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骚点……放过唔奶头疼啊……骚点肿了,别磨它啊啊啊要到了……鸡巴要爆炸了啊,要尿了,爸爸饶了骚儿子吧,爸爸别再捏那里了,出水了出水了,爸爸让骚儿子射吧,要憋死了。”
董恪双眼死死盯着大屏幕,生怕漏掉允许他释放的弹幕。
可是没有。
几百位近千位的看客无一人说话,仿佛都去忙着做手活儿了,又仿佛默契地在看他的笑话。
董恪听见身体里的灵魂笑了一声,笑他真的如一个卖肉的鸭子一般,躺在展台上搔首弄姿,把自己插得汁液四溅,淫叫连连。
外层一圈一圈的人却冷眼看着他使尽浑身解数,一点也不为之所动。
明明是自己堵住了自己的鸡巴眼子,却为了取悦人而捏到手指发白,不敢松懈丝毫。
为什么要听话呢?明明只是露阴癖来着?
贱啊。
可他就是满足,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大变态,真是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