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就插到子宫深处。囊袋与臀瓣撞击出清亮的声响,夹杂着急切的湿吻产生的靡乱水声,在这空荡的四方之地不停地回鸣着。
祁衡起先还能逞强,尔后体力渐渐不支,叶沉却还好整以暇地顶撞。太傅被顶得头晕目眩,穴口处接连泛起大股白色泡沫,原本高亢的呻吟声逐渐低沉下去,在马背交合中支离破碎。
“陛下……不,臣……臣认输,啊……不行,不行了……”一遍说着不行,媚肉一边食髓知味地纠缠着阳物,连带着穴口软肉被操翻出来,女蒂殷红充血。
“现在认输为时尚早呢,爱卿。”叶沉笑着咬上他胸脯的一对椒乳,在奶头上重重啃了几下。
“不!不要!啊啊啊!”祁衡双手胡乱抓着,却是在马背上狠狠刺下。那马儿当下吃痛,更是狂奔而出,恍惚中却让祁衡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便是叶沉的小马驹,被他压在身下用鸡巴操的小马驹。
这念头一起,宫口骤然紧缩,激得叶沉差点精关不守,缴械投降。
“你这小荡妇真是不把朕榨干不罢休。”叶沉狠狠地换了几口气,牵引着缰绳,试图让马驹慢下来。可那马儿偏偏不听使唤,仍旧在这空旷的丘陵上转着圈。鸡巴在穴眼里变换着角度乱撞,顶到某处凸起时,祁衡的呻吟突然又变了个调,粘腻而色情。
“要……要去了,陛下,啊……好舒服……陛下的鸡巴要把臣操死了……”祁衡绷直小腿,脚趾蜷缩起来,鸡巴朝天耸立,飚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整个人更是摇摇晃晃,不受控制地朝地上摔去,幸而两人身体相连,叶沉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谁想这一番移形换位之下,鸡巴在女穴里生生转了个圈,爽得祁衡双眼翻白,不知天地为何物也。
自己好似这天地间漂浮着的一抹浮萍,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去往何处。
直到半空一群鸟儿骤然飞起,祁衡才猛地惊醒过来。
“太傅醒了?”叶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祁衡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对方半软的物什依旧深埋在自己女穴中。此刻太阳西沉,已是黄昏时分,也不知自己昏过去多久。瞧着周围的风景,似乎是正在朝来时方向回去。
马儿徐徐前进,逐渐膨胀起来的鸡巴一下接一下地顶撞着。身子早已瘫软无力,整个人倒在叶沉怀中,被迫承受着着软绵绵的交合。
“陛……陛下,再往前走些,侍卫们就要……就要过来了。”他如今赤身裸体,可不愿被那些低贱的人看了笑话。
可叶沉明显不吃他这套,笑着掐了掐怀中人的下巴,迫使祁衡转过头来瞧着自己:“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那……那谁要是看见了,臣就把他们的眼睛……嗯,挖出来。”用着最无力的声线说着最狠毒的事情,只能换来叶沉略带警告的顶撞:“你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陛下……陛下到底要臣怎么样。”祁衡摆出小儿女姿态,语气中夹杂着哭腔,看上去柔弱可欺。
“朕只想要你好好听话,别再去招惹丞相了,嗯?”伸手掐住怀中人的女蒂揉搓,让祁衡早已麻木的身体再度被情欲点燃。快感席卷全身,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达不到高潮的临界点。
“不……不敢了,臣……臣再也不敢了。相公,夫君……好哥哥,放过……臣……”祁衡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身子试图索吻,叶沉自然是来者不拒,顺势重重一顶,贯穿花心。
阳根再也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少许稀薄的精水。祁衡大口大口喘着气,连骨头都酥软了,整个人动弹不得。等到亲卫们赶来时,也只瞧见叶沉小心翼翼地将太傅从马背上抱下来,隐约露出一点的白皙肌肤上,尽是斑驳红痕。
众人心中不仅艳羡,更是佩服。能将这北荒毒蛇制得服服帖帖的,也只有他们陛下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