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抬头看林听经过,大约是气温有些高,西装搭在手臂上只穿着暗条纹的浅蓝色衬衫和深墨绿的领带,瘦削而挺拔。他甚至能够一瞬间就在脑海中勾勒出藏在衣服下的那副身材,常年运动的紧致肌肉使每次撞击都充满着力量,干净的体味混合着雪松淡香水——没有比这更好的催情剂了。林听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也向这边望过来。他果然没有出息的赶紧低下头,继续吃着色香味巨差的便当。
对林听来说,他就是这茫茫餐厅各色西装中毫不起眼的一员,甚至西装也是在二手店买的过气款式。因为害怕油污沾到西装外套,他只穿着街边随便买的并不太合身的白衬衫,使他显得更加的扔进人堆挖不出来。
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和林听有什么样的交集,最大的交集就是有一天他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春梦里,从开始的抗拒到自我唾弃的迷恋也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人家说梦是没有味道的,李叶却不信,他能闻到那个逼真的体香味以及喷射后的情色弥漫。
脑海中不自觉播放起前几日的梦,梦中的他被林听压制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疯狂侵入,,下面是车来车往热闹的街,大家举着相机、手机拍摄,对面的大型广告屏实时播着他贴在玻璃上意乱情迷的脸。他的自尊、羞耻心被无情践踏,可是他那么欢愉……
打住打住!
双腿间的小兄弟仿佛有抬头的趋势,这可是公司餐厅,是不要面子吗!
“叶子,发什么愣呢,赶紧吃完上去好躺会,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嗯。他把头含得更低来掩饰脸上不正常的发烫。
其实李叶并不午休,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春梦什么时候会来,大部分时候他是害怕睡着的,谁也不知道睡着以后的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
李叶的工位在窗边,一年四季光线充足的位置,自然也是别人欺他老实好说话给换的,即便熄了灯别人都在午休时他的座位亦是灿烂一片。从前他暗暗生气过烦躁过,现在却无比受用,阳光不太强烈时,透过玻璃窗他便能看到对面办公楼林听所在的办公室,整片的落地玻璃映着他开会的身影、加班的身影。偶尔对面拉着窗帘或林听出差了,他的那一天就是无比漫长的一天。
李叶拖着腮看向窗外,太阳过于猛烈,对面的玻璃反着茶色的光。
唉。他听到心里一声失望的叹息。
初冬午后的温度很容易侵蚀人的意志力,李叶慢慢开始有些意识模糊起来。云层缓缓移动遮住了太阳,玻璃也慢慢褪去了茶色,林听似乎转过头来,似乎看到了他,他拼命想要低下头,脖子像是被什么钳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你在害怕吗?”林听修长的指节插入他的发丝间,缓慢而轻柔地抚着他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脖颈一路抚摸向下直到双腿间。李叶感觉到他正在拉下他的裤链,意识想要挣扎身体却实诚的僵硬着。
“你在期待对吗?”林听隔着内裤摩挲着他jj上的褶皱,一下一下缓慢地点燃他的欲望,触不及防地用力握住。李叶惊得倒吸一口气,清冽的香气涌进他的鼻腔,他的脑子里忽然没了信号。
“我们还没有在餐厅做过。”他付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带着笑的气音。
他牵着他进了电梯,出了电梯,又经过楼下的草坪、花圃。午餐后的餐厅意料之中的冷清,关了灯,只有四面的窗透进来的光冷静地照在已经擦洗干净的餐台上、餐具上。李叶表情迷茫地坐在餐桌上,仅穿着黑袜子的两条腿踩着椅子的扶手,裤子早已不知所踪,两腿间的耸立紧紧地绑着林听那墨绿色的领带。
林听坐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的一头,他的jj也跟着跳动了两下,他想要释放的欲望瞬间又涨了两圈,勒得生疼。林听俯近它,温湿的舌头沿着勒痕一遍遍打圈,混合着顶端流入的液体浸润了领带。
啊。
李叶想要呻吟,想要叫出声,可是他不能。
他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摸索着去抱林听埋在两腿间的头。林听放肆地将欲望的顶端含进嘴中用力吮吸,几乎是同一瞬间,李叶支撑不住的往后倒去,整个人摊到在桌上,双目因得不到释放而含着泪花,湿漉漉地望向天花板。林听也爬上了桌子,跨跪在李叶身上,衣冠楚楚的他拉着李叶的手去摸他裤子上的隆起,隔着衣物的肿大抵着他的掌心,下一秒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林听跪行了一步,jj正好落在李叶的唇边,他微微抬头去亲吻他的迷恋,微腥微咸的味道总能让他的兴奋抵达顶点。他忘情地舔舐,颤抖着手去描摹他粗大欲望上的纹路以及浓密毛发下硕大的两颗球。林听忍不住发出一声重重地喘息,李叶停下来微抬眼睛,呆呆地看着他线条明朗的脸庞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去啄他的唇。他的舌头轻巧地撬开他的牙齿,光是舌头与舌头之间的纠缠已经足以让李叶产生大脑缺氧的快乐,林听的jj似有若无地碰触到他的肚皮,一下又一下,他的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一样,难耐的蜷缩起垂在桌沿的双腿,交互摩挲。
啊,他想要释放,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