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放开我!”
游山强压着怒火,无论如何,只要阮水愿意回头,他就愿意给机会。
可阮水只是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要强奸你啊。”
他低下头,认真地观察那根虽然狰狞丑陋但尺寸实在可观的东西,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这么浓烈的Omega发情的味道,你都不想想插穴,你是不是不行啊?”
那个瞬间,游山忽然觉得克制隐忍的自己就像个傻子,阮水这种骚货,活该被干坏才对。
游山想自己永远都忘不了这个星期了,他这个顶级Alpha,被一个Omega绑在椅子上,打了催情针,赤裸的、香甜的Omega强奸了他。
“阮水,你疯了吗,放开我!”游山挣扎,却感觉到绳子越绑越紧,他只好按捺下心中的暴怒,冷冷地盯着靠近的Omega。
阮水拿着催情针靠近,满脸的吊儿郎当,抬手就要给他打。
“你想被我肏死吗?!”游山被气得双目血红,喉咙间挤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Omega发情的信息素一直在勾引,对于阮水的味道,游山根本抵抗不住,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马上就要一起发情了,根本不需要再打催情针。
阮水色情地舔了舔唇,眉眼挑衅,“你有那么厉害吗,你可是连一点经验都没有的Alpha呢。”
愤怒和嫉妒疯狂噬咬着游山的理智,怎么,这个Omega已经跟别人有过经验了?
“别打。”Alpha被绑在椅子上,最后一次沉着嗓子警告,
他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但本能地担心自己会把这个小Omega干坏。
阮水充耳不闻,不知死活地把透明的液体全部注射进了游山身体里。
房间里,游山被绑得动弹不得。
双腿大开,而他的胯间跪着一个人,同样一丝不挂。
“脸好红,你不会是真的没操过Omega吧?”阮水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游山却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像是危险的冷血动物,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发情期的Omega骚得不可思议,粉色的舌尖色情地舔了舔唇,低头去含那根将要插进他身体里的大家伙。
“唔……”游山难耐地仰头,阮水跪在他的腿间,贪婪地吃着,很熟练,这让游山愤怒又享受。
这么会吃,还给谁舔过,外面的野Alpha吗!?
阮水的嘴唇很红,含着紫黑的阴茎,对比更是强烈。
他不断地深喉,身子上下伏动,雪白浑圆的屁股一直在摇,乳头很粉,已经硬了,在嫩白的乳晕上抖动,像是熟透的果子,勾人采摘。
游山果然被勾引了,盯着阮水喘不过气来, 嘴里的阴茎开始突突地跳动,似乎就要被逼到极限,在阮水嘴里爆射。
阮水却残忍地吐了出来,用柔嫩的小脸去那根丑陋的家伙,
“你不会以为什么时候射,能由你自己做主吧?”
阮水很嚣张,仰着小脸看被绑着的游山,他的眼睛很圆,又湿漉漉的,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尤其无辜,很清纯,可他嘴边就是Alpha狰狞的阴茎——就像一个清纯的荡妇。
“放开我,我陪你过发情期。”游山哑着嗓子,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勾得进入发情期,他不想走了。
可阮水却只是嚣张地睨了他一眼,“老实当根按摩棒就是了,我想怎么做,轮不到你说话。”
阮水坐到男人身上,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对准那根粗壮丑陋的东西,深深地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啊……太深了……好舒服啊……啊……”他眉头紧皱,显然吃得并不轻松,不知道是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早已身经百战,还是Alpha的阴茎实在太粗太大。
可是发情期的Omega骚浪地很,逼眼如同失禁一般流着淫水,很快就适应了体内的粗壮 。
阮水淫荡得骑在男人身上,摇摆着自己的腰身和屁股,吃得津津有味。
他对这个速度满足了,像个荡妇一样吞吃,爽得不得了,在游山看来却远远不够。
“骑快一点!”游山粗声粗气地命令着,阮水这种速度哪能满足他。
阮水却对他的命令置之不理,兀自吃得开心,彻底把游山当成按摩棒来用。
“操!”欲求不满的Alpha在心里怒骂,他能做的最大的动作,就是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力顶胯,把Omega的嫩逼透熟。
游山不满足于阮水温吞的骑乘,用力得顶着胯,将阮水肏得上下颠簸,尖叫着欲死欲仙。
“混蛋……停下……啊……啊……妈的,给老子停下……”
阮水失了神,上下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骚心不断被男人的阴茎刺激着,快感一阵阵袭来。
不知廉耻的Omega被操爽了,连叫声都变得骚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