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溅起朵朵水花，白夜与苏曦月双双掉进温热的温泉池中。原来，床的下方别有洞天，长明灯照亮宽阔的视野，温泉池幽谧且宁静。

温泉池水深过顶，苏曦月不通水性，只能踮着脚尖，依靠白夜的臂力，勉强呼吸，“咳咳……”这一番折腾后，苏曦月呛得不轻，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喘过气。

白夜带着苏曦月游到池边，脸上印出奇怪的笑容。他抓住她的半缕秀发，简单盘在手里，像在把玩，“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告诉鲛人泪的位置了。”说话时，白夜不紧不慢，他有的是耐心。

“不可能！我不可能告诉你！你这个恶魔，呸，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借着水的力量，苏曦月一把推开白夜，眼神里尽是狠意。可是，推开白夜后，苏曦月失去了支撑，又重新栽回到水里。

“哦？我禽兽不如？”白夜伸手将苏曦月拉了回来，“既然你都这么说，　那我……”他顿了顿，突然按住苏曦月的脑袋，将她猛然按进水里，“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苏曦月大口大口吐着气泡，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抬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白夜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施压，又将她往水里压了回去。折腾三五次后，白夜才松了手，让苏曦月重新浮出水面。

“咳咳……你……咳咳……”除了大口呼吸，苏曦月说不出一句话。

“告诉我，鲛人泪在哪里，否则……”白夜逼了过来，眼里不再有玩笑之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捏住苏曦月的手腕，反手将她锁在怀里。

“不可能！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

“哦？”白夜又逼了一步，将苏曦月挤靠在池边，他一边挑眉，一边抬高苏曦月的左腿，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有温热的泉水做领路人，白夜找到小穴人口，轻轻松松地就又插了进去，“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

肉棒顶进小穴的那一瞬，白夜与苏曦月双双打了颤抖。

“你！禽兽！”唯一能活动的只有脑袋，苏曦月低头，狠狠咬住了白夜的肩膀。眨眼功夫，他的肩膀上就出现了一口带血的牙印。苏曦月并不解气，她瞪了瞪眼，还想用力，直到能扯下一块肉。

可惜，白夜不给她这个机会。

白夜转身，带着苏曦月就往温泉池中的深水区走去。靠着身高与力气，白夜将苏曦月甩进深水区，自己只抓住她的大腿，固定住两人交合的地方，不说二话，开始做简单的抽插运动。“呵，敢咬我，这还是第一次。”

肉棒深深地撞开小穴，没有情欲，只有原始的蛮力。

白夜想要将她撕碎。

苏曦月彻底乱了。

失去了支撑，她的双手抓不到任何东西。除了水，还是水。苏曦月越是挣扎，下沉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她的上半身在为求生拼命时，下半身却有了欲望的冲动，肉棒，成了小穴最舒服的刺激。

苏曦月快要疯了。

夹杂在求生与欲望间，身体正被活生生分成两半。

“呵，告诉我，鲛人泪在哪里，我就放过你。”白夜一边冷笑，一边撞开小穴深处，撞开了子宫口，“如果，你不说……”白夜猛地从小穴里抽出来，松开手，看着苏曦月渐渐下沉的身体，一字一顿，“听说，你的母后倾国倾城，是真的吗？”

不！

不……

不可以……

苏曦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经历了人事，她当然知道白夜的意思。只是……不可以，不可以！苏曦月快要沉到水底，也被白夜拖着陷入了绝望。等她被白夜重新捞起时，她的双眸里有了一层雾气。“你……不要，不要伤害我的母后……”

“所以，鲛人泪在哪里？”白夜笑了笑，抓住了她的命口，将苏曦月圈在怀里，重新撞开她的小穴。这次，他换了力气，一边轻轻磨蹭，一边在她的耳边吹气，“你说的，我是禽兽。既然是禽兽，那就没有我做不出来的事。”

“求求你，放……放过他们。”

白夜一边用力刺激小穴，一边咬着耳垂，轻轻说道，“呵，既然是我禽兽，那……对待俘虏，我就不能留情。男人变卖为奴，女人变卖为妓。像你母后这般绝色佳人，啧啧，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不要！”苏曦月大叫一声，“我……我说，求求你，放过他们。”

“嘘……”白夜笑得更明显了，他重新将苏曦月压在池边，靠在她的后背上，用了十分力气，一边冲刺，一边询问，“告诉我，在哪里？”

“在……”苏曦月屈辱极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明显，“啊……在……嗯……我，我……”被肉棒嚼碎的小穴，成了欲望的开发器，混合着凌乱的呻吟声，苏曦月被迫吐出答案，“在，溪家村。”

“你骗我！”白夜愤怒了，他大声怒吼，肉棒吐出精液后，他将苏曦月重新推到水里，“呵，居然敢骗我？”

“我没有！”苏曦月一边挣扎，一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