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让白凛叫他爸爸,一年之后的某天早晨,上学出门前的白凛站在门口说了一句“爸爸再见”就飞快地开门跑了,从那以后他们父子的生活就蜜里调油般滋润。白霁父亲对于他无端收养了一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干涉,照旧每个月给白霁打生活费,后来白霁毕业可以自己工作挣钱养家,就没用他父亲的钱了,他以为这辈子自己会和突然闯进自己生命的小孩儿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却在今晚,一切都变了。
“小凛,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
“爸爸,你的小屄流水了,鸡吧也硬了,是不是我摸的你舒服了?”
白凛粗俗又直白的话让白霁哑住了声音,嘴上再强硬的拒绝却敌不过无比诚实的身体反应,他咬住下唇摇头,却被白凛吻住了嘴唇亲的凶狠,舌尖敲开牙关大肆翻搅着口腔,舔过敏感的上颚,双唇激烈的纠缠中来不及眼下的涎水流出唇角。
白霁心跳的厉害,口中的氧气都被掠夺,下体的女屄被温热的手指浅浅抽插着,他能感觉到淫水已经流到腿根了。
“爸爸,我想要你,用鸡巴插进你的小屄里。”
“不行、小凛你不要…”
白凛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鸡巴早就硬的胀痛了,翻过白霁的身子将莹白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直接就将阴茎杵在滑嫩的腿心抽插,柔腻的触感让他爽的低哼一声,一手掰开屁股插的更深更猛,龟头抵着阴道口摩擦,每次擦过阴蒂的时候,怀里的身子都颤的厉害。
干了一会儿,白凛想要更多,他摸了一下女屄,淫水已经多的滑手,他扶着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挺腰,整个龟头挤进了逼仄的阴道里,却触到一层阻碍。
“爸爸…我操到你的处女膜了,操开它好不好,让你彻底属于我的。”
“白凛…你、啊——!”
白霁仰着头急促地喘着,撕裂般的剧痛,腿心一抽一抽的,他浑身都在发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软软地倒在白凛的怀里。
“爸爸,是不是很痛?忍一忍,操开了就好了,你夹的我也好痛。”
“你…拔出去!”
“啊…不要动…!好痛…”
“爸爸,要我出去的是你,不让动的还是你,操开了你就舒服了,乖。”
“呜……不行…!啊……”
“爸爸,你的屄真紧,好会吸。”
“小凛……”
“我在,爸爸舒服吗?儿子有没有操爽你?”
突然听到白凛自称儿子,白霁羞耻地绷紧了身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却还是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刺激感。
白凛挺腰抽插了好一会儿,阴道被操开了些,进出已经十分顺滑,噗呲水声响个不停。
“爸爸,怎么这么多水,被儿子操就这么爽吗?”
“不……呜…不要说……”
白凛已经松开了箍着白霁的手,双手握住白霁的奶子下身操的凶猛,鸡吧破开层层媚肉被紧紧吸附着,爽的他头皮发麻,一下一下狠狠凿进湿滑的阴道,撞击着臀肉荡起一圈又一圈的肉波。
痛感逐渐被极致的酥麻刺激所取代,白霁紧咬着下唇低声呜咽着,太爽太刺激了,是他29年来第一次体会到极致的愉悦,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还记得正在操着自己的人,在自己女屄里肆意驰骋的人,是他的儿子。
“呜……”
阴道里的敏感点被持续不断的抽插磨蹭,白霁挺直了脊背括约肌痉挛着高潮了,阴茎激射出一股股精液,都洒在墙面上蜿蜒流下,阴道里涌出一股清亮的骚水浇在深埋在穴内的龟头上。
“呼…爸爸爽的喷水了,真骚。”
白凛抽出水淋淋的鸡吧,抱起白霁绵软的身子走出浴室,将人正面仰躺着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抬起白霁的一条腿,扶着鸡吧对准被操开的女屄一个挺身,尽根没入。俯身抓住一侧的雪白奶子搓捻揉捏,红红的乳蒂从指缝中跳了出来,白凛身出舌尖舔了一口,流下湿湿亮亮的水痕。
“爸爸…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白凛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操的格外凶猛,力道大的像是要把白霁操死在床上。
白霁已经做不出其他的反应,只能随着体内暴戾的抽插爽到夹紧屁股绷直了脚背,他听到白凛的话,无力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贲涨到青筋暴起的鸡巴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龟头抵在阴道深处的子宫口,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白霁被高大的儿子密实的压在身下,女屄里还含着射精后依旧火热粗硬的阴茎,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察觉到体内的阴茎再次抽插起来。
“小凛…你,你怎么又…”
“爸爸,你的屄这么紧水又多,只操一次怎么够?”
“儿子的鸡巴喜欢你的骚屄。”
白凛牢牢握住白霁的腰,缓慢又沉重地撞击着,低头衔着白霁的唇轻柔吸舔着,涎水互相交换吞噬,舌尖紧紧缠绕吮吻。
温柔又缱绻的操干,只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