
“嗯……好……好痒。”林生然扭了扭腰,晃动的小腿不小心碰到琴键,发出轻微地撞击声。
许愿摸了摸光滑细腻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男人本色。
他将裙角交到林生然手里,露出米黄色的蕾斯内裤。他抬眼,像在询问,又想在通知,“让我看看。”他扣住内裤,轻轻地拉到膝盖处,露出和大腿一样光滑细腻的阴户。
没有毛。
许愿第一次看到白虎的样子。
他的眼神里全是惊喜。“你……”说不出更多的话,许愿低头,直截了当地吻了上去。
当唇瓣接触到最私密的部位时,林生然发出最妩媚的声音,“啊……嗯哼……”她抱住许愿的脑袋,双腿夹住他的后背,企图让彼此的距离更近一点,“好……好痒……”
越羞耻。
越快乐。
大概这就是做爱的乐趣吧。
许愿没想过简单的亲吻,他伸出舌头,悄悄地舔了一把,像在品尝西瓜中间最甜的那一勺。顺着阴户的路径,他的舌头来到更敏感的小穴穴口。有片刻的迟疑,但许愿心甘情愿。舌头溜进了小穴,猝不及防。
“啊!”林生然更加用力抱住许愿,“啊哼……那里……”
舌头与小穴在一起快乐地嬉戏,都是柔软而又温热的零件,搭配在一起恰好构成性爱里最浪漫的环节。当舌头企图滑出小穴时,噫,小穴还舍不得呢,渗出更多的液体,滋润着最合适的伙伴。
“滴答。”
有一滴不听话的液体流到了琴键上。
分不清是唾液还是爱液,许愿抿了抿嘴唇,抬头,吻住了林生然。他将舌尖上的液体送到她的嘴里,开口问道,“是你的味道。”
林生然羞涩极了,她侧头看向窗外,捏着裙角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