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叹了一口气,打横将陈高文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床上把陈高文搂进怀里道:“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
经过刚才那一场狂风暴雨,陈高文真有些累了,可身后那灼热的阳物紧贴着陈高文的股沟,让陈高文不能不有些担心。
最后,陈高文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当陈高文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陈高文坐起身,却发现身下有些异样,掀被一看,陈高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知何时,陈高文两股间的私密处粘着一大滩浊白的冰凉的粘液,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味。
那绝不是从陈高文体内流出的,只能是男人留下的。
陈高文不禁羞涩万分,他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东西……
陈高文赶紧起身用手帕将男人留下的精液拭掉,然后将手帕从窗口扔了出去,这时,小燕儿在外面扣门了,陈高文穿好衣服让她进来。
这丫头一进门就皱眉道:“屋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陈高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昨晚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陈高文红着脸背对她道:“大概是从窗子那飘进来的吧。你快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小燕儿奇道:“怎么大清早就要沐浴?”
陈高文只能答道:“昨晚有些热,出了点儿汗。你还不快去!”
小燕儿疑惑地出去了,陈高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泡在温暖的水中,陈高文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让留在身上的男人气味慢慢散去。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陈高文不禁羞地掩住了脸,怎么会如此淫荡?一个未出阁的骚货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肌肤相亲!
不过,陈高文微微笑了笑,这还真是异数了,两次如此紧密的肌肤之亲还居然让陈高文守住了处子之身。
可是,自从那晚陈高文拒绝后,那黑衣人就不再来了,陈高文心里若有所失。
还有三天,陈高文就得嫁给表哥了,府里头早就披红挂彩,准备起来了,这些日子,表哥也缠得陈高文越发紧了,简直就像一只发情的野猪,真难为陈高文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这晚,陈高文陪着二娘、姨妈在前厅吃晚饭,姨妈那暧昧的神情看得陈高文直反胃,饭还没用完陈高文就找了个借口退席了。
回到锦绣阁,心情异常烦燥,看什么都不顺眼,小燕儿谨慎地把陈高文送进卧房,留下一盏灯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陈高文坐在桌边盯着烛火发呆,难道真的就只能嫁给表哥那个混蛋吗?正想着,屋外传来喧闹声,陈高文皱了一下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儿胡闹?
陈高文刚站进来想叫小燕儿,就听见卧房的门被人“砰”的一下踢开了,文清表哥冲了进来,小燕儿和几个嬷嬷跟在后边拉扯道:“表少爷!你不能这样!”
表哥看样子是喝了些酒,浑身的臭酒味,陈高文厌恶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燕儿用力地拉着表哥道:“表少爷!这是小姐的闺房,您快出去吧!”
只见表哥顺手给了小燕儿一巴掌,骂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小燕儿还在苦苦地哀求着,表哥指着门口对她们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谁要敢进来,明儿就收拾包袱走人!”
小燕儿和几个嬷嬷听了都愣住了,默默地看了陈高文半晌才低头走出了门口,陈高文一下子慌了,厉色道:“表哥!你太无礼了!你要再不出去我就去跟二娘和姨妈说!”
表哥涎着脸笑道:“二娘?姨妈?呵呵,她们巴不得成陈全我们的好事呢!”说完,扑上前抱住陈高文道:“好高文!你迟早是我的人了!今晚就先把身子给表哥吧!表哥等不及了!”
一面说一面撕扯着陈高文的衣衫,陈高文气极了,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表哥抹着脸,恶狠狠地看着陈高文,“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把抓住陈高文的手将陈高文拖到床上,然后解下腰带将陈高文的手绑在床头。
陈高文气得直掉眼泪,一边大骂,一边用脚踹他。
表哥避开陈高文的踢踹,在房里找了半晌,找到两条绳索,他跳上床压住陈高文的双脚,把陈高文的两只脚腕分开也绑到了床栏上。
陈高文动弹不得,只能用所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骂他,可他根本不在意,淫笑着脱光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陈高文面前,还用手搓弄着下身那可恶的东西,对陈高文淫笑道:“这可是大宝贝!一会儿表哥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
说完,凑上前几把撕裂了陈高文衣服,陈高文顿时春光乍泄。
表哥跪在陈高文的腿间,呆呆地抚摸着陈高文的乳房,叹道:“真是吹弹得破啊!”
陈高文真是羞愤欲死,表哥下体那恶心的东西隔着衣料顶着私处,他向后缩着,尽量避免接触到那东西。
表哥淫笑着,双手一分撕开了陈高文的亵裤,陈高文的下体立刻完全暴露。
表哥握着阳具在陈高文私处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