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伏潾跟在林诺的身后,愈发的心凉,不吱声爬进林诺双腿间,两手刚摸上林诺的屁股,林诺条件反射般的弹开:“别用你的手碰。”说着,主动将自己猩红的屁股撅高,欢爱过得小穴正张着小拇指大小的孔儿,迎接大物的进入。
伏潾什么都没说,两手扶着自己的肉具尽根没入湿滑的小穴,厉色捣撞,碾压着前列腺舂捣入小肚子里,在茎根一寸处,肆虐肉甬,林诺很快缴械投降,边喘边求饶:“轻、轻点儿,哈啊啊啊……受、受不了、了……慢、啊、啊哈、哈啊……呜呜、轻……”
伏潾抿着薄薄的嘴唇,两胳膊支在林诺腰两侧,跪俯肆意抽挺,迭送起伏,转瞬间上千余下,专碾压敏感点,捅进最深处,有数次将两坨硬邦邦的肉球都送进肉门里一寸处,顶的林诺几乎死去,叫的力气都奢侈,嘴里涎水肆流,下体淫水漫床……
挺抽五千余下,伏潾从湿热的甬道里抽回大物,拿了面纸擦拭枪杆,对床上几乎晕了过去的男人道:“还行么?换个姿势吧,跪趴着,方便我入。”
清清淡淡的声音击碎了林诺最后一丝理智,勉强转身,屈膝跪在床上,火辣辣的痛感立时冲淡了快感,“要插就快点插,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伏潾擦干净硬物,再次横冲直撞,比先前都益发的凶猛,颇有征战杀伐的气场,有种要干死人的气势,勃热粗长的深红硬物比每次都要凶残的多,干的小肉穴外翻内卷,来来回回多次。
期间,光是林诺不受控的淫叫娇喘,伏潾愣是一个支吾声都没有,机器人都没他这么闷,这可气坏了林诺,平日里那些软言温语荡然无存,只有冷漠的抽动,显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苍白的连炮友都不如。
明明是激烈的做爱,空气中除了萦绕着荷尔蒙交织的味道外,就别无他有,林诺被干得彻底顶不住,四肢一软,歪在床上,失声哝语:“阿、宸~”
伏潾脑海中那根冷静理智的弦“啪嗒”崩断,双手扒着林诺的臀瓣,推至完全展平,玉茎残暴的往里顶,伴随“滋滋滋”的声音,浓热黏稠的精液悉数射进林诺的肚子里。
林诺本享受着性交的余热,偏小娘炮突破界限的射精,灼烧的他脑袋宕机,当时便忍着浑身不适,挣扎着起身,甩手一巴掌,并抬脚将已经埋进他肚子里的少年登下了床,大发雷霆:“我们结束了。”
“我们有过开始吗?”伏潾倔强的瞪林诺,冷嘲热讽:“炮友可不是能用结束二字。”
“怎么,你跟你那个心上人表白了?他愿意要你了?找到接盘的,就巴不得揣了我?”伏潾强行压制几乎崩溃的理智,口不择言:“你们上过床了?他肏过你屁眼儿了?比我大、比我粗、比我更能满足你是么?”
林诺回瞪小娘炮,一张叭叭小嘴儿完全没打算停下,“你们肯定肏过了吧,他鸡巴肯定特大,干得你很爽,怪不得屁股那么松,原来是被大家伙入过了,瞧不上我的了……”林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个调色盘似的,随着小娘炮羞辱性的词汇,由红到白,由白到青转绿……
“滚、出、去”林诺用尽力气愤恨道:“这辈子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说罢,拖着疲累斑驳的身体颤颤悠悠的走进浴室。
隔着玻璃门,清晰可闻哗啦啦的水声,伏潾委屈的咬着下嘴唇,抽纸擦干净下体,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套了衣服,再蹑手蹑脚的带门离开,值得夸赞的是,临走不忘带走自己使用过的面纸,路过垃圾桶随手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