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宗钦没有再回忆过程中的事情。他只记得终于结束的时候,那对兄弟已经轮流操了他很多次,他的小腹沉甸甸地,子宫里装满了兄弟俩的精液,如果没有玉扳指的平衡,这些东西足够让他生一大窝小狼崽子。花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嫩肉外翻,正一抽一抽地往外吐露精液。他的阴蒂上还被咬穿了一个小洞,伤口虽然结了痂,但它带来的痛苦和极乐,让男人几乎发了疯。
怎么会这么……
做到最后,兄弟俩都完全失控了,他们撕咬宗钦的肩膀,在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把两粒乳头嚼得鲜血淋漓。这让年轻家主无端想起他在家乡看见的情形——孩子们毫不珍惜地把泥捏草扎的玩偶往地上乱砸、乱扔,家长一般也不会责备。毕竟泥土和杂草不像布料,它们随手可得,坏了,大不了重做一个。
现在,他成了那个被丢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泥人。
宗钦的四肢已经十分僵硬,却还在因快感而颤抖,阴茎就像坏掉的水管,软软地倒在水迹上,不时流出黄色的液体。
他失禁了。
“啊,似乎有些过分了。”紫岚已经变回了人类青年的形态。他把男人环住,亲昵地吻着对方的脸颊——说来奇怪,明明已经被弄成了一塌糊涂的样子,但宗钦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哭过的痕迹,连生理性的泪水都没有,像是下面流的水太多,便再也无法流出泪水了。
“你现在失血的情况不容乐观啊,撑得住吗?”紫岚抱着浑身发软的男人,慢悠悠地说:“算了,我相信你……黑桑,把伤药拿过来。”
随着黑桑的离开,宗钦终于撑不住了——他眼前一黑,彻底晕在了青年怀里。
他休克了。
宗钦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他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被包裹在温暖的水流里,很舒服,像是回到了幼年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醒了?”紫岚披了件宽松黑衣,坐在池边看他,美目中盛着满满笑意,“我还以为你至少要躺一个月呢,没想到修复得这么快。”
宗钦其实很想撑起来揍人,但他现在非常放松,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恨不得一辈子泡在水里,也就暂时忍下了。
“是你跟黑桑说的吧?坏了就泡水。”紫岚道:“其实你并非人类吧?本体是某种水生植物,才恢复得这么旺盛?”
宗钦忍无可忍了:”闭嘴。”
他站起来,锁骨处汇集的水珠滑落,顺着结实的胸肌流下,又顺着腰侧线条没入胯骨,“我是什么,与你无关。”
“家主还真是冷淡呢。”紫岚悠闲地盯着他,宗钦被这种粘稠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他用灵力蒸干一身水汽,寻了白色内衬穿上,又问:“我的衣服呢?”
“柜子下面,放心,没动过。”族长伸手搅了搅池水,“不多休息一会吗?你好像很疲倦。”
“还有事要做。”宗钦穿好藏袍,又整整腰带,言简意赅,“报酬呢?”
紫岚从袖间取出一个盒子,里面除了原先承诺的那块‘界石’,还放了另一颗大一些的。他说:“这是族中全部的‘界石’……我们先前做的过火了。”
宗钦忽然毫无征兆地笑起来,肩胛骨一抽一抽地,他的眼角有点红,看上去像是在哭,但紫岚知道,他不会流泪。
“那就多谢族长关心了。”
他冷冷地说。
这是修补底座需要的,第一批界石。
宗钦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取出那些从狼族手中得到的界石,放在桌上。在它们边上,还放着一个墨黑的球体,那便是宗钦这段日子费尽心思,尽己所能去修复的物品——乾坤石。这还是宗盈的父亲在枯井中偶然发现的,乾坤石本体并无太大损坏,但破坏最严重的还是底座部分,被人为地砸碎、四散掩埋。宗钦发动全家找了整整三个月,才寻到四块巴掌大的碎片,离完整无缺的形态还差得老远。
他把能拼上的都拼起来了,剩下的边边角角也按古训里的记载,修补在了一些能补上的方位。家主皱起眉头,把从狼族那里得到的界石其一,安在较大的一个空缺上。下部份能贴合一点,但也高出了很大一块,他盘算着先分割一下,看看能不能……
“哟,在修底座啊。”柳瑶华端着一柱香进屋,她走到屋子的一角,把香插在烟炉上,紧挨着一个小小的木牌——那是她丈夫宗铎的灵位,“快到清明了,不去后山看看吗?”
“他的状态很好,至少能清醒小半个月。”宗钦一边切割界石,一边说:“又用不上我,去了能干什么?”
“而且,我不认为碑下的人希望看见我这个后辈。”他自嘲地笑了。
“其实……我试探过奶奶的意见。”柳瑶华盯着弥漫的香雾,忽然压低声音,说道:“你母亲做了什么事,本就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是无辜的,没必要把她的过错强加到自己身上。”
……没必要吗?宗钦想。当年,他母亲背着全家人,偷走后山封印先祖的万万年宝莲子,造成法阵破坏,大批族人