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松懈了,直至最后坠落在床单上。
瞿景抬头时,明霜像溺水的人一样连忙大口大口地喘气,还差点被唾液呛到,一双眼睛被逼出泪花,“凶恶”地盯着瞿景。
“你太过分了!”明霜委屈得很,这可是自己的初吻,他都还没和莜竹接吻呢!
瞿景咂摸着回味,小少爷的嘴里又甜又香,活像个迷男人的妖精洞窟,踩进去一脚是软的,往里走又嫩又软,随便吸吮几下就不会喘气,不然他还舍不得松嘴。
至于明霜的指责,他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明明是糖糖先不好,糖糖为什么要许诺和覃莜竹共度余生?”有时候,这种东西明知道可能有造假的成分,也还是会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瞿景思绪越飘越远,想到了第一次见明霜的画面。
短短几秒的动作,足以看见明霜对覃莜竹有多么爱护,再想到最近疯传的谣言,瞿景又低头包住明霜的嘴开始舔咬。
“不准和覃莜竹那个女人再有来往,否则我就天天惩罚你。”
说完,瞿景就跟泥鳅似地缩下去,一边敞亮着自己对明霜的欲望,一边把小少爷欺负地哭出声来,把人那幼小的肉茎都吸肿了才放过明霜。
等到明霜都竭力了,他才当着明霜的面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视奸着小少爷一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