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勃起的阴茎蛰伏着靠近肉穴,他并没有意识到池屿正处于射精的高潮中,手指有些拘谨地不敢再动,偏偏又都压在了那敏感而青涩的腺体上。
池屿艰难地压下呻吟和哽咽,他看起来像是被欺负哭了一样,“把手指抽出去、然后,然后那个……进来……”
——至少阴茎不会像手指这么折磨人吧。
顾闻桥的手指听话地抽了出去,换上了完全勃起的阴茎,饱满的龟头抵着湿润的穴口,缓慢地进入,这个过程十分磨人,池屿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顾闻桥的形状——毕竟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顾闻桥的阴茎。
“这是我……第一次操小池。”
肠肉一圈一圈地咬上肉棒,龟头很快就抵住了最深处,这过分紧致而青涩的肉道第一次含住肉棒,被蒸腾的雄性气息快速催熟,而很快,肉棒开始抽插捣弄。
池屿被弄的根本说不出什么了,只是红着脸,不由自主分开的唇中发出短促而细微的呻吟,潮红从他的脸和胸膛上浮起,肉穴开始缓慢地蠕动,吸吮,将体内的肉棒裹的更紧。
那种熟悉的,被填满的快感,以一种不可言喻的美妙滋味叫池屿发出甜腻的呻吟。
池屿的腿从沙发上滑落,白皙的大腿上是密布的汗珠——他根本没有主动,但是仍然汗湿淋漓。
顾闻桥将他的腿捞起来,扶住大腿内侧,这种轻微的体位变化叫体内的阴茎微微扭转,冠状沟碾过敏感的肠肉,池屿直接叫了一声,未曾被抚慰的阴茎又再度射精了。
“小池这样,也很漂亮。”
顾闻桥的脸凑近池屿,声音低沉地说话,近距离地看着池屿陷入高潮的脸庞。
他忍不住伸舌舔了一下池屿的脸颊。
舌头将柔软的脸颊舔的凹陷下去,然后又回弹,泪珠尽数被舔走,胯下的阴茎不可控制地变得更粗,更硬,将池屿弄的呜呜呻吟,耐受不住地发抖。
而体内的肉棒还在猛烈的凿干。
这根肉棒兴奋地在池屿身体里顶撞,不放过每一处肠肉,甚至每一个角度,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池屿受不了地抓紧顾闻桥的衣服,祈求般地,可怜兮兮地开口,“不要、不要这么快好不好……”
哭的发红的眼睛和泪水昭示着他确实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快感了。
“顾闻桥、顾闻桥……呜!太快了……是不是磨破皮了……好胀……”
顾闻桥沉默地舔他,安抚似的,“我会给小池舔好的。”
“啊啊……”池屿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乳尖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了。
身体内部忽然失禁一般地涌出一股热流。
“呜呜,我、我被你弄的尿出来了!顾闻桥!”池屿哭叫着,“啊!呜——不要了,抽出去、好胀、你、你为什么不听话了……呜、老公、抽、抽出去好不好……”
他被操的脑子发乱,身体已经被激烈的快感侵占了个彻底,而顾闻桥听到他的叫声之后,忽然死死含住他的乳尖,兴奋的像是一匹饿狼。
接着,一股比方才更加强劲而汹涌的精液喷射在了池屿的肉穴中,叫池屿发出颤抖的呻吟,而他自己的阴茎则酸涩地流出几滴精液,阴茎无法射出的难受和肠肉被精液击打的快感叫池屿难过的像是要死过去了一样,他忍不住痉挛,无意识地胡乱叫喊。
“呜啊!老公、老公、不要——呜——好多、不要再射了……装、装不了了……”
顾闻桥足足射了有一分钟。
空气中响起瓷器破裂的声音,很轻微。
池屿的呻吟渐渐弱了下去,他已经完全被拖入这种令人崩坏的快感中了。
甚至小腹微微鼓起,而整个人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干呕,鲜红的舌尖在唇齿间时隐时现。
过多的精液几乎倒流入他的胃。
顾闻桥低喘着,阴茎并没有立刻抽出,而是缓慢地在池屿的肉穴中抽插。
他的精液和阴茎,一齐填满了池屿的身体。
池屿涣散的双眼并没有看到顾闻桥有些虔诚的,痴迷的眼神。
他只是不断地发出短促的喘息,涎水顺着舌尖滴落,流个不停,高潮中的后穴还在不断地痉挛,而顾闻桥并没有抽出肉棒。
“以后的这一天,都当做我们的纪念日,好不好?”
“呜呃……老公……”
窄瘦柔韧的腰身被握住,丰润的臀肉挤压着陷入沙发中。
顾闻桥含住了池屿吐出来的舌尖,只是很快地吮吸了一下,他既想吻池屿,又想听池屿说话。
“老公……不要……不要射了好不好……”
顾闻桥的下身忽然猛地一挺。
敏感的、湿润的、嫩滑的肠肉。
很快就会被这样浓稠的精液催熟的更彻底了。
滑腻而柔软的,含着一肚子浓精,甚至小腹都像是有孕般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被手指不断地抚摸揉弄,但与之相反的,是狂风暴雨般进攻的肉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