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啊啊！——”

“唔……哈……”

身体脱力的不止北山一个人，立川在射出的一刻也有些腿软。他到底是有些支持不住——即使是在七八年前，他也不曾在床上碰到过古田那样强悍的对手。昨晚是真的彻底榨干了他。

“你怎么了？”北山转过身来，似乎注意到了立川的异样，抱住他的腰抬头看他。

“没什么。”立川摇头。

“是吗？”北山抬手，握住了立川渐渐软下去的分身，从那上面把安全套拿了下来，“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要淡一些呢。”他用捉弄的眼神看向立川，“胜也……还有别的情人吧？”

“嗯？”立川没有反应过来。

“说谎也没有用哦，都写在你的脖子上了。”北山笑着用食指戳了戳立川的脖子，“很明显的草莓印。”

“是吗。”立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倒没有注意。”

“女朋友？”

“……不是。”

“诶……那是，男朋友？”

“也不是。”立川皱了皱眉，“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关系。”

“就像我们一样吗？”

“算是吧。”立川拍了拍他后腰，“别说我的事了，你呢？怎么想到来这里？”

“我查过你的资料哦。”北山说，“一公里外的那家FIGURE就是你开的吧？网络上有你的专访——把濒临倒闭的咖啡店起死回生，还变成了网红咖啡店，实在是太厉害了。加上第一次深夜碰到你就是在这里，我就猜测，你应该是住在这里。”

“你倒聪明。不过，那篇专访是我自己花钱买的——算是营销手段吧。”立川笑着拉了他的手，带他往迷宫里走。这座迷宫不算小，他们走出去几十米，在一条死路尽头找到了类似台阶的地方。顺着台阶往上走，人可以坐到迷宫的墙壁上。

立川先是扶着北山坐了上去，自己再坐到他身边。立川选择的方向正对着公园西边的住宅，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房间的小阳台。

他把那个地方指给北山看。

“第三层……就是唯一没有放植物的那一间。”

“看起来，像是重新装修过呢。和其他阳台的风格不太一样。”

“嗯，几年前吧。”立川说，“你要是感兴趣，下次可以直接过来，正好……我也想试试你后面。”

“诶？”北山意外地看向他。

“怎么？”立川转过头看回去，“你不会……没有试过后面吧。”

“……也不是。不过，自从结婚以后，就没有那样做过了。”

“你的丈夫也没有吗？”立川感到不可思议，“明明娶了像你这样特别的家伙，却只当做女人来抱吗？”

“他……”北山轻轻笑了，“结婚之前，我们甚至没有做过。”

“像你这样的淫娃，也会不验货就上车。”立川也笑起来，“对方一定很有钱吧。”

“嗯，特别有钱。”北山点头肯定，“不只是有钱，而且还是个帅哥。为人认真，品味也好。据说他在学生时代有好多人追求。”

“有这么出色的丈夫，你却还是在外面玩得兴起。难道说，你的丈夫是个性无能吗？”

“你这话说得……”北山像是听到了笑话，“没有，他挺好的。不过，他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立川沉默了。

“反正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也不算他对不起我。只是——嫁给那样的人本来就很招人恨吧？要是再得不到幸福就太惨了。”北山双手撑着身后，微微后仰看着天空。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吗？”

“大概吧，不是说幸福要靠自己争取吗？”北山笑了一声，“就像你说的，我是淫娃嘛，结婚以前，从来没有过只有一个情人的时候。刚刚结婚的那一年，我竟然还想着要对丈夫忠诚……真是快馋死我了。”

立川听笑了。

“说起来……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把最后一扇门关上了，会怎么样？”北山突然问。

“那就……被困在这里吧。”立川想了想，“只能喊外面的人帮忙打开门，或者翻墙出去——不过这里有点高，或许会受伤。”

“诶——是这样的设计吗？感觉有点可怕。”

“那我们出去？你身上也该清理一下……”立川跳下来，把手伸向北山，“去我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