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的那只猫儿,久久未见过两人似的,刚要下台阶,又缩回去,见无人跟随,远远望着。外边儿的冬雨就下着了,佣人迎上来,郑青摆摆手。佣人看向小比,小比说,四点钟的餐端上来。
两人上楼,猫儿跟着,小比在想事情似的,没注意。郑青牵着他的手,看着那猫儿,出口说了声,小小,倒还是他取的名。猫过来蹭他的腿,青青避了下。小比吞了吞口水,手在郑青手心里出了汗,说老公。青青嗯了声。小比说,我有件事还没和老公说。
进门,猫儿也跟着溜进去。郑青给方小比脱外套,见他还没开口,说说呀。小比看着郑青解自己扣子,外套剥掉,里边儿是间羊绒裙子,贴着他。郑青仔细盯着小比耳环,替他摘下来,眼看着小比抱着自己的腰。小比说,老公,医生说,说顺产比较好,然后我同意了。
郑青把他的头发往后捋,露出脸和脖子,郑青说,宝宝,医生怎么没和我们说?小比的胸脯起伏,话出口前想了下,说她可能是觉得先和我说,打预防针这样。猫儿跳到露台边的窗帘,扒拉着帘布和玻璃窗,出不去,又没得到注意,喵了几声,看着两人。其中一人说了话,说了些什么,灯光昏暗,只开了壁灯,外面泼天大雨,雨飞打在露台玻璃门。
小比看着郑青的嘴唇动,他没太听清什么,他只知道郑青似乎没有生气,没有把他才说当回事,感激之情忽地上涨,他亲吻着郑青摸着他的手,舔了舔郑青的手指,比他的舌头凉。很快,他灵敏的舌头随着他跪下去,解开西装裤,舔郑青的鸡巴。跪着有些累,他坐在自己小腿上,可是又够不着鸡巴了。郑青看着他在自己脚边坐着,衣服很完整,头发也没有乱,嘴唇上有湿痕,自己的鸡巴上也有。
郑青坐下来,小比颇有些欣喜了,他乖乖地吃着鸡巴,鸭子坐在郑青小腿之间,手肘攀在郑青大腿,双手手指握着那根阴茎,唇舌舔棒的滋滋声,不忘几个深喉。看来郑青真的没生气,他心里踏实起来。那回小比可惨了,青青扇他的阴茎,他那根秀气的,二十来年老实极了的东西,薄薄皮透着红,他求老公,喊疼,可是谁会信?他的骚屄潮吹了,吮着郑青鸡巴,他说,老公,老公,我没有肏过女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哭得惨了,头晕晕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小比说,是贱人,骚屄,只给老公肏。
后来郑青可算放过那根通红玩意,青青鸡巴还在他屄里,小阴唇被掰开,他的手指被塞到自己屄里,青青问他,这个留着做什么?小比说,留着老公肏,给老公玩,老公,小比错了,对不起老公。尽管很努力了,也没改变阴户的命运,可怜的小比,阴唇玩得外翻,大小阴唇充血,阴蒂不能看了,尿尿出来,自己还摸到热热的,后穴也被捅开,后穴可不像他一样,肠道软软地缠上去,不哭不闹的。
胸部坠得羊绒裙子涨涨的,没一会儿,两小块布料有湿痕了。小比脸色发红,眼睛潮潮的,抬眼看了眼青青,又见手里的物什不见射,凶凶的。小比脱了羊绒裙,底下的肚兜儿缎面痕迹更明显,乳汁打湿得有些透明了。他掬着裸着的两乳儿,还没挨着郑青,乳头挺立,狰狞的鸡巴实在是有些丑,插在两乳间尤其。乳头擦到阴茎那会儿,骚屄蹭了蹭内裤,吸了吸布料。乳汁抚到中间点儿,鸡巴插起来,还是把他乳儿磨红了,不排除他自己挤得重的缘故。可是这样上上下下,乳儿在自己手上挤扁了。青青总算招了招手,小比挂着红通通的乳儿,上边还有汁水,坐在他怀里,拨开内裤沿,他自己看不到,郑青看得清楚,粘着乳汁的龟头抵开红肉,屄口都肏进去了点儿。
猫儿不知道怎么回事,隔着老远,鼻子动了动,没凑近身,听到有人似哭非哭的,还有它听不懂的语言,声音让它弓起背,又放松,它偶尔抬头,又接着舔自己手肘的毛儿。气味越来越浓烈,它焦躁地起身,它说话那两人也听不懂,等它窜进,逐渐看清,自己的影子在墙壁上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