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你的儿子眼巴巴的往我身边凑。”
四年前的事褚戈宸不提,他也便不再提,但这不代表能够忘记。“如果当年不是卫夫人在背后挑唆褚伯父褚伯母,阿宸也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场。这一切都得拜卫夫人所赐。”楚涔风抬起身体,半弯腰,直视卫夫人气的发红的眼睛。
“或是,卫夫人觉得褚伯父褚伯母想要逼死自己唯一的儿子?”四年前褚戈宸差点命丧于褚家,被楚涔风带走,就已成为楚涔风的逆鳞。他对褚戈宸的感情不是爱情,却远远地胜过了爱情。
褚戈宸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比亲人还亲。
卫夫人哑口无言,一张保养的极好的脸气的狰狞丑陋,全身都在颤抖,“谁家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褚戈宸恶心,你也恶心,还要带着我儿子走上这条恶心的路上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是卫非彦,您和我也没半毛钱的关系,我没必要坐在这里听你个老太婆啰嗦。我不会畏惧您的,毕竟您的手段我四年前就见识过。”楚涔风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整理衣摆,随口道,“我和褚戈宸都不是四年前的懵懂无知的小孩。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卫家、褚家能够掌控一切吗?”
楚涔风狂妄的笑了几声,话锋一转,“您说,阿彦会选择您,还是我呢?他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呢?”
“你混账!”卫夫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优雅,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火中烧,气的双目通红,眸光中阴毒尽显。
楚涔风无视气的发狂的女人,掉头就走,走出两步又停住,似想起了什么,又转身走回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毫不客气的喝掉一大口,“味道不错,多谢丈母娘款待。”
卫夫人风度尽失,哪还有半点贵妇的模样,玫红色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
褚母从后面一张较为隐蔽的桌子走过来,握住卫夫人的手,凝视早已走远的楚涔风,幽幽的道,“芳儿,我们一定要把孩子们逼迫到再也不认我们的地步吗?”
卫夫人红着双眼,心痛的看着惆怅的褚母,“非彦是我家的独苗。”
“宸儿又何尝不是我褚家唯一的孩子。”语言间无奈居多。“公公一直都不知道宸儿差点被我这个做儿媳妇逼死的事,如果他知道了,你以为我们能好过。就算公公不找我们的麻烦,我对宸儿的愧疚已经够多。”褚母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
“梅姐,我们……”同为母亲,又同病相怜,卫夫人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褚母。
“宸儿这辈子怕是不会原谅我了,你说他日后还会回这个家吗?”褚母不知问的是卫夫人还是自己,又自言自语道,“孩子们的事,随他们自己去吧,我们别再插手了。”
卫夫人面露难色,褚母也不再劝慰。四年了,她的宸儿不知如今是何模样了呢!
十天,商场上瞬息万变,原本只是一具空壳公司的宸风集团扭转骇人局面。不但将华南总裁送进监狱、顺利收购华南成为旗下子公司,还重创了卫式集团。
阴雨连绵的宸风集团终于雨过天晴,迎来了朝阳,阳光啊,照在身上真暖。
“你这只老狐狸,真够有有一手的。”楚涔风大大咧咧的坐在总裁办公桌上,修长的双腿不安分的晃啊晃,多日来疲倦阴沉的脸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敢情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陷阱,收了华南,坑了卫式。你说卫式的那帮老古董现在会不会在家里做一个巫蛊娃娃,在上面贴你的生辰八字,每天都用针扎你。”
“我只是提前做防范措施,是他们自己主动往坑里扑,怨不得我。嗯,至于会不会拿针扎我,要不你打个电话去问问?”褚戈宸调侃道。
楚涔风拍了拍手,从桌子上跳下来,俯身直视褚戈宸,“电话再说,我们现在来算算账。你还记得不,你跟我说,你投的那些资产都失败了?”
“嗯,记得。”瑟瑟发抖。
“那我怎么发现我们公司的资金来源都是你投资的那些产业上打进来的钱,给我个解释。”双目冒火。
“楚少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生气了。”褚戈宸放下手中的事物,做小伏低,“这种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否则怎么可能打卫式一个出其不意。”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懂得。你继续忙吧,我也得赶紧处理手头的事。”楚涔风摊摊手,朝门外走。
褚戈宸支个脑袋,望着窗外,似想起什么重大的事情,突然叫了一声,“楚涔风,你等等。”
“怎了?”褚褚看起来有点着急啊,楚涔风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莫非林诺打动褚褚,情窦初开了?
“那个,我想跟你探讨一些私人话题。”褚戈宸想起米夏因,颇有一丝苦恼。
“好了。”楚涔风快步走回来,顺便拖了一张椅子坐在褚戈宸的对面。褚褚的脸上有一丝红云飘过,可疑啊,很可疑。
“如果你的情敌那啥,就是……”褚戈宸支支吾吾。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磨磨唧唧的,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